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学说:“人家不是没钱,是低调,她家里是做化妆品的,就是那个什么‘天天见’的,就是人家家做的。”
刚挂了胜男电话,有人敲门,开门后,一个高贵大方的美女,带着一副太阳眼镜,出现在门口。我看了看她,问道:“您找谁?是不是找错房间了?”
到了酒店,我登记时,服务员告诉了我房间号,进到房间才知道是商务套间。房间没人,我本以为同学们都出去玩了,打电话一问,都还在房间了,我就去了他们房间,看见几个人挤在一间房间里,就问他们为什么不去我房间,他们也奇怪地问:“我们就知道这3间房啊,不知道还有你那件房啊,后开的吧?”
同学们都搬到厦门岛内的酒店去了,我也想过去,因为打扰了小波好几天,耽误了他的生意也有点过意不去。小波也没留我,只是说校庆的时候,他就不去了,等校庆完了,叫我再过来住几天。
我还是没认出她是谁,美女看到我不是在开玩笑,摘下了眼睛,认真地说:“我啊,梅小芳啊!”
我很奇怪地是,出来几天了,公司那边一个电话都没有,我多少有点失落,看来地球没了谁,都一样会转,而且转得更快。
熊孩子们,会过来踢我一脚,用手打我一下,然后笑嘻嘻的跑开,大多数的家长,会责怪孩子,然后过来和我抱歉。当然,也有一些家长会一笑了之,没当回事儿。
走的时候,一对中年夫妇来到小波店里找刚子,他们是刚子的父母,刚子的父亲是在河北老家烧锅炉的,一个月才800块钱,母亲一身的病在家休养,这样的家庭,难得培养出一个大学生,可刚子是真不争气,现在人都找不到了,学校打电话给他父母,说刚子一个星期没上课了。这样他父母才找了过来。
接下来,我几乎天天醉生梦死,不过天天准时向胜男汇报,胜男下了班就练车,然后回我家。现在她在我们家已经来去自如了,我爸妈已经习惯了有胜男在家里。
大家在一起回忆着当年的趣事,在说着这些年自己的近况。有的很成功,成了企业家;有的混的一般;有的考了公务员;令人意向不到时,我们的班长当了播音主持人。
她父亲是一个中医,自己开了一家中医馆,家里盖起了二层小楼,家庭条件很好。
就这样干了4天,活动结束,我又失业了。后来还是幸儿来找我,才知道我的近况,决定带我去见她的父母。
美女笑了笑说:“不认识我了,你可是一点没变啊!陈飞!”
第二天,我再去,一对父子拉着我的手照相的时候,我不知道为什么眼泪一下子,就夺眶而出。
我印象中,她对我还是有好感的,不过只是感觉,因为我从大一就和幸儿确定了关系,所以,其他人我很少留意。我和她也很少说话,只是毕业时她特意留了我的联系方式,后来还一直和我联系。知道我和幸儿分手后,还特意写信来安慰我。信中或多或少的透漏着爱意。
对于他的建议,我还是接受的,我必须得接受现实,我在这儿根本没法生存,更不用谈未来。
我心想还真是人不可貌相。这个梅小芳学习很好,人也很好,脾气还好,唯一的缺点就是不漂亮,是真的不怎么好看,而且还黑,加上平时朴实的衣着,一直没人追,现在想想,要是谁有眼光,可少奋斗几十年啊。
梅小芳点了点头,我好奇地问道:“我没记错的话,你可不是长这样的啊?”
临近校庆的前一天,我们班学习委员在厦门的一家四星级酒店包了4间房间,让所有的同学都可以过去住,如果人多,她可以再包几间。我有点好奇地问:“梅小芳发了啊?我记得上学那会儿,你家可是没啥钱的。“
我惊叹于现代科技的发达,点着头说:“你这不是去整容吧?简直是换了个头啊!”说完,觉得自己的话,有点问题,忙补充了一句说:“和你以前全完不一样了,完全两个人,你叫其他同学看看,肯定也认不出来。”
梅小芳一点都不介意我这么说,笑着说:“我自己知道自己事,以前长的什么样,所以才去整容的,不过样子变了,性格没变,不欢迎我进去吗?”
我这才意识到,我们还在门口说着话,我忙让她进来说:“这是你包的地方,你才是主人啊。”
梅小芳坐下后,从包里拿出了一包女士烟,点了一支说:“不介意我抽烟吧?”看着她熟练地点起了眼,吸了一口,我知道她的烟龄也不小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