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房门关上的那一瞬间开始,曾经在海防为康宁献上处女之身的蒲玲,没有一刻再离开这个让她日思夜想、魂牵梦萦的强壮躯体。
她就像个饥饿的孩子,不停地亲吻、紧拥和求索。
两人尚未移到内室的床上,她健美白皙的身段已毫无寸缕,曼妙的肢体犹如天鹅羽翼般修长灵动,在康宁坚实的脊梁和宽阔的胸膛上,肆意游动和缠绕。
此时,已不需要任何的语言倾诉深埋心底的渴望,温润的双唇在传递火热的思念,饱满丰盈而又坚挺膨胀的乳房,在拨撩燃烧的欲望。
随着蒲玲柔若无骨的诱人身段舒展成象牙般的反弓媚态,康宁再也无法按捺胸中滂湃的激越,雄浑炽热的强壮侵入,让蒲玲全副心身瞬间充盈窒息般的快感。
犹如瀑布般的清秀长发,被眩晕般的快感轻轻荡起,随着光洁柔美身躯的缓缓后仰,如黑缎般飘洒在咖啡色的羊毛织花地毯上,而她那修长健美的白皙右腿笔直伸向天空,如她在舞台上轻盈优美的芭蕾舞造型,在康宁温柔的起伏和抚慰中微微颤栗……
满室皆春!
当黑暗的天际如缓缓拉开帷幕的舞台,浮现一丝炫目的曙光,半坐在康宁身上的蒲玲,仍然轻轻摇荡着她那光洁如缎的娇躯,迷离的媚眼陶醉地微微开启,黑亮秀美的睫毛随着她身躯每一次的上下蠕动而频频颤动。
康宁的一次次柔如轻风、猛然骄龙的索求,带给她年轻生命中从未有过、也无法言喻的强烈感受。她就在康宁一次又一次火山喷发般的激情中被彻底淹没,一次次挥洒幸福的眼泪和释放无法抑制的呐喊。
在这个刻骨铭心的夜晚,蒲玲抛弃了所有的矜持与顾虑,尽情地索取和放纵,用她的唇,用她的手,用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去感受去激荡这销魂的喜悦,去拥抱去包容康宁那令她如痴如醉的强健体魄,去体悟和牢记一次次震撼得几乎昏阙的快慰。
短暂的良宵里,两次短暂的喘息和瞬间的休眠,让蒲玲明白了什么叫光阴流逝,因此,惜时如金的蒲玲在黎明到来之际,再一次激起火热躯体中的抚媚力量,亲吻和拥抱甚至去占有这个令她终身难忘的男人,她要用最后的一丝力量,给予他赤诚的回报和抚慰。
康宁爱怜地将被快感冲击得无序抽搐的蒲玲紧紧拥抱在怀里,猛然翻过身子,将她轻压在柔软的锦被上,随即发起一阵阵排山倒海般的冲击。
蒲玲贝牙紧咬,剧烈的扭动和迎合起来,终于在康宁犹如龙吟的怒吼中再次发出一声歇斯底里的尖叫,随即幸福得昏死过去。
康宁轻拥着怀中的佳人,用指尖轻轻抚摸她热乎乎的娇唇,柔声问道:“累吗?”
“嗯……全身都快散架了……”
蒲玲向康宁怀中挤了挤,无力地贴在他厚实的胸膛上,慵懒地抬头娇声问道:“你今天如何安排?”
“上午到三军总医院开个研讨会,下午估计阮教授安排我去医学院和学生们座谈,明天离开河内前往顺化,停留一天,再从顺化去西贡。”康宁抬起手,缓缓拨开遮住她美丽容颜的秀发:“你家住哪儿?”
“就在河内大学里,下午我在家等你好吗?我等会儿就得回去补一觉,不然非累死不可……呜呜呜,怎么和我妈妈说昨晚为何不回家呢?以前只要在河内,我从来都没有在外留宿……”
说到这里,蒲玲搂住康宁的脖子,娇吟起来:“都是你害的!不知道等会儿还能不能走路,现在全身一点儿力气都没有了。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这样累过……”
“要不等下我开车送你回去吧,顺便拜访一下岳父岳母。”康宁怜惜地说道。
蒲玲娇媚地横了康宁一眼,随即轻轻摇了摇头:“不行!我得坐出租车回去,你一动,许多人就要跟着你,让那些警卫和记者看见就糟糕了……我真得走了,否则来不及了。”
蒲玲深深吻了康宁一下,就开始起床穿衣服。
在蒲玲的坚持下,康宁没有送别,而是洗完澡盘腿坐在床上练习吐纳以便恢复身体,一夜的高强度运动,的确很耗体力。
上午八点,用完早餐的康宁在阮英杰的陪同下,前往三军总医院,与十几个院领导和主要科研人员见面之后。康宁在阮英杰的请求下走进位于大院深处的研究所,与六个专家一起展开相关药物配方的研讨和论证。
中午十二点,征求康宁的谨慎建议后,经过众多科技人员的反复论证去芜存菁,攻关小组将最后确定数种改进的新配方药液,送入实验室进行分析化验,康宁的顾问任务至此完成,所有的工作就是阮英杰他们的事情了。
康宁回绝了院方的宴请,开车带着阮英杰和艾美到还剑湖附近的一家西餐馆,一个简单的午餐就打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