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一漫面色发白,指尖发抖,看着凄凄惨惨的露出一个苦笑。
“无妨,有那药,定然能再调理回来。这几日,我试着脉象,已经好很多了。”
换过服饰,越发看着一漫面白如纸,嘴唇透光,仿佛一推就倒。
“哎吆,公主,您改日再去吧,您现在看着一阵风就能吹倒啊。”
无奈之下,白溢只能僵硬的点点头,“公主说的有理。”
一漫甩了甩头上的水,不在意的笑了笑。
原本一脸喜庆的吕帛惊异的看着一漫,又看着眼眶发红的纪蓝,连忙问道:“公主,您这是怎么了?奴婢去传太医。”
下一秒,竟只看到白溢的残影。
一漫看着书房窗外的一口小池塘,上头漂浮着些开败了的荷腐叶。虽说有人时常打理,但看着还是有些肮脏。
白溢看着一漫只着单衣,面色通红,连忙仰头看着天空。单手将一漫拖到池塘边,赶紧背对着守在池塘边。一边防着有人看到,一边又怕她再跳下去,逼自己出来,所以连走都不敢走。
“那你是答应以后我唤你,你出来了?”
白溢从未见过这样无赖无耻的人,不知是因为害羞还是气闷,面色发红,眼神躲避。终于在目光灼灼的视线之下深深的叹了口气,“属下名叫白溢。”
见白溢又一副被逼小寡妇的模样,僵硬的点点头。一漫满意的松开他,后退两步,示意他可以离开。
“你叫什么名字,还是有什么代号?”
白溢自小接受操练培训,自然不信她的一套鬼话。但眼下的情况却又不容许他拒绝,天知道要是他说出一个不字,这位祖宗还会干出什么事来。
一漫淡淡一笑,“这样更好,不必多言。我走后,你去书房外的小池塘,将一套宫装打捞出来处理掉,挑嘴严的。然后去太医院叫黄太医来清思殿候着。”
一漫展颜一笑,竟比盛时的莲还要夺目,“那以后我唤你,你出来吗?”
看小白兔模样的纪蓝红着眼眶,一漫微笑着安慰,“我在水乡长大,会游泳。”
一漫点点头,“我去给父皇请安。”
‘噗通’一声,一漫就落到了水里。宫装浸水,一漫渐渐视线受阻,依旧没有看到任何人影。
一漫慢慢走出书房,无人搀扶只能自己拿着厚重的曳地宫装裙摆。渐渐走到池塘边,转身背对池塘,暗暗深吸了一口气,向后倒去。
“被抓住了,总该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吧?你若是不说,我就告诉父皇你轻薄于我。”
毕竟是秋季了,还是有些冷的。一漫任由纪蓝忙前忙后,他的眼神却死死的盯着眼前的黑衣人。
吕帛不敢违逆,连忙记下。去准备了仪仗,又多叮嘱了几句跟随的宫人,将一漫送出了清思殿。
刚到延英殿,就看到一五十岁左右,身着紫袍的大臣从里面退出来,看着纹样饰品,像是中书省的宰相。
左青鹭一转身就看到一身着祥凤暗纹宫装的少女,立刻行礼避让。
上架啦,今日八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