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德柱摇着头道:“那到也不是,首先这录像肯定是被剪辑过的,因为中间很多地方对不上,只是他们可以解释,设备不太好,不找专业的鉴别,肯定是不会知道真假的!”
律师又犹豫了一下,我再次说道:“你没什么损失的,就是提前把证物给了我一份而已,再说,我这不还没起诉吗?就称不上案件了!”
律师倒是不贪,伸出五只手指道;“5万!”
广州白云机场,司机接了我和杜诗阳,直奔绿水园总部。
我嗯了一声道:“我只要那个录像,然后大家都大路两端,各走一边,谁也别惹谁就是了!”
杜诗阳要求和我一起过去,我觉得这次我去不合适,毕竟是他们内部的会议,杜诗阳却说道:“你在绿水园本来就有股份的,而且还不少,这你不会不知道吧?”
我告诉她的时候,她很兴奋地接了这个任务。
我有点倦意地说道:“也不回去调整一下,就这么直接过去啊?他们不会一直在等咱们吧?”
我皱着眉道:“那就是没办法了?”
我反问道:“你打算要多少?”
律师犹豫了一下,但又觉得好像挺划算的,就问道:“你确定只要这个录像吗?反正早晚都要公开的!”
杜诗阳哎了一声道:“小题大做呗,这肯定是有人在背后搞事,我没猜错的话,他们想借着这次机会,一举把我掀翻,重新安排董事会成员,再选举一个董事长出来!”
这足够引起我们的重视,这边合同还没解决,那边董事会又来找麻烦了,事情是一件接着一件的来,我知道这是暴风雨来临的前兆啊!
杜诗阳嗯了一声道:“打知道咱们的航班后,他们就等着咱们了,他们准备三堂会审咱们呢?”
律师终于问我道:“你能给多少?”
其实,我觉得这录像说明不了什么,可赵德柱却说道:“这录像完全证明这签约是没有任何强迫,在愉快的气氛下,签约的!”
杜诗阳冷哼了一声道:“皇帝都可以轮流坐呢,更何况就是个董事长而已!”
我切了一声道:“你听所过流氓怕警察,警察怕律师的话没有?其他还有一句就是律师怕流氓,秀才遇到兵,可是有理说不清的!我想搞你容易的很,你也就是打份工,没必要把你家庭,事业都搭上吧!你官司可以一样的大,只不过,把你手上的录像给我复制一份就行!”
我咦了一声道:“不是审你吗?怎么成了咱们了?”
我不解地问道:“你的地位不是早就已经稳定了吗?怎么还能被下课啊?”
看了一圈,老杜总没来,估计这次杜诗阳可是压不住这些老董事了。
我笑着说道:“巧了,我刚好认识一个这样的能人!马上寄过去,让她帮忙鉴定一下,看看能不能恢复?”
邓董事夸夸其谈道:“我打一开始就反对这个项目,绿水园的根基就是商品房,虽然在如今地产低迷的行情来看,做商品房并不是那么明智,但人们一样还是有刚需的啊,总不能所有人都能住上社会福利保障房吧?这不现实!另外,文旅项目的开发需要大量的时间和投资,对于这种长线投资,是对开发公司一个巨大的挑战,三五年未必看到效益,对于公司的股市和其他方面的投资,都纯在很大的威胁!”
达瓦就想着怎么回事儿,就怎么说,可这是法庭,要是按照他的想法说,可能我们这个官司一点胜算都没有了!最后,总算在最后出庭的时候,达瓦背下了所有证词,可令我没想到的是,对方根本就没应诉,丝毫不在乎的输赢,由于对方的传票不能及时送达,开庭当天就休庭了,要求对方应诉后,才可以重新开庭。
小师妹走了些关系,才勉强受审了这场官司,同意合同暂不执行,可那个律师也不见了,也没人应诉了,就这么放着,我们也不能再重新签个合同,这让我们再次陷入了被动。
我一直保持沉默,什么都没说,就是想看看到底是哪家董事嫌疑最大,观察了一圈,一个姓邓的董事,引起了我的注意,原因很简单,其他人都是就事论事,而只有他提出了一个反对的观念:有碍于绿水园今后的发展。
这位邓董事先是一愣,半天没有反驳,我本来觉得也没什么的,可一个不留意,扫到了他耳朵上有个白色的耳机,我一开始还以为是个助听器呢,就低声问杜诗阳:“这个邓董事,耳背吗?还是失聪了?”
杜诗阳啊了一声,狐疑地看了看我,低声问道:“为什么这个问啊?我们的对话很流畅啊?我说话声音也不大,他不是都听得到吗?”
邓董事开始反击了:“杜总,您说的这些,我不反对!的确每家地产都在转变,但万变不离其宗,只有我们是背离了初衷啊!建纪念馆,建酒店,还要建高空缆车,这些怎么赚钱啊?你开发一条新的旅游线路,你怎么就能确定一定有游客呢?你选的地方都是些鸟不拉屎的地方,当地人都轻易不去的地方,你还指望游客回去?”
我开口道:“你见过那个旅游项目是现成的,没建之前,是人满为患的?你总不能在一条商业街上,去建个纪念馆吧?旅游线路是需要推广的,我们做的是红色旅游路线,具有教育意义的,这是未来几年国家大政策倾斜的走势,你要明白的是,长期投资的目的到底是什么?不是长期见不到效益,而是长期投资,长期回报,是一直会有回报的!一旦建成,建好后,就是一劳永逸的事,你坐在家里就可以收钱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