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7章 心态
隐秘天使和亚当都是看向楚门，想要从他这里得到足够的信息。
“一半一半吧。”楚门轻叹一口气。
“我阻止了‘诡秘’的复苏，但祂的目的已经是达到了。”
楚门将那块幕布披风的事情说了出来。
“这代表着源堡的规则无时无刻不在侵蚀他的身体和灵魂，逐渐深入，这是不可逆的。”
楚门阻止了“诡秘之主”的骤然复苏，但是这种几乎润物无声的侵蚀却是阻止不了。
而这种侵蚀一旦到达某个程度，便会将披风本身融入克莱恩的身体，真正的成为一个“诡秘侍者”。
亚当只是眸子一闪，轻轻点头，直接离去。
阿曼尼西斯沉默了一会儿，倒是多说了一句，“之后让他过来我这边。”
之后祂也是离去，不再停留。
楚门无声点头，躺在椅子里很快就等到了克莱恩的登门。
“感谢你的帮助，楚门……主教。”克莱恩的脸色完全没有了之前表演完成时的意气风发，而是略显灰暗和绝望。
但好歹没有崩溃，在这个世界这么久，他已经是有了能够支撑起他存在的羁绊。
“我也就只能够做到这样的了，之后的路你得自己走。”楚门轻轻点头。
“我建议你去找一个心理医生。”
“多谢建议，我确实需要一個医生。”克莱恩捏了捏眉心，在见到楚门之后心情小幅上扬了些。
“那我先走了。”克莱恩很快就是告辞。
“嗯。”
克莱恩直接以从幻界离开，楚门看着那道逐渐消散的裂缝倒是露出了一个笑容，“这都忍得住？”
因为这一次源堡的事情，克莱恩对他的身份大概有了猜测，只是拜了这么久的“至高梦幻”，装了这么久的“愚者”，现在毫不留情地直接揭开，克莱恩会因为羞耻心爆炸而失控的……
楚门倒也不着急点破，给可怜的克莱恩留点反应时间吧。
……
克莱恩去了一趟梦幻教堂，找到了还没有离开的奥黛丽·霍尔请她给自己做了一次精神分析。
“存在的意义？”克莱恩看着渐行渐远的伯爵府马车，精神状态已经好了许多。
精神安抚和心理治疗这种东西必须是活人才行，能力只是一部分，也需要相应的心理学知识。
所以克莱恩没用上赫温·兰比斯这个秘偶。
“穿越者的问题远没有到完全了解的程度，只能够确定都和灰雾脱不了干系，罗塞尔大概也是从灰雾上落下来的……”
“只是我甚至无法确定他是不是第一个穿越者……”
“接下来的应该多注意一下这方面的事情了。”
克莱恩想起了那些已经空了的“蚕茧”，他没有细数，数量已经没有了意义，他更在意的是其中藏着的秘密。
“还有那披风……”
克莱恩甚至有些应激地看了一下身后，唯一值得庆幸的应该是那块幕布没有离开灰雾，不然都不知道会出现什么意外。
克莱恩的心已经安定下来了，他回到了自己自己在贝克兰德郊外的家，见到了哥哥和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