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哎了一声说:“你们这些公子哥啊,麻烦接近点生活好吗?火水是用来点碳的,你应该倒在报纸上,点燃报纸,在去烤碳,你直接加上去,能不烧到你眉毛吗?不懂,你问啊,这要是烧到你毁容,我不得高兴死啊,犯什么傻啊,就这么嘴馋,没事吧?去拿酱油敷一下烧到的地方,不然明天肯定起泡,到时留疤痕就不好了!”
刘子然灰头土脸的,眉毛被烧掉了一块,心有余悸地问我:“这火水不是直接往碳里面加的吗?”
看着华中华,我又说道:“还有你,说个话怎么就那么难啊?挺高挺大的人,要学识有学识,要家世有家世,一肚子的墨水,不敢展现与人,可惜不可惜,人这一辈子就得做到书要写你,戏要演你,有这实力就要展现出来,我这真是怒其不争,哀其不幸啊!”
杜诗阳哼了一声说道:“都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这有什么不敢承认的?我问你,你是不是和潘校长求情,想把袁师太叫回来,还说别把事情搞大,叫大家别在说误会你的事了。她那么对你,你都不和她计较,为什么外界会说你睚眦必报呢?你为什么一定要给别人留下这样的印象,这是你的保护色,保护自己的一种方式吗?”
杜诗阳笑着说:“这么说,你还有颗慈悲的心啦?谁是胜男,你未婚妻啊?”
我不忿地说:“你给我闭嘴,是不是男人,怎么倒过来帮女人啊?一看你,以后就是个妻管严,没出息,在杜十娘面前,放个屁都得调振动,生怕动静大了,吓倒她,你说你一个大男人,能不能给我们男人长点脸!”
杜诗阳不满地说:“你刚刚叫我什么?你再敢叫我一次试试?有嘴说别人,没嘴说自己,你自己就好了?整天吊儿郎当,看上去对什么都不在乎,其实心里什么都在乎,对什么都放不下。对人好,却不肯承认,这年代不流行默默奉献了,过时了。”
刘子然听我这么说,一点不害怕,反倒安心了,和我解释说:“我们bj人,不这么吃烧烤,都是串在大叉子上,在炭火上烤的,那像你们这么小气,一串那么点,吃起来也不过瘾。”
刘子然愤愤然道;“你那是偷袭我,正式来一场,我不打飞你啊!”
杜诗阳在一旁笑着说;“堂堂天使投资基金掌控人,被一个小职员教训的无力反驳,说出去,谁信啊?”
这时刘子然那边,一下子像起了火一样,火苗蹿起了老高,我骂了声,我x,急忙跑了过去。
may姐妩媚地一笑,说道:“讨厌,非得夸得你天乱坠,你才满意啊,我发现了,你这人就得骂,不能夸,一夸就得上天。”
我撇着嘴说:“说的穿在大叉子上,你就能烤的似的,不会就是不会,承认就是了,我不也不知道什么是虫洞吗?术业有专攻,每个人都有自己擅长的领域。不会不可耻,不懂装懂才可笑。”
杜诗阳有点失望地问:“你有未婚妻了啊?”
我脸一红说道:“你这还真是有能人之量啊,我刚刚这么说你,你转头这么夸我,说得我自己差点信以为真,我要是你说的那么多,我就不会臭名昭著了,不过,我到是挺开心的,至少有人在讨论我了,这是我没想到的,我一个无名小卒,放在人群里,都没人会多看一眼的小人物,竟然有人给我定义,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啊!”
我哼了一声说:“别说的多了解我一样,咱们两个不熟,说起来还是仇人呢,估计是上次被我打怕了,现在才不敢再我面前耀武扬威了,以前见到我,恨不得抽我的筋,扒我的皮。”
我点头称是.
刘子然马上接过话道:“还以为你都不记得我们家胜男了呢,看到这么多美女,骚动的心蠢蠢欲动了吧?都快把我们家胜男给忘了吧?你小子要是敢伤我们家胜男的心,我可是真不客气!”
我呸了一下说:“别一口一个我们家胜男,胜男是你们家的吗?胜男见到你都想吐,本来就不熟,硬和胜男蹭关系,还为胜男教训我,你有啥资格啊?”
刘子然切了一声说:“胜男是我发小,就是我妹妹,早不是你从中作梗,我和胜男早双宿双栖了,你还好意思问我,我有啥资格?”
我看着这无耻的刘子然说:“你无耻的样子,怎么越来越像我了?你学我,胜男一样不会看一眼的,你就死了你这条自作多情的心吧,懒得和你说,该干嘛干嘛去,别影响我烧烤。”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