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刘海中说的诚心,于是也不再拉扯。何大清说道:“当初本来就没想收,像你说的,我们俩家也处了小二十年了,也论不到这个。本来想着要是有合适的工作,拿你这两瓶酒去做个人情。行,哪天我整两个菜,咱们老哥俩把这两瓶酒分了。”
刘海中这个人,说坏,说脾气不好,说脑子糊涂都可以。
但为人处世还是比较大方的,所以听到何大清这么说,也没有再推来推去,直接点头答应了下来。
接下来,刘海中就坐在何家,跟何大清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着。直到刘光天大包小包拎着出了院子,刘海中这才跟何大清告辞离去。
待刘海中回到家,只见他媳妇在那抽泣。
刘海中也不言语,坐在桌边,神色也有些落寞。
总归是从小带大的,要真没感情,就直接丢外面扔了。
刘海中也想不起来父子之间,什么时候成了现在这个样子了。
刘海中发呆的样子,倒是吓住了他媳妇,过来推了推刘海中说道:“当家的,当家的,你没事吧?”
刘海中从发呆当中醒了过来,装作不在意的样子问道:“老二走了?给了他多少钱?”
刘海中媳妇接道:“给了二十,给多了怕他留不住,乱了。”
刘海中闻言咂咂嘴,想说什么,话到嘴边又缩了回去。
刘海中家,虽然一通折腾,但至少给老二寻了个工作。
但闫埠贵家,虽然没闹腾,但却是什么事都没办成。
闫埠贵在这个上面,脑子不是一般的僵。每天倒是只要找到机会就跟何家父子唠叨两句,而且也让闫解放每天去街道办报到,问一问有没有合适的工作。
可就是光动嘴不动手,连香烟都舍不得跟人家打一根。
反而在何家父子蹭了不少根烟。
这场景何雨柱比较熟悉,当年闫解成找工作时就这样闹腾过一回。
于是何雨柱也懒得跟他废话,直接见到他就闪人。
其实闫埠贵理解的没错,何大清不说,何雨柱要是介绍个什么人去什么厂,的确不用钱。
比如说,这时何雨柱要介绍谁去家具厂。说不定家具厂厂长会把何雨柱安排去的人当大爷对待。
但这是何雨柱的人情啊!
何雨柱可以给雨水办这个,以后也可以为蛋蛋,为自家三个孩子办这个。只要何雨柱还在这个位置上,能安排进去的厂子,都不用一分钱。
就像前段时间,街道办王主任有一个本家侄子想学司机,求到了何雨柱头上,也是一分钱没。
但像是这种事情,搭的人情比钱还厉害,说不定什么时候,人家还何雨柱的这个人情就能救何家一家人的命。
可到了闫家,这个理就说不通了。
闫埠贵认为,既然你家找工作不钱,为啥给我家孩子介绍工作就要钱?
闫埠贵不是不懂人情世故,这是故意装着不懂。
这就让人没办法了。
这要院子里只有闫家一家,倒是无所谓,毕竟闫家也不挑工作。只要有个正经饭碗,哪怕让闫解放看大门去都可以。
但院子里那么多人家,帮了闫家刘家要不要帮,其他人家呢?
反正何雨柱父子不愿意拉扯这个事情,至于闫家怪不怪,有关系么?
也就是四五个月下来,跟闫解放一起毕业的同学,不管好歹都找了个工作。也只有闫解放,到了今天还是每天去街道办问一下,然后就是上班找零工打。
街道办倒是过来动员过一回,就是让闫解放下乡的问题,这个闫家肯定不同意。
闫埠贵直到现在,才认真了起来。
各种托关系,送礼想着给自家老二安排个工作。
何雨柱这才知道,原来闫埠贵账算在这里呢。闫解放如果找个工作,钱不说,刚进去挣钱也少。
一个学徒工,技术些的能有十八,那些没技术性的学徒工,学徒期就只有十二。
可是闫解放每天出去打零工,扛大包什么的,每天多的一块多,少的也有大几毛。在闫埠贵来说,这个远远比正式上班收入要高。
要不是没个正式工作就要下乡的事,说不定闫埠贵希望闫解放打一辈子零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