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伙子真不错,我也替我侄女儿要个签名,再加一句小美女天天快乐,没问题吧?
又有个中年演员过来往袁缘手里塞了一支笔和一张颁奖典礼主办方印制的他的个人宣传照片,袁缘含糊应着没问题,鬼画符一般在照片上写了字签了名。
来来来,干杯!对方很满意,拿回照片后又往他手里塞了一杯红酒。
干、干杯。袁缘的手有点晃,差点把酒灌进鼻子里。
在他好不容易把酒杯对准了嘴巴,要往下喝的时候,旁边伸过来一只手,把酒杯夺过去了,他已经醉了,这一杯我替他喝吧。
中年演员忙道:好好好,林教授,我干杯,您随意!
各位,袁缘还是学生,我先带他回去了,下次再聚。
一片乱哄哄的应答声后,袁缘被林臻揽着肩膀,半抱在怀里,带出了宴会厅。
袁缘脑子里一片混沌,但是知道自己安全了,就放松下来,浑身没骨头一样赖在林臻怀里,醉眼朦胧地看着他笑嘻嘻。
林臻好气又好笑,要不是现在场合不对,他就要把人按在腿上打屁股了。
以后不能再让小家伙参加类似的场合了,就算来了自己也必须把人放在眼皮子底下看牢了,否则一个不注意被人扛走卖了也说不定。
转进一条走廊,袁缘雾濛濛的视野里撞入一片鲜亮的红色,依稀听到一个略为熟悉的女声说:林先生,我的裙摆不小心被花架钩住了,你能不能帮我摘下来?
ok。林臻把袁缘放在旁边一张软椅上坐好,上前几步,略略俯身,把丝黛拉的裙边从铁艺花架伸出来的弯角上取下来。
谢谢林先生。丝黛拉眼波流转,抚了一下鬓边散落的发丝。她似乎也喝了不少酒,双颊晕红,就像一朵盛开的玫瑰一样娇艳迷人。
举手之劳而已。
林臻正要走开,丝黛拉却伸出纤纤玉手去搭他的肩膀,仿佛不胜酒力般往他肩头靠去,嘴里软语乞求:我今晚有点不开心,你可以陪我一会儿吗?
林臻拂开她的手,后退一步拉开距离,淡然道:抱歉,不可以,我要陪我的爱人。
就在这时,走廊一侧探出半个身影,对着他们咔咔连拍几张照片,紧接着就跑掉了。
林臻蹙眉,走过去一看,那条过道里空无一人,偷拍的狗仔不知道躲到哪里去了。
罢了,这种事防不胜防,迟早都是要面对的。
袁缘等得不耐烦,从椅子上站起身,摇摇晃晃地走过来,护食一样把林臻挡在自己身后,接着逻辑严谨、口齿清晰地对丝黛拉说:没错,我就是他的爱人,请你以后不要再纠缠他。
丝黛拉:
林臻笑了起来,朝脸色发白泫然欲泣的丝黛拉说了声再见,随后揽着打了胜仗一样满脸骄傲的袁缘离开了餐厅。
林臻也喝了些酒,不能开车,就由随时待命的皮特送他们回酒店。
袁缘刚才怼丝黛拉像个正常人一样,一旦上了车后就开始发酒疯,胡言乱语。一会儿说口渴,扒着林臻要喝他嘴里的水;一会儿又嚷嚷着好热,胡乱地扯自己的衣服,还把林臻的手一个劲儿往自己身上拉,要他帮自己散热。
皮特:
要不是他定力强,说不定就把车开到沟里去了。
林臻没办法,只能升起车厢里的消音隔板,把人抱在怀里百般抚慰。但在车上毕竟不好施展,到了酒店袁缘犹不满足,他就用大衣把人裹着,抱进房里继续。
醉了酒的袁缘比往日更加热情缠人,这一夜他们纵情颠倒,酣畅淋漓。后果就是第天早上袁缘下不了床了,比初夜过后还要凄惨,因此没办法按计划返回中心城,必须在d大州耽搁一天,不得已跟马尔斯多请了一天假。
系主任大概是因为他拿了个奖,还算有出息,这回对他宽容多了,没怎么啰嗦就准了。
皮特按吩咐送来清淡易消化的饭菜,林臻端着碗坐在床边,投喂自己的小爱人。
袁缘缩在被子里,脸上红扑扑的,脑袋还有些宿醉后的头痛,身上像被十头大象碾过一般,心里有些懊悔昨晚太没节制,但更多的还是甜蜜和欢喜。
昨天似乎尝试了几种新游戏,挺好玩的,下次可以再试试,嘻嘻。
转头看到床头柜上放着的金龙电影节最佳新人奖奖杯,袁缘又有些激动,感慨道:昨天上台领奖的时候我觉得自己像在腾云驾雾一样,现在想起来还觉得不真实。得了这个奖,我和你之间的差距总算能缩小一点点了。
林臻莞尔:没事,你会很快追上我,甚至超过我。
袁缘不相信:真的吗?
真的。
袁缘摇头:不要,我不要超过你,我要和你并肩一起走,直到九十九。
林臻宠溺地亲亲他的额头:好。
袁缘就像个重病号一样,在床上歇了一天,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心安心得地接受影帝的悉心照料。
午睡过后袁缘醒了,林臻跟他温存了一会儿之后坐在床边看书,他左右闲着无事,就给自己的新人奖杯拍了张照,发到星网通上,附上一句话:意外之喜,对我来说也是新的起点,谢谢大家的支持和肯定,我会继续努力的![熊猫握拳.jpg]
在来参加颁奖典礼之前他的粉丝只有百多万,一夜过去就翻了几倍,逼近千万大关。他一更新动态,转赞评就像开闸放水一样哗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