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侍官一愣:“韩世忠?谁呀?”
春夏挣脱开,连连摆手:“官家人可好了呢!”
“官家……官家……”
这条路上道路最宽,尤其是御街,七十余丈宽,无论是骑兵列阵还是摆开攻城器械,很合适啊!
春夏扭头看了看案台上的香炉:“大概半个时辰吧。官家,我给您梳妆?”
春夏一惊:“啊?不会金人打来了吧?我这就去通报官家!”
“老师……老师……”
“老师,宋的灭亡究竟是历史的偶然还是历史的必然?”
到是李纲,蹙眉看了半天:“妙!妙啊!如此一来,根本不用在内外城拼杀,可以直取皇宫!”
“就是那个光头和尚!”
赵福金招招手:“伱来,这是开封地图,你若是金贼……”
讲台上的女子微微抬头,扶了扶金丝框镜,笑容温暖灿烂。
后殿寝室内,安神助眠的鹅梨帐中香袅袅四散,轻纱帷幔中,赵福金美眸微闭,呼吸均匀,有人说人在清醒时和睡梦中,是身处在不同的宇宙中的,半梦半醒之间,宽敞明亮的阶梯教室和床幔内温暖逼仄的空间相互重叠,一个扎着马尾清爽可人的小姑娘举手问道:“老师,都说中华文明造极于宋,一个登峰造极的文明为何会败于野蛮落后的金蒙?那文明与野蛮之间谁才是进步的?”
不等内侍官再说什么,便一溜小跑进了后殿。
“臣是宋臣!”韩世忠躬身!
赵福金隐约觉得帷幔被轻轻掀开,春夏小声唤道:“官家,诸位相公在御书房候着呢,说军机大事!”
出了明仁宫,赵福金走的飞快,内侍官只能小跑着跟在后面,看着官家的秀发被一根头绳系在一起,随着走动的节奏左右摆动,头绳系成的样子,像是一只飞舞的蝴蝶。
来都来了,赵福金只能耐着性子听这些人各自说着各自的想法:“李卿觉得,金贼会从南薰门强攻?”
春夏跟在后面喊道:“官家,披上大氅,外面冷!”
“别致……有趣……”内侍官在心里嘀咕着。
进了御书房,赵福金迫不及待的问道:“出了何事?”
“你当我开封城内百万军民是摆设吗?能看着他完颜宗望大摇大摆的在御街上遛马?”赵福金被气笑了,也更加确信现在的李纲,确实还不足以为帅为将,战争经验跟完颜们比起来,差太远了!
“去,给朕宣韩世忠来!”
李纲一愣,心里嘀咕:“这难道不是大事吗?床子弩要是摆好了,说不定能重演澶渊之战啊。”
赵福金点点头笑道:“这叫斩首战术。”
韩世忠看着开封城地图发愣,愣了好久突然问道:“不对啊,金贼怎么能知晓开封图呢?”
在内的众人全都一怔,要知道金国虽然遣使来过开封,但是活动区域是被严格限制的,根本不可能全方面的了解开封城的城防,水路的!
赵福金却显得极为淡定:“众位怕是忘了一个狗贼了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