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霖:......
沈纪州唇角微挑,轻笑:附议。
作者有话要说: 累了宝们,有点短小,抱歉
第40章
对于自己被队友抛弃这件事情, 俞贝也只是短暂的心痛了一下,毕竟这不是多么令人意外的事情,他竟然接受良好。
于是最后眼睁睁地看着陆边言和沈纪州把他和祁霖的帐篷和大部队搭在了一起, 陆边言面不改色:荒岛上指不定发生什么奇奇怪怪的意外, 和大部队一起, 好有个照应。
俞贝麻木:那你们为什么要离这么远?
陆边言依旧面不改色地把行李包扔给他:因为我们有生存技能,所以我们有选择的余地。
哦。
俞贝都懒得戳穿, 如果不是有镜头, 他真不怀疑这两人晚上会在帐篷里干什么和谐互动。
出于对团队的和谐发展考虑, 他忍不住提醒一句:两位哥,摄像头晚上九点之后才关闭,你们注意分寸。
陆边言:?
他要注意什么分寸?
俞贝走的时候还不忘补充一句:别被拍到不该拍到的画面......稍微克制一点。
陆边言这回听懂了:......
所以他和沈纪州的关系,什么时候连队友都开始跑偏了??
不过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沈纪州还要死不死地嗯了声:放心,我有分寸。
分你妹的寸啊!陆边言抬起脚就踹向沈纪州,你再多说一句,晚上就在帐篷外感受大自然的亲密亲吻吧!
不远处的导演组, 助理沉默片刻, 小心翼翼地问:导演,这部分能播么?
导演:......
他怎么知道!
他只是个聘请拍摄的导演, 策划和后期团队都得听钟子钦那边的安排。
这不是我们该操心的事儿, 咱们该做的就是呈现出最好的镜头......能拍到的绝不放过。
好的导演。
拍摄第一天,大家都还处于很新鲜的状态,忙着讨论怎么解决晚饭。
节目组只给了这么点食物,咱们要在荒岛上生活一个星期,完全不够,所以在咱们力气还充足之前, 我建议大家这两天先不要动这部分食物。
可是我们又不会打猎,再说了这岛上还能有什么吃的?
我刚才去后山转的时候,看到那边有果子,要不要一起过去?
当然去,果子也好,没毒就成。
讨论完,一行六七个人都往后山果林进发,还有的决定去其他地方碰碰运气。
邹亦洋蹭过来,神秘兮兮地说:言言哥,我刚刚看到那边有蕨菜,我来之前做过功课,那玩意能吃,一起吗?
哎我说怎么哪儿都有你呢?俞贝插着腰挡在他身前,不过你这种热情我喜欢,哪儿有蕨菜,我爱吃,带上我呗!
这话应该是我问你吧?邹亦洋皱眉退后两步,指了一个方向,那边,自己去。
俞贝一把勾住他往那边走,我就稀罕跟你一块,走走走......哎,祁霖,你走那么快干嘛!
人都走了,沈纪州侧首:那我们呢?
陆边言挑眉:下海捉鱼,哥带你吃荤,够义气不。
够义气。
两人拿刀砍了两根锋利的树杈,制作好捕鱼初步器具,拎着一只水桶往大海方向去。
陆边言之前有海岛历险经验,选择位置还挺有经验的,傍晚海水退潮,浅滩上会留下很多鱼蟹,不出意外今晚饿不着。
夕阳将天际染成一片霞红。
陆边言走在前面,迎着海风,衣摆飘扬,回头看他时碎发落在眉眼间,却遮不住眸中笑意:我记得你喜欢吃鱼。
沈纪州落后两步,静静看着,胸腔忽而跳动一瞬,轻笑:嗯,挺喜欢的。
陆边言踩着松软的沙滩,经过阳光烘烤的细沙没过脚丫,暖洋洋的。
陆边言有一会儿没说话,捏紧手中的桶,大步朝海边走。
刚才沈纪州笑了。
明明平时也会笑,可是在夕阳下笑起来的样子,怎么那么好看。
不负所望,海滩上果然有不少鱼蟹,不过都埋在泞泥里,需要仔细翻找,经过不懈努力,终于捡了大半桶。
可陆边言知道不够,决定下海叉两条肥鱼,大家晚上只吃果子蔬菜,肯定挨不住饿。
沈纪州并不意外。
小朋友虽然表面上不爱跟大家来往,也不怎么接受别人的好意,可绝对不是会看着别人挨饿还能事不关己的人。
沈纪州放下桶,随他一起下海。
浅水区的海水并不汹涌,挨着礁石的地方时而能看到有鱼影闪过。
陆边言全神贯注,看准后利落下手,失败几次后终于扎到一条大的,举起来时水花四溅,得意地冲沈纪州显摆:大吧,哥哥厉不厉害!
沈纪州指骨刮了下溅到脸上的水珠,语气带着纵容的笑意:哥哥真厉害。
陆边言瞬间挺起了骄傲的小胸脯,把鱼精准地扔到桶里,招招手:过来,哥教你!
好啊。
沈纪州把鱼叉递给他,陆边言接过,手心打开,我教你怎么握叉子。
沈纪州照做。
陆边言琢磨了一会儿,不知道怎么比划,于是走到沈纪州身后,手臂别扭地环过他,手掌抓住沈纪州的手。
要这样拿,你之前的姿势不对,下手速度和准度都不行......你有没有在听?笑什么?我很认真的......你还笑!
沈纪州偏头压了会儿,回过头来时眉眼还染着笑意:不笑了,然后呢?
这回换陆边言别扭了,他松开沈纪州,板起脸:不教你了,一点都不自觉,烦人。
半途而废,你这人怎么这样。
那你刚刚笑什么!
沈纪州走过去,好声哄着:我喜欢看你认真的样子,很可爱。
滚,你才可爱。
好,我也可爱。
我发现你这人有时候真的不要脸。
两人闹腾了一会儿,陆边言恼羞成怒地耍起小孩子招数,泼了沈纪州一身水。
沈纪州只是好脾气的受着,没舍得还手,直到陆边言气消了,才上前拉住他,替他仔细把扑腾湿了的衣摆拧干。
陆边言叉着一条肥鱼,垂着眸,看着沈纪州衣摆淅淅沥沥往下滴水,大概是觉得刚才欺负人家欺负狠了,现在老老实实地不动弹。
沈纪州看着他湿淋淋的头发,沉默两秒,把身上唯一一件短袖脱了下来。
陆边言一看,眼睛睁大,第一反应是把沈纪州拉到身后藏起来,不让镜头拍到,然后才皱眉回过头:你干嘛突然脱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