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在尼伯龙根中是如鱼得水，现在就像是深陷淤泥之中。
看来除了四大元素以外，精神也在限制范围之内。
好在，他比那个“守夜人”更强，戒律并不能完全将他压制。
“言灵和炼金术，果然有趣啊。”江守云低声轻笑一声。
见状，楚子航收回视线，皱紧的眉头一松。
“为什么你们的汉语学的这么好？”他随口问道。
“汉语是学院的必修课，不过你们可以免修。”芬格尔语气羡慕地说道，“老实说，汉语挺难的，我都是跟着新闻联播学，然后在论坛看帖回帖练习。”
“嗯？”江守云挑了挑眉，瞬间抓住了关键词，“什么论坛？”
两人不约而同地抬头看向芬格尔。
似乎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某只废材芬狗的表情僵硬。
“呵呵。”他尴尬地笑了笑，“其实，我说的是……咳痰。”
…………
半个小时后。
侍者们在宿舍里架起桌面，铺上雪白的桌布，摆设好银质刀叉，盛着香槟的冰桶放在中央。
三只还带着冰凝露的玻璃杯，放在三人面前，最后点燃一支蜡烛退了出去。
自始至终，侍者们只是微笑，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咕咚！
“师弟，饿坏了吧，快吃快吃。”
芬格尔咽了咽口水，将烤鹅推到江守云面前，狗腿地卖笑道：“多吃点，补充点能量，明天3e考试加油啊。”
三份松露面包，三份柠檬汁煎鹅肝，两只大烤鹅，两份配起司的鲱鱼卷……
面对这一桌丰盛无比的美食，但他心里却满是幽怨和悔恨。
靠！羊毛没薅到，反倒被薅了！
终日打雁，居然被雁啄瞎了眼！
“让师兄破费了。”江守云盛情难却，笑着接过鸭腿，同时点开了“守夜人”论坛。
他注册了名为“azrael”的id，好友列表只有一个“村雨”id。
当然，他也看到了那标红置顶的开盘帖，所以也知晓某废材拿自己开了赌盘。
好在芬格尔很识趣地请了一顿夜宵赔罪。
没办法啊。
楚子航一直盯着他的脖子，像是在想从哪儿砍第一刀，江守云的笑容也让他发瘆。
江守云和楚子航都在论坛搜寻信息，整个寝室里一时间变得安静了下来。
片刻后，江守云撕下一条鹅腿，递给惴惴不安的芬格尔。
“芬格尔师兄，我有个问题。”
“啊？”芬格尔眨了眨眼睛，赔笑道，“大爷，您问。”
江守云笑眯眯地问道：“‘自由一日’是什么？”
摇曳的烛火映照下，他的眸子格外深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