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烧香拜佛
完成了每日放风，陆野带着三小只回来时，姗姗和白令都醒了，正在吃起床第一顿饭。
哄着三小只进屋先洗手，陆野就注意到饭桌上的气氛。
白令很疲惫，神情恍惚，一句话都没说。
姗姗很尴尬，大概是想到昨天晚上那一幕，有点没脸看白令。
求助的看了眼陆野……
嗯……看到他也是很尴尬，也没脸看。
陆野脸皮厚，一副见惯不怪的洒脱，一屁股坐在白令面前，盯着她看。
白令的注意力从牛奶麦片上收回来，投向陆野，声音都是沙哑的：
“你干嘛？”
“昨天晚上睡得好吗？”陆野笑着问。
白令还没说话呢，姗姗的脸就红了，想跑。
行凶者兼受害者的白大小姐却一无所知，深深叹了口气：“没睡好，又做噩梦了。”
陆野点点头。
她这个反应证实了，昨天晚上“行凶”的确实不是白令，她是在芭丝莉安的操控下发动的夜袭。
陆野便又追问一句：“梦见什么了？”
姗姗脸色红度加深，惊讶看向陆野，仿佛再说：您这不是明知故问吗？
白令眉头微皱，靠在椅子上认真思索了一会，说：
“我梦到一座城堡，一个王座，上面坐着一位……王。”
姗姗闻言，脸上的桃红褪去了，被两眼桃所代替，目光在陆野和白令之间来回摇摆。
昔日的“王”在左，今生的缘在右。
前世今生与王的故事，一下就戳中了少女的齁甜幻想。
陆野则理解，这是芭丝莉安对瓦尔德的记忆投射，便再追问：“后来呢？发生什么了？”
白令继续回忆，神情有点缅怀，轻声呓语：“高大的殿堂中灯火通明，满屋的人们舞蹈庆祝，在掌声与欢呼中，我走向那位王……再之后……”
姗姗满眼星星：“再之后……？”
白令的黑眼圈转向陆野：“之后……他就变成了……怪物。”
姗姗：“啊？”
白令一脸不爽：“他……好像还打了我？”
姗姗瞬间粉转黑，一脸嫌弃：“噫！这个‘王’怎么还打人！”
陆野不禁莞尔，这个梦境投射的很真实啊。
芭丝莉安昨晚夜袭，就是走向了她的“王”。
被打了，就是她出手了，反而被还击了。
所以陆野就很想问白令，或者说问她身体里的芭丝莉安：
你走向王的时候，手上是擎着匕首，还是毒酒？
你自己就没安好心，还怪人家打伱！？
结果陆野就看到姗姗皱着眉头，一脸嫌弃与警惕，看向自己。
嗯？
老师你怎么了？
姗姗闷闷不乐的哼了一声：“打人，不对！”
陆野：“……”
在白令的脑海里，紫眼珠子口中的“王”也是指向陆野。所以王在梦里打了她，那不就是陆野打了她？
白令就不解的看向陆野：
“你是不是……昨天晚上对我做什么了？”
陆野尴尬一怔。
他其实没做什么……但结果，或许比他做了什么还那什么。
不不，这时候不是实事求是关注细节的时候，必须得抛开事实看问题。
他赶紧矢口否认：“呵呵，不可能，我没有，你别乱说。”他还看了眼旁边的目击证人，“是吧，姗姗可以作证，我可什么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