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爷蔑视地看了我一样说:“你就甭跟着捧臭脚了,你屁大点个孩子,懂个鸟啊!看你这么诚心,今天你陪大爷我喝好,我就给你指条路,保证不叫你白跑一趟。”
我一边吃一边夸奖道:“可以啊,效率挺高的。”
我看大爷打开话匣子了,马上说道:“是啊,现在哪有东西能像以前一样,就连老冰混都不一样了。”
大爷看着我手上的烤鸭和老白干,接了过来,让我两进他的收发室。搬了个小桌子,把烤鸭包装撕开,用手指背靠着烤鸭上试了下温度说:“还是有点凉了,这烤鸭啊,要刚烤出来,10分钟左右,温度在30~35°,用刀片好吃,最好,不然就糟蹋东西了。这老祖宗留下的东西,都给这帮生意人给遭尽儿完了,我们小时候那儿的白鸭那才叫个好吃,外焦里嫩的,现在的都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哪有鸭子味啊!”
一觉睡到第二天中午,要不是敲门,我估计还能睡。门外宝儿抱怨道:“还以为你睡死过去了呢,我都敲一早上门了,你一点动静没有。”
我心想不会吧?那我们这趟不是白来了!
大爷看我们不死心,就继续说道:“后生啊,我看你们也不会死心的,我告诉你们怎么找他,去朝阳胡同130号地下,那里有个会所,他基本每天下午三点都在那儿,可别说是我告诉你的啊!”
我洗澡出来,宝儿已经吃完了,和我说:“地点我都打听好了,离这儿很近,打车20分钟就到,不用着急。”
宝儿拎着两个快餐盒进来说:“我早买好了,这里面还有早餐呢,你一块儿吃了吧,别浪费。”
第二天,我和宝儿又来了,看门的大爷看是我们,就说:“老板不在,你们不用来了。”我就递给了大爷一只烟,问道:“那他什么时候来啊?”大爷接过烟,瞅了我一眼,没搭理我。
下午两点,我们出发,果然20分钟,我们就到了。这是朝阳区的一个老小区,在朝阳胡同里的一个弄堂地下,有个会所,会所的牌子直接刻在墙上,墙上刻着一行字“可以抽烟,可以喝酒的地儿”,在这行字下面有两个小字,写着“会所”,看似随意,但显然是经过精心设计的。
我好奇地问:“大爷,我看里面生产的可是热火朝天的,不像你说的呆死不活的啊?”
我鄙视地对着宝儿说:“这是销售员的基本操作技能啊,连门都进不去,你还谈什么项目啊?”
我笑嘻嘻递了支烟给大爷说:“您看,我们刚来bj,人生地不熟的,对这儿也不熟,事也没办成,准备明天去玩玩,就回去了,一看您就是老bj,过来和您聊聊,给我们指个道,看哪儿好玩?我这刚买的全聚德的烤鸭,老白干,咱爷俩喝点?“
于是,我们两个就往里走,小哥一下子拦住了我们说:“你们干什么?”
大爷滋了一口,然后大声地说:“好酒,是爷们就得喝这儿刚的烈酒,40度以下的,那是爷们喝的吗?”
我端起茶缸和大爷碰了一下说:“大爷,我敬您!”
小哥看着我们两个说道:“这是后门,谁从这儿进啊?”
我知道有希望了,忙说:“您放心,今天一定叫您喝好,来我给你倒上。”说完,打开老白干,直接倒进了大爷的白瓷茶缸,自己又找了一个一样大的白瓷缸倒了一下子。
我们点了点头,大爷说:“这儿的老板叫刘晟,我就叫他刘三小儿,是我们这老厂长家的老三儿。老厂长死了后,他就接管了这个厂子,呆死不活的,整天他也不干点正事,半年都不来一次,要不是能开出工资来,估计人早跑光了。”
宝儿看我站都站不稳了,就说:“要不,今天我自己去?”
小哥蔑视地说:“大哥,我们这是会员制的,不是什么人都能进的。”
我很直接地说:“那我们办个会员就是了。”
小哥再次一脸不屑地说:“有钱也办不了,我们这里是需要推荐人的,才能办会员。”
我还是第一次知道,高级会所不是有钱就能进的,马上给了宝儿一个眼色。宝儿心领神会,从口袋里拿出了10张100元的人民币,放进了小哥的口袋里说:“小哥,通融一下,我们就是进去找个人,很快就出来的。”说完,还不忘抛几个媚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