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哥哎了一声说:“我这辈子,没别的本事,就是看人准,我信得过你,放心吧,我不会做傻事的,我现在就要你答应我!”说完,握着我的手不放,手很用力,紧紧地握着。
说完,推着我走出了医院。
我之前地阴霾被夏天这么一说,马上变得眉开眼笑了,说道:“想先把我生米煮成熟饭啊?好啊,不过,等我下次来吧,你肯定把你小丫头办了!”
我对曾哥说:“有什么事,咱们用法律的途径解决,曾哥你有今时今日的成就不容易啊,可别因为一时冲动,毁了所有之前的努力啊!”
回到酒店,夏天已经睡着了,睡姿还是像个小姑娘,紧紧地抱着个枕头。我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头,然后抱着她,把她狠狠地拥在了怀里。
半个小时后,嫂子和医生进来推病人去手术了。曾哥进来叫我出去抽支烟,走到医院大门口时,我注意到草丛边站着两个人,朝我们这边望过来,我警惕了起来。曾哥看了看说:“没事,那是便衣,你抽完烟就回去吧,明天那边你还得忙呢,大事重要。另外,这段时间就别和我联系了,我已经把授权书写好了,明天叫肖宏给你,以后,公司你就全权帮我打理,我就一个要求。”
两个人又说笑了一会儿,肖宏到了,上了车,他拿了一份委托书,曾哥全权委托我管理他名下的所有资产,并拿了一份公证书。肖宏带着哭腔说:“曾哥连遗嘱都立好了,他……”
我刚想拒绝,曾哥打断了我说:“小飞,你听我说完,我无儿无女,就是担心哪天我有事,孩子跟着受苦,就这么一个老婆,我要是哪天出事,我不求别的,别让她苦着,帮我照顾着点。”
我摸了摸夏天的头说:“你想什么呢?我也喜欢你,只是有些事,我放不下,我觉得对你不公平,等我想好了,我就会和你在一起。”
我们去到时,人基本已经到齐了,见到肖武,我礼貌了和他点了点头,他也点了点头。
说完,我拉着夏天走出了会议室,跟在我身后是肖武和另一家国内的厂家。肖武叫住了我说:“这件事,我会找个国家工业报的记者完完整整地报道出来的。”我转身和肖武握了握手,说了声谢谢。
肖宏说:“床上的那个是曾哥的小舅子,今天被人给砍了,曾哥知道了,就出门去了,我看嫂子根本劝不住,急忙给你打电话,我是真不想曾哥再走老路了。”
夏天开心的笑了笑说:“只要你喜欢我就行了,要不我们先洞房了,深入了解下!”
第二天,我和夏天洗漱好,去了会展中心。夏天由始至终没问一句曾哥的事,我也没讲。
人坐齐后,董工直入主题说:“经过公司领导研究决定,不确定万众的提供的资料是否属实,这次我们还是决定用奥地利圣雅西公司和德国古迪公司联合产品。”
董工什么也没说,而是他旁边技术总工说:“这是我们公司内部的事情,你无需过问,你也没有资格过问!”
上了夏天的车,夏天问我去哪?我说去车站,我要回厂里。夏天说,要不去她家坐坐。我正想拒绝时,肖宏的电话来了,问我在哪?我告诉了他。
这个问题问住了我,我其实也不确定,夏天算什么。我挺喜欢夏天的,也想和她发展下去,可不知道怎么的,心里总是想着一个人,一个不该想的人,觉得这样很对不起夏天,也对不起那个人。
我看着眼前这威武的汉子,想起刚刚的说话的语气,就内疚道:“对不起啊,肖哥,我刚刚也是一时着急,真难为你了。”
我制止了肖宏说:“曾哥,有他自己的打算,他不会有事的,你只要做好曾哥吩咐的事就好。”肖宏点了点头说:“知道了,曾哥说了,以后有什么事,让我直接找你。”我点了点头。
肖宏走后,夏天非要送我回涟源,我没让,她只好送我回车站,坐在大巴上,看着夏天和我挥手,心里酸酸的,夏天似乎觉得我不会找她了,像是生离死别似的,哭的成了个泪人。旁边的大妈不解地问:“你这是去哪啊?长沙离涟源才多远啊?至于吗?”
坐在车上,想了想这段时间的事,就好像一部电影,短短时间里,发生了这么多事,我好像不再是那个毫无心事,毫无经历的小白人了。我也应该捋一捋,自己做的事。
回到厂里时,已经是晚上了,大家都休息了,我进车间转了一圈,和上夜班的工人打过招呼后,一个人去了办公室,坐在沙发上抽烟,心里莫名地烦躁起来,有点坐立不安,我觉得我是不是该给曾哥,打个电话,或者有什么我可以帮到他。又或者打个肖宏,问问情况,不然这样担心下去,我这段时间什么也干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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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