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桀无所谓解释:“别人送的,我最讨厌那花,改天一把火烧了。”
樱桃点点头,没发表任何意见。
进屋后程桀让她随便坐,他开瓶酒,“喝吗?”
樱桃摇头。
程桀逗她:“确定要保持清醒?”
“……”
“你能别说浑话吗?”
“我说什么了?”他把半杯酒喝完,眼睛始终没离开樱桃,狩猎般精准。
“我要洗澡。”樱桃轻声,水盈盈的眼睛绵软动人。
程桀盯着她,毫不掩饰地滚喉结。
樱桃颤着睫毛垂眸。
“过来,我带你去。”
樱桃无声跟着他。
程桀在浴室给她放水,等水温合适后。
“进来。”他嗓音特哑。
樱桃褪去低马尾上的发圈,头发瞬时散开,属于她的栀子香比他院子里那些花更迷人。
“你出去吧。”
程桀不仅没出去,还关了门。
他脚步逼近,将她困在双臂里,缓缓低头亲到她鼻尖:“你洗完我再洗多浪费时间,一起呗。”
“你家里只有一个浴室?”
“对。”
“……”
程桀把淋浴开关打开,温热的水霎时落下,很快湿透他们衣服。
樱桃没来得及把他推开,下巴便被抬了起来。
他色泽深重的眸凝视她,忽然压身吻下来。
水声湍急,也许急的不是水声。
她的呼吸和程桀的呼吸掺杂。
具体在浴室呆了多久,樱桃后来已经记不太清。
她只有一个意识,那就是结束后一定要第一时间离开。
可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傍晚。
“……”
现在是在程桀的卧室,落地窗很遮光,房间很暗。
她身上穿着程桀的睡衣,而他没在。
樱桃稍微动一动,身体便极其不舒服。
樱桃找衣服穿好,小心翼翼下楼。
听到厨房传来的声音,樱桃没打算去打招呼,头一次鬼鬼祟祟的准备离开。
刚拉开门,身后冷笑声玩味:“喻医生打算始乱终弃啊?”
“……?”
樱桃真实的感到疑惑。
这句话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