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一走,所有人同时送了一口气。
我嗯了一声答应着。本以为没我什么事了,谁知道大哥指着我说:“我听我家老二,和三儿说了下,你的情况,基本我还是满意的,说几点,你听下。”
但企业必须要发展,要创新,要不惜任何代价的开拓前进,前期的大量投入,会给企业带给一点的危机,但也会带给企业稳步地发展,不然在意一时之利,努力做好自己的品质,得到市场的口碑,走出中国,走向世界,成为世界知名牌品绝不是痴人说梦话。”
大哥说道:“林总,我说下我对你们企业的一些看法,不对之处,望请见谅。”
大哥摇了摇头说:“今天你早点回去休息吧,还有今天的事,你得好好想想,要引起你足够的重视了,得罪了什么人,把事情调查清楚,但记得按兵不动,不要轻易出手,出手则雷霆万击,让对手灰飞烟灭,决不能给对手喘息的机会,结了婚就是大人了,别在吊儿郎当的了,事情要谨慎。”
我磕磕巴巴地说:“我没有啊,我看这儿也没我什么事,就想着回去休息了。”
我急忙摇头,又点了点头说:“当然想啦,不过咱们可说好了,我爸妈已经受过一次侮辱了,不管他是谁,要是再让我爸妈受气,我肯定当场翻脸。”
我心想这大哥,说话是真霸气,连自己老爸都敢这么说,没敢说话。
大哥点了点头说:“这个我信,不是信你,而是信我们家胜男,结婚的事我可以做主,等明天我和你爸妈见见面,早点定下来,选个好日子,那边的人不用管,一个为老不尊,一个自以为是。”
这段慷慨激昂的演讲,听得在坐的人,都热血沸腾的。
我看了看这幅油画,惊讶地说道:“这幅不是《娓娓祂山》,不会是正品吧?我可听说这幅画,被拍卖到天价了。你不会拿上亿的画送人吧?”
我又开始冒傻气,小声地说道:“听完这段讲话,真想和谁出去拼命。”众人好奇地看着我。
见我不说话,大哥瞪着我问:“怎么滴?你不想和胜男结婚?”
大哥挺满意我的态度,又问道:“你知道什么人最可怕吗?”
大家哈哈大笑。
我马上接道:“浑身都是劲儿啊!”
这时,老冯和林家生跟着胜男,敏姐走了过来。
我不经大脑地回答说:“小人!”
老冯试探着问道:“您是工业部的那个孙……”大哥点了点头,爽快地说道:“是我!”
耀阳马上打蔫了。大哥站了起来说:“各位,明天我做东,见下亲家,大家都来做个见证,我先告辞了。”
背后像有根绳拉着我一样,转身也不抬头,乖乖地坐了下来。
大哥站了起来,走了过来,伸出手来说:“这位是盈科的林总吧,这位是冯总吧,我是孙胜国,胜男的大哥。”
林家生马上说道:“洗耳恭听,您请讲。”
林家生笑着说:“我哪有那么大的手笔,这幅是赝品。”
耀阳忙拒绝道:“赝品也是这世上唯一的赝品吧?模仿地最像真迹的那一幅吧?这可是价值连城啊,林哥,你这礼太大了,我可受不起!”
林家生摆着手说:“不值几个钱的,摆哪不是摆。”说完,看着我问:“你怎么也知道这幅画啊?给我说说这幅画的来历,让我们长长见识。”
我笑道:“考我是吧,那我就给你们普及下艺术知识吧。这幅画是17世纪,法国的一个穷困潦倒的作家弗朗西斯画的,他生前的最后一幅画,也是唯一一幅值钱的画。这位画家年近半百,一辈子唯一的梦想就是想成为一位名画家。正所谓,百无一用是书生,他的画生硬,抽象,色彩单调根本没人欣赏,每天仅仅靠着政府补贴勉强维持生计,家里还有卧床不起,一身病痛的发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