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等到后面，她就感觉到了不太妙。
陈霜雪心中沉闷，虽然这个销量已经不错，但比起线上30万库存来说，并不好。
“8点了。”
凌晨三点的时候，销量已经近乎凝滞。
陈霜雪刚发完，就看到有人回复。
此时热搜评论倒是多了些，但还是好坏参半。
不过陈霜雪并没有因此放弃宣传。
陈霜雪看到这里，暗道机会来了，她果断出手，在底下评论。
“《射雕英雄传》，是武侠小说，凌晨在万古出版社商城购买，早上八点后，各大书店也会上架。”
“要到了。”
心头微喜，随后她继续刷新。
看着一大批胡言乱语的回复，陈霜雪关闭了零点文学网，回到了热搜词条中。
按照万时昌的说法，按套买自然优惠，但如果想抢先看，自然要付更多的价钱。
“我有钱没处……”
不过她说的都没错，20大夏币，确实是《射雕英雄传》第一册的价格。
当时间变为00：00的时候，陈霜雪就点击了刷新。
“对对对，武侠巨著《射雕英雄传》，听说写的很好，审读的编辑都拍案叫绝，说是十年一见的绝世好书！”
“哦……8点？”
“是啊！又看到二手市场上有人高价卖书，太可恨了！我多了两倍的钱，才买到！”
看到有人被自己说动，陈霜雪脸上露出了笑容。
“哎，你们还不知道吗？木大的新书凌晨就要上架了？买不到《鬼吹灯》，买另外一本解解馋也行啊！”
“真的假的，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反正也就20大夏币。”
给陈霜雪盖好后，他就回了办公室。
最后这一条，是陈霜雪的回复。
10分钟，3000册！
看着骤然增长的销量，陈霜雪心跳的厉害。
不多时，万时昌的办公室门被打开了。
“别废话，快说叫什么，我去看看。”
因为打赏了三万大夏币，她的账号也一下升级到高级用户，账号名都变成了红色，头像还在闪闪发光。
页面卡顿一秒后，他就看到了销量，12。
1分钟，100册。
实体书的销量，往往都是最开始卖的最好，越到后面，就越难卖。
单买比按套买贵，但现在只有单册，所以想买一套就只能等。
“才20？那得去看看。”
“大佬求撒币。”
“按照这个势头，估计最多也就停留一个小时就会下热搜，还得想想办法。”
所以她一回复，就被很多人注意到了。
猛然间，陈霜雪坐了起来。
“什么情况？你说的不是《鬼吹灯》的实体书？”
……
带着这个念头，陈霜雪趴在桌上睡着了。
“零点文学是不是傻？为什么上次已经出现了一次断货的情况，这次还能有这种事情发生？”
陈霜雪眼眸一闪，点击进入了《鬼吹灯》相关的那个热搜词条里。
这也又让他心里多了一个让万古出版社存续下去的理由。
销量：18955。
陈霜雪的眼眸中的光芒有些暗淡。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