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灵灵脸上的笑容僵硬，哼了一声，转身就走。
顾霖：“不饿。”
她闻闻那烤鸡腿的香味，没有十年厨艺绝对做不出来。
【笑死了，小朋友说谎是不对的哦！】
小灵灵笑眼弯弯，饭窝窝陷下去，嘻嘻笑：“那我去买好吃的给爸爸吃！”
这么老的老爷爷，总不会是狄导的员工了吧！
“小灵灵啊？”
周围的摊子早就摆起来了，香味直往小灵灵的鼻子里钻，小灵灵舔了舔嘴唇，小奶音软乎乎：“爸爸，你饿了吗？”
小灵灵刚冲向一个摊子，就被工作人员拦下来：“狄导交代过，从摆摊开始，你所有的开销必须来自摆摊所得收入。”
小灵灵从工作人员身边跑过去，工作人员叹口气：“狄导早就知道你不会乖乖听话，你是买不到东西的。”
老爷子叹气，低语：“读大学真的有用吗，学费那么贵。”
小灵灵：“……”
吃不到烤鸡腿，但她可以吃别的！
“是啊，我可喜欢你了，打糕不要钱，你随便拿去吃。”
小灵灵气得跺脚：“狄导真狡猾！”
“别打了，我不要了！”小灵灵转身就跑，以免自己再留在这里，这对老夫妻就要真的上演全武行。
钱是万恶的源头，但也是解决问题最好的东西。
有不少网友想要通过周边环境来判别所在的位置，如果离家够近，就会立刻杀过来。
老太太拿着扫把冲出来：“你敢，老娘打死你个败家爷们！”
虽然小灵灵厨艺有限，也没有学过烧烤，但小灵灵作为鬼差的时候，不能真的吃到那些烤串串，却会蹲在摊位旁闻闻味道。
于是小灵灵和顾霖就坐在摊位上，显得无事从从。
但很快，她就明白了，小灵灵拿着百元大钞递给小摊老板，老板摇摇头：“找不开，不好意思。”
老爷子停下了脚步，脸上是痛苦地挣扎，最后还是选择妥协。
还不等小灵灵开口拒绝，就听隔着帘子，里头老太太暴怒吼道：“死老头，我们是开门做生意的，又不是开门开善堂的！那导演说违反合同，是要付违约金的，这一年赚的钱可都要打水漂了！”
摊位老板：“前老板腌制好的，我就烤一烤，没有难度。”
小灵灵一跑，老太太就把扫把放下了，她也只是做做样子，自家老头子身体不好，要是真打坏了，医药费还是要她拿出来。
张亮也是催了好几次，工作人员打电话催送货车，却被告知堵车，要再等等。
她就不信，所有的摊子都被狄导换人了！
她来到一家卖打糕的店，小奶音软乎乎：“爷爷，打糕多少钱？”
“废话！当然有用！大孙子可是优等生，毕业后一定找到好工作。”
老爷子看看自家的打糕摊子，小声嘀咕：“我的手艺没人继承了。”
老太太斜眼看他：“能赚几个钱，你心里没点数？我大孙子将来可是要赚大钱的，哪有功夫学你这破玩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