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在什么地方,都有人过的好,有人不好。
在国内的时候,周兰一直觉得外国的月亮都比国内圆,国外还是金银满地,好像弯腰就能捡到似的,资本主义社会人人过着纸醉金迷的逍遥日子。
这次跟团出国之前,周妈妈就交代女儿不要回国,一定要找机会逃出去,一定要想办法留在扶桑,等她以后赚大钱了,再回去接他们老两口出去享福。
全家奔向自由的资本主义。
周兰也满怀信心的以为,只要自己踏上扶桑的领土,美好的生活就会向自己招手。
可惜现实给了她沉重的打击,她卷来的钱当街被小混混抢走大半,去报警,警员见她连本地话都不会说,敷衍了做了记录,就挥手赶她走。
虽然语言不通,但是周兰却知道,她丢掉的钱永远找不回来了。
跟国内的代表团出国的时候,她不是没出来玩过,明明到处一片歌舞升平,银座的灯光更像天上的银河闪耀,为什么自己出来后就飞快变了脸,美景似乎都躲了起来,老天爷都要和她作对?
她一个人走在江户的大街,站在煕来人往的闹市中,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她在江户举目无亲,就是被人杀死往海里一丢,一点水花都不会溅起。
她开始慌乱起来,一个会说中文的人自称叫阿哲的男人出现在她面前,温柔的问她怎么了,周兰听到家乡话,觉得找到了依靠。
阿哲带她洗了一番,周兰以为他想要自己,见阿哲长得不错,不断用动作示意,但是阿哲却不愿意碰她,等了一会儿很突兀的问她:“你是处-女吗?”
这个问题让周兰很害羞,心里还以为阿哲是传统的人,喜欢纯洁的女孩,现在阿哲是她的救命稻草,一定不能让他失望。
想到这里,周兰告诉阿哲说自己是处女。
阿哲一听高兴坏了说:“我可以带你去做一个工作,运气好的话,每月能拿一百万以上日元。”
一百多万日元,周兰差点不会算账了,这么多钱,怎么都花不完吧?
来到工作的地方,环境很不错,这才是我来江户的意义啊,周兰的心中呻吟着,以为自己的好日子今天终于来了。
阿哲也不时用温柔的眼光看她,这个男人比起赵正豪来,简直强了不知道多少倍,他一定是喜欢我?不然怎么会这么帮我?等我工作了,以后不就能在一起了?
她正幻想着美好的未来,从屋子里走出来一个中年男人,那男人只是见了她一面,就皱起眉头,生硬的问:“你是处-女?”
为什么都要问自己是不是处-女?
阿哲就在旁边,周兰被逼到了面前,只好硬着头皮说:“是。”
阿哲听了脸上带笑,可是那个中年男人却冷笑说:“你的盆骨大胯都被冲开了,走路腿比男人拉的还开,居然还敢说自己是处-女,真是厚颜无耻。”
他说着转身就走对阿哲用日语吼了一句什么,阿哲听完脸色就变了,一开始的温情荡然无存,骂骂咧咧也走了。
周兰慌得不行,大声叫他,阿哲回头骂了几句国骂扬长而去。
她就像被抽走了所有活着的希望,蹲在地上放声大哭。
但是江户没有人在乎她一个外地女人的眼泪,又等了一会才看到一个异常漂亮的女孩走过来,问她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