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了一圈，看见关泽拿住一张被搅碎一半的纸，递给我说道：“你看看这张是不是账单啊？”
我犹豫着问道：“要不要叫几个人呢？”
老许笑嘻嘻地说道：“别生气啊，这谁说得好呢？我是接触过不少大老板，哪个不是财大气粗的，可跑路的时候不是一样的狼狈不堪啊！凡事做个完全准备，不是挺好的啊！”
我切了一声道：“你说这些谁信啊？你怎么说，怎么是，谁知道真假啊！”
中年男人急忙说道：“陈总，您好，咱们里面说吧！”
我不耐烦地说道：“万众就一个说一不二的陈总，你就这么说就行了，她就知道我是谁了！”
前台小姐不肯放弃道：“那到底是多少啊？”
说完，就走了出去，把电话号码递给关泽说道：“给柱子打电话，问他这电话的地址！咱们现在就过去！”
我仔细看了一下，高兴地说道：“你真是人才啊!这是他们买船公司的地址和电话，找到这家公司，应该就可以知道他们的船的位置了！”
我摇着头道：“你们公司的实力我相信，就是不知道你能给我们什么价格，你的职位的权限是多少啊？”
我笑着回答道：“万众有多少人啊？我也不太清楚！”
经理仍不死心地劝道：“陈总，您不妨先说说你的条件，再开个价，或者咱们可以商量一下呢！”
说完，对照经纬度，看了看，露出了奇怪的表情，有些不解地说道：“他也没报备啊，怎么跑那么远了？真不想回来了啊？”
老许露出了喜悦的表情道：“那可就多了，前几天就有中油的老总过来咨询了，马上就下了订，名字都用的他老婆的，听说最近查的严，做好两手准备呢！还有一个银行的副行长，具体名字我肯定不能说，船现在就停在港口呢，这两天就出海了，回不回来，谁知道啊？”
我切了一声道：“我是不是个男人，还得有艘船来证明啊？那我不是很失败？”
我不悦地看着他问道：“你意思我迟早得跑路呗？”
我啊了一声道：“你不是说，他们随便走的吗？还需要报备啊？那还跑个屁的路了？”
前台小姐啊了一声道：“万众啊?那您等一下，我去找我们经理过来！”
老许一下子就急了：“这我能骗你吗？那说个你认识的，最近他的事，你肯定没少听到！”
那边估计是很不耐烦，经理急忙解释道：“如果不是很要紧的事，我也不会打电话给您的！是这样的，万众有位陈总来我们这里，说他们公司要搞一次旅游，您也知道万众这样的企业，要搞一次旅游多不容易啊，这么多人，所以我才和你请示一下……啊……好，我不说废话……是这样的，这位陈总说认识您，之前和您说好的价格，所以我才……冯总……冯总……”
经理的脸色一下子难看了起来，说道：“既然这样，您为什么不直接打电话给她你？何必还来找我呢？”
我嗯了一声道：“这是躲着我呢！看看有没什么线索吧！”
我心满意足地说道：“看看吧，她反悔了，估计是答应我的价格，她根本做不下来！那没办法了，我再找其他家吧！”
这家船厂原来是在珠海的，和之前曾哥定制船的公司是一家公司。
不一会儿，前台小姐带着一个中年男人走了过来，见到我问道：“您怎么称呼啊？”
我假装很担忧地问道：“怕不怕遇到风暴什么的啊？到时候沉海里了怎么办？”
经理还是有些犹豫地问道：“请问您是管哪个部门的？万众的人太多了，估计也很多姓陈的，我这样说，她也何必会知道的！”
老许呵呵笑道：“你这就外行了吧？邮轮注册地不在中国不就完了，再说了，人家马总也不是中国人啊，不受咱们国家法律约束，开着自己国家的船，想去哪儿去哪儿，谁拦得住啊！我说，陈总，你这么有钱，也弄个外国国籍，在注册一家公司，你本来就是做海产进出口贸易的，这不是更方便了啊？信我，你之前的远航渔船，不也是我帮你联系的，错不了！”
我平淡地回答道：“我姓陈！”
经理不想错过这么一单大生意，想了想问道：“您贵姓啊？我和老板确认一下！”
走进了办公室，前台小姐殷勤地给我倒水，然后拉上门出去了。
前台小姐还是微笑着说道：“不知道您公司有多少人呢？我觉得我可以做主的！”
经理急忙道歉道：“我不是那个意思，陈总！我只是想知道您的名字，不然我这么打过去，老板也不一定您到底是谁啊？”
看我还是不信，把我领进了一间控制室，一个仪表的屏幕上，上面星星点点地闪烁着亮光，老许指着那些亮点介绍道：“你看嘛，这就是出海的船只，这艘是吴家二少的，这艘是香港天王的，这艘是白老爷子的，这是去深海钓了，这艘嘛，好像就是马总的，我得查一下，他走得可不近啊！”
老许解释道：“话虽然这么说，但也不能随便进出中国海域不是？那走私，贩毒的，不是也太方便了啊？尤其是开出海域外，都是有申请的，海上稽查队随时让你靠岸的！”
我切了一声道：“原来你之前和我说的，都是骗人的啊？”
老许尴尬地笑道：“也不全是骗你的，你说你要是真上了通缉名单的，坐火箭你也跑不了啊！肯定有人管啊！只是有机会跑出去而已！”
我嗯了一声道：“你总算是说了句老实话！”然后我就看到星星点点中，一个亮点离海岸线是越来越远，我问道：“这亮点一直在移动，是说明它在航行是吧？这是往哪儿走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