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好奇地问道：“你老婆以前好赌吗？怎么玩这么大啊？”
中年人先开口道：“几位是来贷款，还是还贷的啊？我们这里资金雄厚，手续简单，要贷款，只有你有固定资产，我们马上一天就能放款，利息虽然比银行高那么一点点，但还是在国家允许的范围内的！”
林家生一看他不认，有点着急了，说道：“欺负我外地人是吧？我也忍你们很久了，别把我逼急了，逼急了，咱们一拍两散，钱我不还了，拿着这些钱，出去找人和你们谈，看看是鱼死，还是网破？”
里面还真有老年活动中心，一群老头老太太，在里面打着麻将，还有台球桌，兵乓球台。
石戈回来后，皱着眉说道：“这家公司是新成立的，老板我们都不认识，不过，已经找人递话过去了，看看有没有商量的余地？”
贺东哼了一声，没说话。
贺东皮笑肉不笑地说道：“我来要钱收账，有什么问题吗？”
中年人耐心地说道：“当然不怕，我们还是要做个简单的调查的，你得有个靠谱的担保人才行的！”
石戈想了想说道：“那行，我们过两天再来！”
我哼了一声道：“你敢吗？你的借款利息，远远高出了国家规定，已经属于非法行为了！”
贺东笑了笑说道：“与个人感情无关啊，纯属生意，纯属生意！我在他那儿不见了几千个，总得找回来吧？你们反正是一家人，你的不就是他的，你丢的钱，和他要啊，他肯定会给你的！”
中年人严肃地说道：“什么照片，我可没听说过，我们是合法的民间借贷公司，做的一切都是合法的！你们还钱，我给你们借条，给你们开收据，就这么简单，合同就履行完了！”
我多嘴问了一句：“最多能贷多少啊？”
我撇了撇嘴道：“不是你的，就不是你的，你早晚也得吐出来，废话别那么多，这事你到底想怎么解决吧？要钱就把照片还回来，你要继续玩，咱们就玩下去。”
中年人这下子有点害怕了，低着头，想了半天。
我急忙摇头道：“不是，不是，我就是好奇问问！”
果不其然走进来的正是贺东，我急忙笑着说：“哎呦，这种下作的事，还需要您老人家亲力亲为啊？您不该是日理万机的，忙活儿怎么对付我们万众的吗？”
林家生问道：“是不是还了这钱，我老婆和女儿的照片就还给我啊？”
中年人犹豫了一下，但马上就变得嚣张了起来说道：“那就玩呗，我想新闻报纸上，就喜闻乐见地看到，盈科原董事长林家生，妻女的裸照，让大众一起欣赏着下。”
石戈回答道：“这个也简单，我想办法就是！”
中年人笑着回答道：“那也不要紧啊，有身份证，或者固定收入证明就行，要是你是事业单位的正式员工，工作证就行！”
我急忙问林家生道：“你的收据呢？”
石戈在一旁说道：“有收据也没用，就是你们把钱都还上了，现在只要他们不把照片拿出来，做什么都没用！到时候，还是会和你们要钱的！”
这时一个声音从门口传了出来，骂道：“废物！被人这么一诈，就不敢说话了，滚蛋吧！”
我问道：“那怎么才能逼他们老板出来呢？”
这位老板不得不找到中间人老贾，找到我们。
石戈开口道：“我们是来还钱的！”说完，把林家生的欠条，递给了中年人。
我也没再说太多，毕竟这是他自己的家事，说多了，他可能会不高兴，他的面子最值钱了。
石戈拿手指着他说：“你给我听清楚了！你半年前还跟着黄瞎子，在车站蹲坑呢，黄瞎子见我大气都不敢喘，这么快摇身一变成贷款公司老板了？你哪来的钱？别告诉我是黄瞎子给的！我分分钟给你打回原形，到时你看看还能不能跟着黄瞎子，老老实实叫你老板出来吧，你玩不起的！”
中年人不为所动，切了一声说：“我再说一遍，这里我说得算！”
林家生傻了，缓缓地说道：“我不知道啊，在我老婆手里吧？”
石戈和我们在一个年轻人带领下，来到了经理办公室，推开门，一个笑容满面的中年人，站起来笑着招呼我们坐下。
石戈想了想说：“找他也是没用，他就是个跑腿的，得找到他幕后的老板，看他到底想要什么？要钱，咱们就一次到位，要是非要来横的，咱们就不客气了！”
中年人收起了笑脸，对着欠条说道：“这欠款已经过了三期了，我们还找你们呢，那就还钱吧！”
林家生急忙说道：“上次是你公司的人说的，照片呢？照片还给我，还有底片！”
中年人看了看林家生，冷笑道：“我们是合法商人，你欠钱不还，我们就走法律程序就是了，你也别吓唬我，你再吓唬我，我就报警了！”
林家生摇着头说：“我哪里知道啊？自从上次她动过我盈科的念头后，我就没搭理过她。”
不知道的，真以为这是一家银行机构。
石戈哼了一声道：“东西还了，才叫两清！”
中年人看了看石戈，问道：“这位大哥是哪混饭的啊？老贾都来求情了？不是我不给老贾面子，这人情归人情，生意归生意，我都说了，钱还了，债清了，咱们就两清！”
我玩味地说道：“你认识他是林家生？”
我笑着感谢道：“辛苦了！”
我哼了一声道：“你搞这么多事，你都不知道我是谁？你不是冲着我来的吗？叫你老板出来吧，和你也犯不着说那么多！”
他身后一个人，对着石戈说道：“兄弟，你回去告诉长海，手伸太长了，都不在这条路上混了，又何必要趟这浑水呢？本来就不是什么大事，咱们犯不着插手，我大哥不想和长海翻脸，但也不怕他，这事咱们最好就都别管！”
石戈看了看来人，阴沉着脸说道：“我大哥也说了，这事天皇老子来都没得说！你们想怎么样都行，这事我大哥是管定了，早知道黄瞎子是收了钱的。”
那人笑嘻嘻地说道：“兄弟，这些都是外地人，他们办完事就走了，剩下咱们还得在这儿混，没必要为了些外人搞得这么不愉快，咱们还得抬头不见低头见不是？长海现在都金盆洗手了，何必呢？”
石戈摇着头说：“我哥说了，以前没理的事，我们干多了，现在占着理呢，凭什么不干啊？这事没得谈！”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