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亮皱眉：“伤口再剖开，会很疼。”
“我是被我祖母带大的，我过世的祖母有一个牌搭子，是我发小的母亲，她们大人打牌的时候，我们小孩就在一起玩，我们是从小玩到大的交情，真的很好很好……”
“你在说什么？”张亮皱眉：“是我们顺手救了你。”
清早四点，父女两人一起打坐修炼，把直播间的观众吓了一大跳。
他反而问起关于小灵灵的事情：“那你呢？什么时候可以看见它们的？”
这时候，脸是火辣辣地疼，但这种疼痛让她无比兴奋，无比快乐。
“灵异妆……嗯嗯，有点意思！”女人眯起眼睛，笑起来：“现在的我，的确应该算是——冤鬼上门讨债！”
女人趴在窗前，泣不成声。
一声怒吼，把小灵灵吓了一跳，她冲到顾霖身边，奶声奶气喊着：“爸爸，爸爸，爸爸……”
小灵灵想要老实交代关于任务的事情，却发现自己的嘴巴像被封住了一样。
顾霖就没有追问下去了。
女人的哭声逐渐停下来，她眼睛无光，愣愣问：“我是被卖给你们了？”
昏迷的顾霖陷入了梦魇：梦到前世几个画面。
女人苦笑起来，没有流泪。
“她把我卖了。”
“想听听我的事吗？”
“不说了，我不说了啦！”
顾霖问：“是不是不能说。”
她在矛盾的心理中翻来覆去，她害怕被玩腻，害怕被卖掉，因为一旦卖不掉，她最终就会像牲口，被拆分了卖钱，连活着都是奢望。
“你看外面，我们回国了。”张亮指着窗外的大好河山。
“爸爸，你终于醒了！”
“啊——”
张亮见她只是想要找个人倾诉，不说出来恐怕会憋出内伤，只能点头，当一个沉默的倾听者。
“我被送到了那个地方，如同地狱一般的地方，辗转被卖了好几次，我以为这辈子我都回不来了，没想到还能有回来的一天。”
“后来她结婚了，我们的联系就慢慢少了，有一天，她满脸青紫来找我，她告诉我，她被她的丈夫打了。”
“因为对她的怜惜之情，我会时常去看她，带一些吃的用的。”
顾霖摇摇头：“突然就会了。”
“你说，要是我突然出现在她面前，她会不会吓一跳呢？”
“这种事情怎么能够容忍和原谅，当时我就说要报警，要带她去医院验伤，她却说为了孩子要忍下来。”
顾霖笑出声，抱紧小姑娘。
顾霖握紧拳头片刻，又缓缓松开，仿佛没事人一样。
小灵灵身上的香味，像是奶香和檀香的综合，让他很安心。
“咳咳咳……”
小灵灵点点头，奶声奶气：“不好的梦，全都退退退，不要来找我爸爸了！我来保护爸爸，坏梦再也不会来了！”
那只是一场梦，他绝不会让梦成真。
“这一天，我如同往常一样上门，可进门却发现，除了她以外，屋子里还有两个大男人。”
小灵灵瞅瞅爸爸，大眼睛里写满了不信。
“每次去，都要先和她联系好，确定她婆婆和老公不在，我才会上门，以免给她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顾霖轻笑：“不好的梦，不记得不好吗？”
【一大清早，在干什么？】
“爸爸，你梦到了什么？”小灵灵稚气询问。
她拼命要张嘴，换来的却是无尽地咳嗽。
张亮捂住小灵灵的嘴，嘀咕：“小祖宗，你可别乱出主意了！”
【这是在修仙？】
【为什么连顾顶流也在修仙？】
【完了完了，霖哥被小灵灵带入道门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