“那人是我的属下,他一直被关押在大理寺监狱,我刚去看了,已经死了。”
凤雏苑御马是皇帝亲查,任谁都没有找到那人关押在何处。
止戈应了,便飞身离开。
白溢带着一漫快速的赶到了傅家。
处于困局绝境,仍旧不慌不忙,波澜不惊,果然不是一般女子。
“殿下,下一步该怎么办?”
大理寺监狱
只有打乱计划,从变数中寻路来走。
傅大人点点头,便带着傅文正离开了书房。
太子点点头,看了一眼背对着他的囚犯,走进牢房。
太子也是在去见沙陀国使团的路上,得知了关押他地点的消息,让替身先去驿馆。他亲自来问问这个曾经的属下,为何突然消失,出卖一漫,证词是否是真。
说起来,这位七皇子正是七公主白仁宜的胞兄。怪不得这么长时间白仁宜被德妃放出来,没有动静,原来是在做局。
“是。”
傅文正恭恭敬敬的行了个礼,“大公主。”
吕帛知道她被困宫中的消息,依着他的聪明,不会贸然入宫也将自己陷入困境。最好的办法,就是找别人帮忙。若是遇到太子皇兄,自然会抓住机会,探听消息。
一漫不屑的笑了笑,没有否认。
一漫与太子对视一眼,同时脱口而出,“是七皇子。”
“属下止戈,是太子殿下的暗卫。殿下遇到了吕公公,现在傅家,请大公主前去。”
这傅文正不愧是体贴入微的端方君子,看出了她还心有戒备,便主动解释,又用家人之名安抚。
白溢快速的打晕他,一漫听到远处传来的脚步声,两人对视一眼,丢开守卫,快速的离开皇城。
一漫淡笑着应了,“舅舅说的是,多谢舅舅。”
一漫眼中疑惑一瞬,而后带着凶猛的杀意,“他的最终目的是对付你?”
一个身穿灰色斗篷的男子站在阴影处不断咳嗽,低着头看不清容貌。
太子正负手与一中年一字胡交谈,一漫走进门,与太子对视一眼。
太子点点头,刚想走来时路,突然停下脚步,“换一条路,送本宫去傅家。让替身暗卫慰问完使团直接去傅家。”
陆公公,就是那个被贿赂,让程幼萍躲过幽闭之刑的太监?
一漫挑了挑眉,“你怎么会遇到吕帛?”
“是吕公公知道了大公主有难的消息,在宫外拦住了慰问沙陀国使团的太子卫队,被侍卫送到傅家的。”
傅文正应了,侧身让出路来,“都是一家人,大公主不必心有顾虑,殿下在父亲书房等候,请。”
白溢上前一步挡住一漫,黑衣人下一秒收起匕首,对一漫行了个礼。
一漫微微摇头,“我还想问,我如今可还有没有能帮皇兄的地方。怎么看,都是我连累了皇兄。”
太子嘴角带着微笑,“夺嫡之事,自发于心,不是你的过错,也不是我的过错,不必多想。皇兄将止戈留给你,有事便让他到宫中传信,可好?”
一漫沉吟几息,微微摇头,“不必,皇兄你回宫要面对的是夺嫡的生死拼杀,比我这里危险的多。吕帛回来了,应该给我带来了帮手,皇兄不必担心我。”
太子犹豫了一会,看到一漫眼中的坚持,便点了点头,“也好,只是你想好如何破局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