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队摇着头道:“也没找到人!”
张队再次摇头道:“他只是说,贺东在电话里说,陈飞像疯了一样的,要杀他,他才报的警!”
张队犹豫了一下道:“现在还不是时候,再等等吧,上级的命令是暂时不让你和外界接触,但如果你强烈要求的话,我可以帮你申请,毕竟这是你的权力!”
张队回答道:“是孙胜国!”
以前看黑狱片看得多了,进去的时候,就不停地催眠自己,谁惹我,我就往死里搞谁,反正老子也是杀人犯!可进去后,才知道,这里不是监狱,都是在等上庭的看管所,这里的人,大多都没犯多大事,一个酒驾被抓紧来的,得知我是杀人关进来了,我看他一眼,他都快哭出来了。
我好奇地问了一下张队:“我什么时候可以见我的家人?他们知道我的消息吗?”
我无语了,这一切都是设计好的,连说辞都这么无懈可击。
我平淡地回答道:“我长春的!”
我冷哼道:“像卫华一样,就这么凭空消失了?”
想尽了一切办法接近他的这个同乡,一打听才知道,就是个鸡头,从东北这边带小姐过去广州,坐台,上钟,干足浴,干发廊,干歌舞厅,夜总会。这些一部分小姐是为了钱,一部分是贪玩,喜欢南方的世界。大多数都是自愿的。
张队嗯了一声道:“还真是的,你手下猛将如云啊,加上你又有钱,一个不小心,你就跑了!”
我皱着眉道:“不应该啊,我当时挟持了那个高个子的绑匪,让她逃走的,如果不是她报警的,哪是谁带你们找到我的啊?”
我数了一下,一共14个犯人,一个牢头外,其他人都和我一样,对这里十分陌生,都是刚进来不久的。
我不悦地说道:“什么死刑犯!我要是死刑犯,还不进来,见一个杀一个啊!我也不知道自己能被怎么判?反正是人死了,被我掐死的!”
我沉默了,不知道该怎么和他解释,我也懒得解释。
我哦了一声问道:“你是东北人?”
张队却说道:“他只是电话中报警,他没有在现场的时间,他说他当时在开会,我们也调查过了,他当时的确是在开会,接到电话后,他才报的警!他还有现场证人呢!”
大彪不解地问道:“长春怎么跑这么远来犯事啊?”
我惊讶地啊了一声道:“他?他当时就是见死不救的!那他也能证实我的话啊,当时现场他都看到了,我被他们打伤了!”
我不解地问道:“为什么啊?为什么不让我接触外界呢?”
我讥笑道:“那你们就等着看吧,我可以和你打赌,卫华一个字都不会说的!”
大彪尴尬地笑了笑道:“明白,明白!”然后主动说起了自己的事。
我摇头笑道:“你还真是死不悔改啊?这话要是让外面的听见了,不得判你个十年八年啊?”
张队嗯了一声道:“是有李敏,但还有其他人啊,都能证实的!”
大彪看到了这条康庄大道,于是就跟着这位同乡,一起到了广州,先开始是帮着打杂,带小姐,到后来,自立门户,源源不断地从东北带人过来下海,周瑜遇到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你情我愿的,这买卖就做成了,他主要是介绍客人,然后抽成。
张队劝慰道:“纸包不住火,事实的真相,早晚会付出水面的!但查案要抽丝剥茧,不能想当然!”
只是同行是冤家,都知道这个来钱快,还简单,竞争就越来越大了,他就被捅了出来,听他说,还是那个带他入行的那个同乡呢!
我好奇地问道:“你都被抓进来三次了?怎么还干啊?”
大彪看我开口了,急忙点着头回答道:“嗯呐,沈阳的!兄弟,你呢?”
我哼了一声道:“是吗?那我说现场那么多人在,你们却说只要我和贺东在,你的昌明科技呢?你们要是一直有跟踪卫华他们一群,怎么可能让他们再犯案?我怎么可能落到今天这个地步?”
听口音也是东北人,自我介绍道:“我叫大彪,外面的人都叫我彪哥,我听说你是杀人进来的啊?啥谁了?仇家啊?”
大彪是地道的东北人,在东北时,就不安分守己,不是偷鸡就是摸狗,平时也不工作,就是我们俗称的街溜子,一次偶然的机会,在广州的一个同乡,可以说是衣锦还乡,不但穿金带银的回老家过年,还开着跑车,身边一群美女,这让他羡慕不已。
张队哦了一声道:“那你有办法?”
大彪本能地向后退了一下,脑袋一下子撞到了墙上。
旁边的人都以为我打了大彪呢,纷纷向我们这边投来了惊恐的眼神。
大彪讪讪解释道:“看什么?看什么?我和我兄弟聊天呢,没你们的事!都一边待着去!”
这些人急忙回头,假装干自己的事去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