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了想回答道:“张院长估计是你的人,那个什么监管部门的就是个傻x,肯定不是,至于其他人吗?公检法,还有工会的,基本都不表态,我看不出来!可你不组织调查,不就行了,何必要这么麻烦呢!?”
我笑了笑道:“有道理!我懂了!可我还有个疑问,不知当问不当问?”
班长突然发问道:“今天你不是把安全小组给气走了,跑我这儿投诉你了,说你不配合他们调查,还态度极其恶劣,气焰极度嚣张,你也别否认,以你的脾气,我知道你干得出来这事儿,别和我说没有啊!”
班长讳莫如深地说道:“这不是你该知道的!你只要知道,有人在保护你的企业就行了!”
我不解地问道:“咱们能有什么瓜葛啊?你主管的又不是经济,再说了,我可从没在你这儿走过后门啊,没违反过原则吧?”
我一下子想起了东莞的地,急忙解释道:“我的原意是在那边建个分厂,可那里是农耕地,土地用途变更后,是只能是商业用地,不允许我建厂房啊,没办法,才想到做些商铺,学校什么的,也算是为咱们广东省尽一点绵薄之力,添砖加瓦而已,都是副业,都是副业,放心,放心!”
班长拍了我一下,认真地说道:“你要注意你发展的重心,未来的发展方向。不是不允许你开展其他产业,只是千万别拿国家给你的优惠政策,下发给你们实业经济体的贷款,你们又来倒卖房产,又或者是其他投机的生意。资本运作是可以的,但主业不能放松!”
我嗯了一声道:“你说得这些,没一件是我同意的,都没经过我这里,以我这么小家子气,要是知道了,未必同意呢!”
班长很坚定地说道:“你的企业可以姓董,也可以姓陈,但决不允许姓外。我不管你有什么困难,决不允许有一丝的外国血液。这是原则性的问题!”
饭吃的很愉快,酒也喝得很爽快,因为我心里的结解开了。
我嘿嘿地笑着说道:“终于让我们这些做实业的企业家,感觉到了一丝丝的温暖!”
班长点了点头说道:“这事是我牵的头,也是我主张的,有什么问题吗?”
我一个立正,差点敬了个礼说道:“首长请指示!”
我哎了一声道:“无端端多了个爷,搁谁谁乐意啊?什么时候下来?”
这下我可不高兴了,说道:“给我派个指导员啊?外行领导内行,这不就是无形中增加了内耗吗?是不是要逐步夺权啊?”
老黄太太过来征求我的意见,是不是该继续不给他们面子,我摇着头道:“听他们的安排,他们嘴大咱们惹不住啊!”
班长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一饮而尽后说道:“不过,你们也很争气,国内百强企业,上市后年均收益率年年前十,纳税也是一分钱不含糊,市里的一些捐赠活动,也是随叫随到,要人给人,要钱给钱!这些我们也是看在眼里的,所以啊,咱们相互扶持也是应该的!”
菜上来了,班长停了嘴,我让服务员先出去,我自己开酒,给班长倒上一杯,和他碰了一下,感激地说道:“大恩不言谢!这步棋高啊!”
班长不置可否地说道:“没你授权,他们谁敢这么做啊?你放心大胆地去做,万事有我们在背后撑着你的!我们只有一个条件!”
这次的气势可比上次更加的嚣张,我进去的时候,就剩下老黄太太,袁志远了。
我思考了一下,突然明白了什么,说道:“你是故意让人为难我们,就是让这安全小组错漏百出,这样就适得其反了,舆论一出来,大众就会觉得这事情,未必是媒体上说得那样,我们就成了弱者,反倒会被同情了!”
接近下班时间,我也被传了过去。
班长笑了笑道:“我是放心的,不过有人可能会不放心,你要有心理准备,可能会给你派一个党高官过来,指导你工作!”
我好奇地问道:“看吧,拿人家手短,吃人家嘴短!什么条件?”
班长竖起大拇指道:“聪明,一点就透!这样才是借题的真正方法!”
我不满地说道:“问题大了去了!你就说你是凭什么,组织安全小组到我们公司调查吧?《劳动法》《安全生产条例》我可是都懂得,你可别蒙我,我就没看到哪条,是因为我们摔伤了一个工人,就得对我们公司全方位的调查的?你知不知道,耽误了我们多少生产进度?新进的设备,刚刚升温,就给我们关了,这耗了多少的电啊?还有啊,让我们工作人员上班时间,挨个的排队接受调查,不用做事啊?又不是政治审查,也不是抓嫌疑犯,干什么啊?觉得我们民企好欺负是吧?”
我拍着胸脯说道:“这个你放心!我比你爱国!”
班长哎了一声说道:“怎么可能,你手上攥着多少股份,你自己不清楚啊?指导工作,就是监督你而已。只要不太出圈子,他也就是个摆设。不过,别得罪他,养着他就是了!”
我愣了一下,马上说道:“那肯定不会!不过,你总得给我个理由吧?”
袁志远不解地看着我,他实在是不明白我话里的意思,也不知道我说的是反话呢,还是真的这样命令他。也只能无奈地点了点头。
看到这一幕,几个调查小组的人,都幸灾乐祸地看着我,似乎都知道了,昨天被人教训过,今天老实了很多。
那个监管人员对着我,就是挑衅道:“陈总,今天不忙了?随传随到了啊?”
我哼了一声,刚想反驳他,可一想到班长的话,就觉得他很可爱,就点了点头说道:“不忙,不忙,再忙也该接受调查的!有什么要问我的,只管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