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萍哈哈大笑,得意洋洋道:“你就老实等我们带消息回来吧!”
说罢,跟白雀兴冲冲提着食盒出了门,气得红芝是又跳又叫。最后红芝不得不被黄莺拉着老实收拾厨房。
老太太本来还担心夏禾会怨她,看到白雀送来的菜后,顿时心宽了,还好心情地打赏了白雀,倒是让白雀喜出望外。
夏禾给老太太与苏氏送菜的事儿,自然是瞒不住的,一时间府上又展开了新的讨论,说什么的都有。
“难怪老太太要磋磨五小姐了,原来原因在这里,要说三小姐也忒心急了些,五小姐这边刚受罚,她就急着给老太太跟大太太表感激了,生怕别人不知道她的心思似的。”夏晴的大丫鬟碧儿去厨房替夏晴熬粥,听了夏禾送菜的事,当即就阴阳怪气起来了。
闻言,立即有人反驳道:“别说得五小姐多无辜似的,要知道那道长可是五跟二小姐请来的。”
“就是啊,今日这事儿可怨不得旁人。”一堆人窃笑着附和,就差直说夏晴自作自受,偷鸡不成蚀把米了。
碧儿本来是想找几个同仇敌忾的,编排编排夏禾,却不想反倒被笑话了,当下也不敢再多嘴了,将熬好的粥胡乱装好,又羞又窘地离了厨房。
回到房里,碧儿将听闻的事添油加醋地告诉夏晴,末了,道:“小姐,三小姐太过分了,她根本没把你放在眼里,还说什么好姐妹,太虚伪了!”
夏晴心里也恼,冷笑道:“她又不是第一天虚伪,我早就看穿她的本质。”
还要再说道两句,肚子里突然一阵翻滚绞痛,只听噗的一声,空气中瞬间飘散开一股子恶臭。
碧儿下意识往后退了两步。
夏晴气得涨红了脸,顾不得三七二十一,提起裙摆就往茅厕跑。
这天晚上,夏晴住的含香园亮了一夜的灯。
翌日
天边刚泛起鱼肚白,夏府就热闹起来了,丫鬟仆役穿梭其中,忙得脚不沾地。
因为要做道场,仆人们早早在中庭摆了祭坛,供奉上香炉跟新鲜瓜果,然后在黄道长的指挥下布置会场,按黄道长的说法,太阳升起的那一刻,就是祈福的最佳时机。
夏禾跟平时一样早起,等到她梳洗完用早膳的时候,前边来人道:“黄道长说祈福时必须要全府上下都到场,是以大爷让奴婢来通报一声,让三小姐用完早膳就到中庭去。”
“父亲说的?”夏禾诧异。
宴姑姑道:“我还从未见过做道场,去长长见识也好。
如此,夏禾还能说什么,只能跟着去了,虽然她对做法事并没有什么兴趣,但能因此放假,倒也算是一件好事。
想到什么,她问传话的丫鬟道:“大哥跟表少爷他们那里都通知了吗?”
“这个奴婢就不清楚了。”那丫鬟道。
夏禾应了声,让她退下了。
用完早膳,夏禾丢下一句:“姑姑你先过去,我去催催大哥。”说罢就一溜烟跑了,让想跟她同行的宴姑姑好一阵无奈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