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朋友哦。”老妇人笑着说道,“那不介意给我聊了你这个朋友吧?”
秦宝宝想了想,觉得没什么不好说的,于是脸上就又挂起了笑容。
“好呀,他叫陈木头,不对,叫陈树人,会写歌、写剧本……”
老妇人看着旁边叽叽喳喳个不停的女孩,脸上的笑容愈发和蔼。
同时,她的心里也对秦宝宝口中的那个优秀孩子有了一些好奇。
陈树人,应该是个男孩吧?
……
扬州,《一起跑·荆州篇》最后一期,播出。
“啊,最后一期来了,不知不觉间,荆州篇也追完了啊!”
“是啊,这大半年,看习惯了这八个人,真有点舍不得啊!”
“下一季什么时候出啊!我等不及了。”
“为什么不在除夕夜播放?这样至少我还能快乐两个小时。”
“是啊,春晚越来越没意思,还不如在除夕夜看上一期一起跑精彩。”
“别说了,越说越觉得除夕没意思,对了!上次还没合州的时候,听说齐良上了青州那边的春晚,周路更是上了元宵晚会,那这次,他们还会上吗?”
“这么一说,还真有可能啊,这一年,他们的表现确实太好了。”
“如果周路再上一次春晚,那应该就稳稳的进入一线艺人了。”
“快别说了,再说下去,我都对春晚开始有期待了,快说呸呸呸,春晚不就是你期待什么,就不放什么吗?”
“哈哈,说的也是,大家闭麦,看节目!”
网友们吵吵闹闹,最后为了让《一起跑》的几位嘉宾能上春晚,竟然都不再说这件事了。
由此可见,历年春晚导演的恐怖之处!
时间在所有观看《一起跑》的观众的感知里,流逝的很快。
伴随着笑声,这最后一期的节目,终于到了结尾的时候。
就在黄海被喊出来‘啪’的一声打板结束后,所有看节目的观众都有种怅然若失的感觉。
看着屏幕缓缓暗了下去,有手快的人已经关闭了视频。
可还有一些手慢的人,准备看后面有没有絮的时候,那缓缓暗下去的屏幕,忽然又重新亮了起来。
“嗯?还没完?”
就在这些人惊喜的时候。
屏幕里忽然响起了一道苍老且急促的声音。
……
“出去出去出去,说了院子不租!”
古色古香的小院里,一个老头将一个中介样子的男人往外赶。
那中介被赶,一脸的无语。
“诶,这老头,有钱还不挣!”
中介一边说,一边将钱包夹在了腋下,甩头往外走去。
视频镜头一转,一个年轻人出现在了镜头里。
“你干什么!继续练!”
老人指着年轻人厉喝道。
“手抬高,偷懒的木头永远都是木头!”
年轻人被训,脸上出现一抹不耐。
刚坐下准备喝茶的老人看到了年轻人脸上的不耐,之前被中介勾起来的火瞬间又烧了起来。
只见他“砰”的一声将茶缸顿在桌子上,指着年轻人骂道:“什么态度?不学你就走!”
年轻人深吸一口气,放下了举在头顶的手,置气的说了一句:“不学了!”
说完,就往门外走去。
“兔崽子,走了你就别回来!”
老人站起了身体,指着年轻人离开的背影骂道,可他那略显颤抖的声音,还是出卖了他此时有些不太平静的心情。
就在这时,刚才没走多远的中介又出现在了镜头里。
他扭头瞥了离开的年轻人一眼,然后对着老人说道:“老头啊,你看你这徒弟都走了,没人学唱戏了,把这院子租给我吧!”
中介笑着说道。
老头当即就怒了。
“一百人我教,一个人我也教,没人学我自己唱!”
“总会有人学,总得有人学!”
老人铿锵有力的说道。
但中介显然不将老人的话放在心里,还在说着租房子的事情。
“我又不少你租金,再加500?”
老人听完脸都气红了。
“你给我滚出去,现在就给我滚出去!”
因为生气,老人的动作大了些,将中介推的后退了几步。
中介似乎也被激起了脾气,开始和老人推搡。
就在这个时候,镜头转换,给到了听到两人谈话的年轻人身上。
老人的那句“总会有人学,总得有人学”出口之后,年轻人就再也没有挪动一步。
此时听着中介那些“没人学了”的话,他终于忍不住扭头朝回跑去。
等跑到老人身边的身边后,年轻人一个单腿后空翻就使了出来。
可这并不是重点,重点是年轻人身上的衣服在后空翻的动作进行中竟然急速的变化。
等到年轻人落地后单膝跪地抱拳对着老人的时候,他身上已经换了一身崭新的戏服,就连脸都被画上了戏子妆容。
视频定格,老人坐在椅子上,年轻人身着戏服跪在地上,而在两人的头顶,出现了两个大字。
“传承!”
……
“卧槽!卧槽!”
“我特么!一开始我看到树哥的时候,我就兴奋了,可特么看完这个短片,我直接高潮叫了!”
“树哥牛逼!我特么看了一季的荆州篇也没对荆州戏曲有什么感觉,但不知道为什么,树哥这一跪,我特么热血就上头了啊!”
“还得是树哥啊!不出面则已,一出面就是王炸!”
“这变装真是帅死了啊!”
“这是谁做的视频,我想学!”
“威武!树哥!”
“别威武了,你们只看见树哥装逼,别没听到这最后一段是有背景乐的啊!这背景乐到底是什么,为什么没有字幕!”
一众看到结尾彩蛋的网友们兴奋了,兴奋过后,他们才想起来,这事,得让所有人知道啊!
于是,在《一起跑·荆州篇》最后一期刚播完的十分钟内,几则热搜就火箭般的窜升。
#树哥出来装逼了#
#传承#
#想学戏曲#
#想学变装剪辑技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