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支撑不住了他才不会放商迟走了。
好想被摸得更久一点,最好在用力一点
救命,他怎么会有这么变态的想法!
雪白干净的长毛难耐地蹭在光滑的地板上,粉色舌尖伸出来舔舐着沁出汗珠的前爪,阮夭迷迷糊糊地,还不知道自己怎么了。
系统的声音有点哆嗦:因为您已经是一只一岁的布偶猫了,是会进入危险的发情期的。
发发什么?
系统听起来好像要哭出来了:虽然知道猫咪一定会出现发情现象但是没有想到会来的这么快啊!
阮夭被吓清醒了。
他是一株桃花,天生情/欲寡淡,肉身上几乎是不会有什么特别过分的需求。
这混乱又汹涌的情潮来的猝不及防,阮夭闷闷地埋在了自己毛量爆炸的尾巴上,发出委屈到极点的哼唧声。
系统焦急地看着自家宿主难受到极点的样子忍不住瞎出主意:既然您是和主角受绑定的,猫咪又是嗅觉动物,说不定您多闻闻他的气味就好了呢?
阮夭已经来不及多想为什么自己就和主角受绑定了,只知道听系统的话,窜进了商迟铺的齐整的被子里。
同商迟人一样性冷淡的灰色被子底下先是鼓起一个小包。
接着小包越变越大,被子边沿伸出一只霜白颜色的手,纤细手指无力地攥在床的边沿好似在忍受什么无法言说的苦楚,指尖粉如花苞,一滴细汗顺着细白指节滚落,在深灰色的床褥上洇出一星浪荡的湿痕。
房间里浓郁的香气恍若化作实质,一点点蚕食人的理智。
昏昏沉沉的银发美人半阖着湿漉漉的银白眼睫,凌乱湿法黏在雪白生艳的颊侧,高温下变成钴蓝色的眼珠在温度下逐渐化开成一汪靡丽惑人的深海。
细白牙齿咬着艳若玫瑰的唇肉,苦苦压抑着喉间小兽似的湿漉漉的闷哼。
他只能狼狈地蹭着残留着男人身上木质香气的被子,覆着一层冷汗的纤细双腿夹着被子不自觉地磨蹭着以期求得一点安慰,然而那点香气不过只是隔靴搔痒。
想要更热的东西
阮夭神志昏昏,成了一团融化在谷欠望里的香魂。
商迟今天总觉得心里有点乱,甚至连严谨到一丝不苟的工作都出了一些差错。所幸都是几处小问题,不至于出现什么不可挽回的失误。
商医生今天看起来和平常很不一样嘛。穿着病号服的高大男人笑眯眯地打量着自己的主治医生。
心里有一点莫名的酸酸的感觉。
看商迟这个样子,那个胆子很大的漂亮男孩应该是成功了。
他有点遗憾地叹了一口气,本来还想要是男孩失败了,自己就试着追求一下呢。一个感情受伤的男孩怎么想应该很容易趁虚而入吧。
商迟面无表情地记录着病人今日的数据闻言握笔的手指顿了一下。
为什么这么说呢。面对除小猫咪以外的生物,商医生都是冷淡的够可以。
赵凛哼笑一声,好兄弟似的拍了拍商迟的肩膀。
商迟虽然看着清瘦,少年时也是学校散打队的一员,劲瘦肌肉在赵凛掌下绷紧散发出无言的威胁。
他不着痕迹地挥开了男人的手,赵凛只是一副吊儿郎当的调笑表情:那个男孩子,是不是很可爱?
商迟结了冰似的脸上裂开一丝缝隙。
说话的声音都好像刮着寒风:你在说什么?
赵凛耸了耸肩,自己也说不出是什么复杂心情,明明只和猫耳少年见了一面,却总有一种时光倒错长久羁绊的错觉:那个玩cosplay的男孩子,你们不是在一起了吗?
等到阮夭挨过情潮睁开眼睛,已经到了暮色四合的时候。
落日的余晖穿过玻璃窗照在赤果的少年身上。
他脱力地趴在大床上,纤细欲飞的肩胛骨上海滚着好几滴晶莹的汗珠,两盏玲珑腰窝里盛着盈盈的霞光。
神识一点一点恢复,阮夭眨了眨眼睫,一脸迷茫地坐在床上。
房间里都是他留下的馥郁香气,被子上还勾留着一点脏兮兮的湿痕,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在一瞬间弄干净了。
阮夭:完,完蛋了。还有半个小时商迟就回来了。
商医生今天也是准时到家。
一打开家门他那堪称变态的直觉就让他察觉到了一点不对劲。
小猫比早上出门的时候看起来更乖了,大眼睛眨啊眨,很无辜地歪着圆脑袋,毛绒绒的耳朵尖颤颤。
一副很贤惠的样子。
男人若有所思地盯了小猫一会儿,看得阮夭爪子僵硬冷汗直流,大尾巴都不敢晃了。
商迟冷脸的样子真的超级可怕。
阮夭战战兢兢地看着他低下身把自己抱起来因为心虚一句喵喵叫都不敢。
男人推开了卧室的大门。
阮夭埋在商迟身上用爪子捂住了自己的眼睛,耳朵尖抖得特别厉害。
商迟陷入了久久的沉默。
卧室的窗户大开着,风吹得米色纱帘悠悠地晃,床垫子上一小簇奶白色绒毛随着风四下里滚动,最后被吹落到男人的脸上。
商迟眼疾手快地抓住了那簇绒毛,饶是见惯了大风大浪,医生还是裂开了。
他被子没了。
不仅是被子,还有枕头床单全都不翼而飞。
徒留下一张光溜溜的床垫无声地控诉着恶魔的暴行。
*
作者有话要说:
猫猫一个月会fq两三次,一次持续很多天,由此可得
第86章 宠物情人(6)
是你干的吗?
男人极具压迫感的危险影子在小猫咪头顶落下。
阮夭瑟瑟发抖,蓝眼睛无辜又天真:咪~
男人一只手拎着阮夭的后颈,怀疑的目光似乎要一直看穿到阮夭灵魂的深处。
梦里的人也是你吧,嗯?醇厚如美酒的嗓音在小猫敏感的耳朵尖响起,小猫耳朵颤颤,只是用那种纯然懵懂的眼神望着男人。
你在说什么,听不懂诶。
幸亏他现在是只小猫,不会害怕乱说话把自己卖掉。
只要保持笨蛋的猫设就可以了,嗯。
被迫悬空的阮夭心虚得不行,小爪子在空气中讨好地挥舞了两下,嗲声嗲气地啊了一声,甜得好像能拉出丝来。
商迟住在18层,又是全市安保最优秀的小区,一般来说小偷也不可能偷到这里来,更何况没有哪个小偷会只偷别人的被子。
一只站起来都没有男人小腿高的小猫能把整床被褥全部丢掉还不留痕迹显然是很不科学的。
除非是小猫成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