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说。
京都的白云观,就是当年丘处机所在的道观。
但吕洞宾实在是太出名太出名了。
这有一些像武当派创始人以及武当山供奉主神的关系。
但吕洞宾同样也有供奉。
“所以,有空去重阳宫的就去看看吧,长长见识也好。”
“去重阳宫做什么?”
但不管是永乐宫还是重阳宫,他们的香火人气都比不上白云观。
“不是这么一回事。虽然重阳宫是全真道祖庭之一,但全真弟子是因为吕祖显圣了,所以才去重阳宫。”
这不。
随张叶进入道观,江宁有些奇怪的问道。
那就是头上带着的道冠。
“你不知道?”
本来这个世界道门就混得不怎么样。
此时的江宁,却是来到了长安的重阳宫。
这一些都不是重点。
但这一次却歪打正着。
吕洞宾肯定会来他的弟子王重阳这里看看。
与此同时。
这七个弟子,又称之为全真七子。
哪怕有一些有才华的诗人,也写不出这一些诗作的味道。
不过这也是。
显然。
“你觉得呢?”
那很显然。
但武当派并不是真武大帝创立的。
再说。
江宁目瞪口呆。
总之一句话。
“哦,明白了,重阳宫是全真道的祖庭之一,一众全真弟子当然得去那里拜祖。”
如果这位师父一点也不出名,恐怕也没这祖庭什么事。
所以这也造成着全真道士的衰退。
重阳宫稍微比永乐宫好一些。
“来这里做什么?”
不过这两天情况还不错。
一首诗可以反应出写诗之人的性格。
在吕洞宾一众故事,以及这一些诗作的加成之下,永乐宫与重阳宫却是犹如枯木逢春,倍受关注。
不过哪怕如此。
“对。”
哪的就是假的,他们内心里面也想将他当成是真的。
万一选择了全真,真的出家了,那可怎么办?
反倒是正一。
永乐宫里仍然流传着吕祖显圣的传说。
“我觉得啊,有些勉强吧。”
好像正一道弟子与普通人也没有啥区别。
我什么时候成为吕祖转世啦?
“这什么情况?”
人家虽然是出家人,但比自己看得明白。
“张叶观主,刚才你说一直在等我,你是怎么知道我会来重阳宫的?”
“全真弟子全部跑去重阳宫做什么?”
所以祖庭也就有了吕祖的一份。
于是他便想准备去其他道门看看。
出名到比之王重阳还出名。
“兄弟们,最近有空可以去重阳宫。”
不得不说。
不过重阳宫供奉的除了吕祖之外,还有王重阳。
这便是为什么全真道会有三大祖庭之说。
全真道与正一道虽然是道士。
王重阳虽然创立了全真道。
更加不用说,显圣的还是他们的祖师吕洞宾。
一位道人却是叫住了江宁。
这却让众人对于“吕祖显圣”更为确信。
“这……”
如果不知道怎么区分他们谁是正一,谁是全真,一看帽子就很明显。
那这一些巧合是怎么来的?
“江观主,我可等到您啦。”
但他们所穿的道服有一些不一样。
可全真却真不一样。
重阳宫也比不上那些道门名山,同样也比不了他的弟子辈白云观。
江宁不就来了重阳宫了吗?
可越是江宁来了重阳宫,张叶对于前两天吕祖显圣却更是显得深信不疑。
江宁一愣,连忙将张叶扶了起来:“张叶观主,大家都是道友,您可千万不要行如此大礼。”
当然。
怎么一下子重阳宫就火了?
这也是江宁并不担心自己是正一道士的原因。
“就是想拜见一下祖师。”
江宁刚来到重阳宫。
“弟子?”
所以吕洞宾的故事,以及吕洞宾的一系列诗作,也被重阳宫给搬了过来。
数十年之后。
难道他们是三兄弟?
又什么时候成为全真祖师了?
我在重阳宫啥也没干啊。
江宁并没有过多解释。
当然。
这一些都给人无数的想象。
可全真道那可是管理严格啊。
这一说,江宁没话说了。
他们不但不能结婚,还不能吃肉。
相比之永乐宫。
“我不太懂吕祖在世时候怎么了,不过,我太喜欢这一些诗作了,之前对于吕祖不太了解,现在一读他的诗,才发现,吕祖原来是这么一个有趣的神仙。”
这与全真道也是一样。
江宁回头一看,却是一位全真道的道士。
“行吧。”
当然。
这好有逻辑啊。
读诗识人。
但张叶仍是将此前几天的吕祖显圣当真了。
他们正一道与全真道有什么关系啊。
江宁都要哭了。
张叶则是回道:“至前两日祖师显圣以来,我们全真道门一众弟子便日夜期盼。我想,祖师能够在永乐宫显圣,想必,也会前来看一看重阳先祖。于是,我就专门在这里等侯祖师了。”
哪怕不将自己当成是吕祖转世,但此前江宁吕祖显圣的传说,亦是让张叶对于自己无比的尊敬。
因为比较自由,有很多想当道士但又受不了一大堆规矩的,他们就会了解一下正一道。
反正正一道一向比较开明,而且一向管理没怎么严。
哪怕江宁这个正一道弟子也是半路出家的。
“是不是我就不知道了。但我觉得,江宁老师绝对与道门有着天大的缘份。”
有一位导游便向一众游客讲解着吕洞宾的诗作。
江宁在永乐宫“显圣”之后,一众游客一下子对于吕洞宾变得无比的感兴趣起来。
一众游客听得也是神采奕奕。
永乐宫供奉的是吕祖。
……
这一些诗作也以各种形式,分别雕刻于永乐宫各个石壁之上,供游客参观。
武当派创始人是张三丰。
主要是重阳宫位于长安市不远,也就几十公里的路程。
重阳宫,供奉的同样也是吕祖。
这都是后话。
全真道虽然也供奉吕祖,但全真道并不是吕祖创立的,而是王重阳。
于是全真道便有了两个祖庭。
摸着头。
江宁怎么也想不明白。
这几天他到底是哪里走错了,怎么变成今天这样子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