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 塑造和介质
“那位邪恶之主？”
沉吟了一下，艾萨克又缓缓摇头。
大概率应该不是。
多头蛇蜥并不是迷雾沼泽专有，博尔坦半岛的那位远古邪恶手下同样也有。
如果真是邪恶之主的造物，应该不会落到那位手下去。
但排除掉邪恶之主的话。
魔法？巫术？
艾萨克一时有些把握不定。
要把巨蛇蜥改造成多头蛇蜥那样，不仅生命能级显著提高，还拥有了寒冰吐息的能力，这绝不是一般的法术能够做到的。
但那日，他和龙妈联手，遇上的蛇魔祭司也就那样了，最强的那个，距离传奇阶都有好几级的差距，这还是算上了它蛇人的种族生命能级。
这些蛇魔祭司，应该没有如此强大的能力。
艾萨克心中渐渐有了些判断，或许，他还要再去一趟迷雾沼泽！
有发现是最好，没发现的话，那就顺途从黑雾丛林那边走一下，那巡守娜迦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坚定的自我认可之后，艾萨克这才小心翼翼地通过传奇视野，将灵魂与切入口搭上了一丝丝的联系。
而有了第一次，那就有无数次。
灵魂的层次，他无疑也在这一序列之中。
无法想象的巨大！
无法理解的概念！
一切蛇类、一切爬行类的原初！
嘶语的圣音，与世界同步的脉动。
开始，艾萨克还保持着足够的尊敬，每每都是以塑造的自我，在尝试性地接触。
什么都没有看到，又仿佛什么都看到了。
小蛇人的干涉课题已经展开，七头成年蛇人的监禁也需要他亲自关注，等实验有了成果再说。
“所以，那邪恶之王的操作，恐怕也未必就是单方面的……”
“蛇人的天性，是在持续变化之中的。”
“猜想，没有‘真名’密钥，它们被干涉的过程，或许是一个相对开放性的过程。”
不过，没有关键点，即使是传奇视野，艾萨克一时也找到那切入口的所在。
甚至触摸着小蛇人，尝试性地透过小蛇人的接口，把自己的本质伪装起来，更间接地去触碰。
“不过，面对黑暗的侵蚀，祂也无法苏醒过来……”
并且，祂似乎还有了本能的危机，哪怕醒不过来，也已能对一定层次的信徒，传递出了警讯。
虽然绿龙兽始终没能得到伟大龙后的认可，但龙脉狗头人却已经出现很是不少了。
这一定程度，应该反向说明了，蛇人是有传承的，应该是被某种层次，在持续干涉着。
伟大的存在，终究是伟大的存在。
连深夜的魔法冥想，也同样放在了一边。
“自然体和克隆体暂未发现有什么差别。”
小蛇人毕竟还小，对法术的抗性不足，他一边是安排龙兽和狗头人陪玩陪吃，一边也以侦测思想在暗暗旁观。
艾萨克甚至还特许它们，隔个一段时间，就根据教义，向“伟大之蛇”献祭上一些生命。
“这正是最好的练手对象！”
“伟大之蛇依然还存在！只是不再，或是不能，回应信徒的祈祷！失去回应，没有神术的牧师，大概是最废的职业者！”
也不知道是一刹，还是漫长，徐徐地，艾萨克断开了这一联系，灵魂依旧还在轻颤，目光中却又有着一些闪烁。
“先以祂，等一切熟练，把握足够了，再尝试性地，跟那位远古邪恶接触一下。”
以它们，对比绿龙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