销量输了，收入也输了！
蔡子峰心好痛。
苏哲心中乐死了，但很快控制住膨胀，分析道：
【哥哥实力太强了，《消愁》的质量碾压其他流量，否则也不可能上位这么快。事业粉狂喜！】
苏哲有些不高兴了：
【我想要看古风！】
蔡子峰嘴唇颤抖，表情有些崩溃：
此时，其他流量的粉丝哪怕酸，也不会跳出来给正主拉仇恨。
但走在前面的苏哲龙行虎步，神态兴奋，面色红润；
【男人奇怪的自尊心】
【哈哈哈，这人好奇怪的关注点啊。】
于是两人干脆低下头，找了个小便池，装作自己只是来上厕所的。
【校服好不好？】
这一条出现后，立即被甘蔗以及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路人顶到了最高赞。
在观众们关注的目光中，两人终于从厕所里走出来。
“别嘲笑我，我才火几个月。不像你顶流三四年，赚得肯定比我多。”
【不，就想看全露的！顶多给你留条内裤！】
这可比什么微博粉丝数之类的实在多了。
【他翻红后还没拍过写真，现在网上的写真都是他刚出道时拍摄的。】
回到会议室后，苏哲接受了其他嘉宾点到为止的恭贺，毕竟蔡子峰就在旁边，他们不方便狂拍马屁。
但和苏哲比起来，就很让人心态失衡——
走在后面的蔡子峰踉踉跄跄，表情阴郁，面色苍白。
以至于圈内公认，一个明星只要达成千万销量，就可以称得上顶级歌星，或者顶级流量。
【我真搞不懂你们，怎么都选衣服多的？我明人不说暗话，就想看不穿衣服的写真。】
于是一片歌舞升平：
【苏哲终于苦尽甘来了，俩月老粉喜极而泣。】
【没办法，俩月前，苏哲还没上岛，冤屈未曾洗刷，哪有粉丝？】
单曲每卖出一份，他能获得1.5元，千万销量便是1500万，再加上之前的《像我》，他身家已经超过2000万！
两千万啊两千万，一生一世不完！
到手后，还要扣去营销费用，公司抽成，最后蔡子峰能分百万左右。
在另一边放水的蔡子峰听到他的自言自语后，震惊道：
“你存款两千万？”
“写真似乎是偶像的一大职责。”
“你们的联想力也太丰富了。”
哪个明星能在厕所里嘲讽对手啊？那也太奇葩了。他们习惯背后插刀。
别看《大圣》和《消愁》在销量榜上打得有来有回，但有些是公司购买的销量，实际到手没那么多。
那玩意儿只要肯钱外加脸皮厚，想弄几位数就弄几位数。
他身家也才四千万！
比起直播间看热闹的观众，互联网上对于《消愁》破千万的反应更大一些。
“哎，销量赢你了，但身家输了。”
【苏哲：你们可以说我撅了蔡子峰，但不能说我快！】
他刚穿越不久，忙着拍各种综艺，还不太清楚偶像的正确打开方式，也没时间去拍写真。
苏哲：……
评论笑瘫了：
【哈哈哈，苏哲默默收回了承诺。】
“我还有些特殊，这销量三分之一因为流量，三分之一因为实力，还有三分之一来自节目热播、对家刺激的时运。”
【我要求低，露上半身就行！叉鱼的截图我都快盘包浆了。】
【姐妹，哪种浆？】
苏哲：……
为啥我的粉丝车技这么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