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缓缓地开了进去,经过一段茂密地树丛后,眼前豁然开朗,没想到在市郊,还有这么一座宏伟辉煌的建筑,这是座四层的园洋楼,是三座别墅连在了一起,建筑对面一个擎天柱上面,一盏小太阳,正射在洋楼上。让院子里有如白昼。洋楼本身挂着无数的灯,看起来灯火辉煌。一共三个门,正门,和两个侧门,车直接开进了地下。
我哦了一声,开始脱衣服裤子,就剩下个小裤头了。
我不可置信地问:“你说刘子冉?不可能的,他不是有未婚妻的吗?叫朱丽叶吗?”
服务人员马上点着头,退了出去,关上了门。
东方神齐笑着说:“刘主任太客气了,慢慢来,时间会证明到底谁是对的。”
我哼了一声说:“是不是还得做个身体检查啊,我不去了,反正我也不想做会员。“
刘晟笑着说:“这都是必须走的程序,一会儿你进去了,就知道了,这里面有很多见不得光的人。不这样严格控制,谁敢来玩啊!”
我拿起了桌子上的一本文件,作势要砸过去,妙戒急忙缩头,说道:“办好了,早就办好了,记得啊,你谁也不认识啊!”
刘晟哼了一声说:“他把他未婚妻赶尽杀绝了,还赖在我身上,说我和他未婚妻有一腿,我是看他未婚妻可怜,才收留她的。”
我听出了是谁,走了过去,服务人员想拦着我,可晚了。
我好奇地问道:“你说朱丽叶可怜?”
刘晟都很客气地回应着。
没有按上去的键,而是按下地下-2层的键。
推门进去,这是间书房,更像是间办公室。里面很多人,在数着钱,打着电话。正中央处,一个大屏幕,播放着各个角落的监控视屏。
刘晟回答道:“这里叫雪茄吧,也叫雪茄俱乐部,所以酒不要钱,不过,你想喝什么酒,抽什么烟,他这里都有,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他们买不到的!”
然后骂道:“耍我是吧?”
我骂道:“你大爷的,你怎么跑这儿来了?”
我抽了一口手道:“那我这一口就得百把块吧?”
我哦了一声说:“你们都是一个圈子的,对吧?那耀阳和胜男也应该认识吧?”
妙戒站了起来,握着我的手求饶道:“这儿有人呢,你先出去吧,我们是老友了,叙叙旧,你别管,就当什么都没看到,知道吗?!”
我好奇地问:“下去?不是上去吗?”
我突然想起,我来这儿的目的,就问道:“来这儿,和刘子然有什么关系?”
进到里面,刘晟和我说:“你在这儿等我一下,我去给你办会员。”
我差点被烫到,说道:“1600一支啊?这一支能抽几次啊?”
我没说话,过了一会儿,刘晟有点为难地走了过来说:“阿飞,你得自己进去一下,他们想证实下你的身份。”
董大少撇着嘴说道:“一盒5支啊,你当是20支呢?!”
妙戒笑嘻嘻地说:“老板,我怎么敢耍你呢,来我们这儿是真的要脱的,只不过不用脱的那么干净。”
我有点不悦地说:“还没为难啊?又是脱衣服,又是要我收入证明的!”
刘晟愣了一下,然后马上恢复了平静说:“四九城就这么大点,认识也很正常不是?”
董大少忙接过来解释道:“她没出国之前,我们就都认识的!”
他们很难自圆其说,这种蹩脚的借口,谁会相信呢,看破不说破吧,说了也没用,还没到要撕破脸皮的地步。
我问了句:“那个,我想办张会员卡。”
刘晟客气地说道:“这位是我今天引荐来的,一会儿去办会员。”
我对于这种低级趣味,嗤之以鼻。帮刘子然解释道:“他们也不算是真正的兄妹吧,既不同父,也不同母的。”
我想了想说:“好吧,你先给我办张会员卡再说!”
妙戒笑着说道:“不知道,老板你的身价证明呢?”
刘晟劝道:“你不想见刘子然了?”
董大少津津有味地说道:“这可不是我们瞎说的,有照片为证的,他和他妹妹在ktv里鬼混,他妹妹就骑在他的大.腿上,衣冠不整的,刚好被小报记者给拍到了。你说两兄妹再亲,也不至少坐到大.腿上吧?都是成年人了,下面发生的事,就不言而喻了吧?嘿嘿!”
他们两个只是神秘地笑,没说话。
我们找个一个沙发坐了下来,不大会儿,服务员端上了一个盘子,盘子里有三杯酒,一个雪茄盒。
我走出去,楸着拿经理的头发,骂道:“死老道,跑这跟我装神弄鬼来了!”
服务员接过卡,走开了。
我觉得这有点无聊,就问道:“搞得那么神秘,这有什么啊?茶话会啊?”
那经理像是含着个鸡蛋一样,说道:“那你先把衣服,裤子都脱了吧!“
刘晟把自己的卡递给了服务员,什么也没说。
我这才松开了抓住他头发的手,穿上了衣服。
董大少点着后,很享受地抽了一口,说道:“这可是古巴高希霸限量版雪茄啊,8000多一盒。”
然后又向我伸出了手说道:“很高兴认识你,正像我弟弟说的那样,你很有趣!”
别墅的装修十分的奢华,一个客服人员带着我们三个人,上了楼。
董大少尴尬地笑着说:“他们清高的得很,胜男很小就出去了,耀阳嘛,一向不喜欢和我们来往的,应该就不知道了。”
经过了长长的走廊,七拐八拐的才走到了尽头,又是一部电梯,上了1楼,在另外一边开了门,我们走了出去。
是一条林荫小道,昏暗的路灯,照射着这条小路,接替的服务人员带着我们穿过小道,来到了另一个建筑物前,这建筑物和前面的一栋几乎一模一样,但看年代可能比较久远,相对的外表破旧了一点。
小门被打开后,我们进去里面。
这里面乌烟瘴气的,操着各种口音的人,叫骂的,哭喊的,穿着清凉的女郎穿梭在人群中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