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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毒炮灰每天都在翻车[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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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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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讨厌楚凌衣的。

可是这个人带着伤还是能一只手就能轻松制服他。

阮夭再不服也不能冒着生命危险反抗他,只好老老实实地说:林悬哥林悬是救过我命的人。

他有点紧张地扯着手指,偷偷地瞥了一眼楚凌衣的脸色,挫败地发现自己并不能从那张面瘫脸上看出什么来。

楚凌衣说不出自己是什么感觉,他只觉得自己想要把这个不知好歹的小东西狠狠地教训一顿,他咬牙切齿地压低了声音:你就为这个?我也救过你你怎么不对我以身相许呢?

因为随随便便的原因就喜欢别人,你够可以的啊,阮夭。

阮夭被随随便便这四个字刺痛了一下,鼓起勇气推了楚凌衣一把:你知道什么,要不是林悬,我七岁的时候就被绑匪杀了!

少年用那双宝石一般的明亮的眼睛恶狠狠地瞪着他:你就是个变态!抢走我的东西还不够,还要这么羞辱我!

楚凌衣猛地一怔。

你说什么?楚凌衣张了张口,脸色阴沉的可怕。

阮夭在强大的气场下咽了口唾沫,本来就贴着墙壁的身体更是避无可避:我说你就是个变态

前一句。

楚凌衣的语气里竟然听出一点急切。

阮夭好不容易积蓄起的一点勇气和气球似的慢慢就泄完了,盯着楚凌衣可怖的目光,他说话声越来越小:我说没有林悬,我七岁的时候就被绑匪杀了。

他不情不愿地复述着,完了还要嘴犟一句:关你什么事。

细细碎碎的笑声呜咽似的从男生的喉间溢出。

先是微不可查的闷笑,再是越来越大声的听起来有点凄厉的笑。

阮夭有点害怕,惊疑不定地看着他:你疯了?

楚凌衣一只手掐住了阮夭纤细欲折的颈子,白腻肌肤在手下软滑如一块价值连城的玉石,那只伤痕累累的手却毫不怜惜地收紧,直至阮夭开始喘不上气,小脸都皱成了一团。

有时候真想把你掐死算了。

楚凌衣的语气听起来又恨又像是掺杂着什么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怎么笨到连救命的人都认错啊。

以后要怎么办呀?没有人帮着你,你要怎么活呢,阮夭?

阮夭用拳头捶着楚凌衣的手臂,眼见着楚凌衣没有松手的趋势,干脆一低头一口咬在了楚凌衣的手背上。

楚凌衣被这阵刺痛唤回了差点堕入疯魔的神智,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之后总算是松开了钳制着阮夭的手。

阮夭颤抖地扶住一边的墙壁防止自己丢脸地软到在地上。

咳咳他脸颊上,脖子上都是楚凌衣鲜红的指痕,看起来可怜的厉害,神色却仍然是不肯认输的,如星点一般的眼睛瞪了楚凌衣一眼,我害了你,你也报复回来了,我们算是两清了。

下次我就不会心软了。

他跺着脚,白鞋子又是在空中激起浮灰的震荡。

楚凌衣独自留在阴影里,捻着指尖上的一点湿意,他轻轻嗅了嗅仍然萦绕在指尖的那点温热又艳丽的暖香,好像那个软糯又娇气的少年还在他的身边,柔弱无骨地攀附着他的身体。

两清?怎么可能两清。楚凌衣笑出声来。

是你欠我的,阮夭。

*

作者有话要说:

第19章 私立男高日常(19)

阮夭昏昏欲睡地趴在课桌上,实在听不进去讲台上老师唠唠叨叨的声音,合上了越发沉重的眼皮。

或许是因为那次篮球场的事,阮夭在梦中久违地见到了尘封了很多年的往事。

那是他被绑匪关在铁笼里的最后一天。

如果阮家再不交钱,阮夭的下场将会比路边的杂草更不如。

要么死,要么被卖到什么腌臜地方一辈子不见天日。

阮正轩是个狼心狗肺的,为了钱连儿子都可以不要。粗犷脸上横亘着一道伤痕的男人半蹲在铁笼里目光阴冷地看着奄奄一息的小孩。

阮夭那时瘦的几乎就剩了一把骨头,他蜷缩在铁笼的一角,从脏污袖口伸出来的一截手腕细细的像一折即断的幼弱花枝。

他头发脏兮兮的黏在前额上,只露出一双比星子更亮的眼睛,恶狠狠地瞪着蹲在笼外打量他的男人。

像一只被逼到了极点的小兽,用桀骜和不驯极力掩盖自己的惊惶。

啧,刀疤男很不屑地发出一声讽笑,脾气还挺犟。

他站起来猛地踹了一脚本来就很劣质的铁笼,整个笼子的支架立即剧烈摇晃起来。

阮夭惊恐地尖叫了一声,紧紧地抱住了自己的膝盖缩成了一个球。

男人犹嫌不够,剩下的兄弟都去和阮家谈判了,就留下他一个人在破仓库里看着这么个小屁孩,实在是无趣极了。

他干脆伸出一只手抓住铁栏左右摇晃着,看着笼里的小孩在外力的撞击下无力地滚来滚去,白皙额角撞到一处铁栏上瞬时间流下一股细细的热流。

男人发出一阵满是恶意的大笑。

阮夭知道这个坏人只是想看自己丢脸的大声哭叫的样子,虽然额头很疼很疼,还是咬紧了嘴唇不愿意露出软弱的一面来。

鲜血流下来几乎要糊住了他的眼睛。

怎么不叫了?

刀疤男大力拍打着铁笼:本来就要死的小杂种,还不给老子逗个乐,死的也算有用一点。

他的手从栏杆的缝隙里伸进去想抓阮夭的胳膊,阮夭全身都是伤口,被他用力抓住的时候疼的一激灵,本来就显出病态的脸色更加苍白。

刀疤男粗鲁地想把他拉到面前来,阮夭恨死这个一直折磨自己的男人,想到自己本来也就要死的,怎么也要让他吃点苦头。

哭啊,怎么不哭了!男人更加用力地攥紧了细瘦的胳膊,像是要把阮夭的胳膊折断。

阮夭的嘴唇因为缺水干裂出一道道细小的血痕,稍微牵扯一下都感到唇上的刺痛。

小小的阮夭垂着长长的小扇子似的眼睫,连一丝犹豫也没有,努力张开了结满血痂的唇,一口死死咬在了男人粗壮的手臂上。

阮夭的牙深深地嵌在散发出酸臭的肌肉里,他不敢松口,尖利的虎牙破开厚实的肌理,品尝出一点令人作呕的血腥味。

你他妈找死!

刀疤男没想到被一个还没有猫凶的小孩子会突然反咬自己一口,完全没有防备。

他一下子暴怒起来用力抽回了自己的胳膊,反手从身后掏出了一把木仓。

不知道这伙人是哪里买来的违禁品。

阮夭下意识闭上了眼睛等死。

我要死了吗?小小孩嘴角还染着刀疤男手臂上的鲜血,眼神却平静得吓人。

算了,反正也没有人关心我。

小男孩有点落寞地想着。

但是阮夭闭着眼睛煎熬地等了半刻,却发现该来的木仓声迟迟没有响起。

他颤颤巍巍地掀开眼睫,发现刀疤男居然什么时候无声地倒在了地上。

刀疤男的身边,站在一个小小的瘦瘦的男孩子。

男孩子穿着简单的白衬衫短裤,垂下来的长发半掩住他尚显稚嫩的眉眼。从短袖和裤管里伸出来的手脚纤细但是矫健。

像一只未成年的小豹子。

他抬眼很沉静地望向阮夭,黑如点漆的眸子里清澈地倒映出阮夭此时狼狈的模样。

阮夭?

男孩是在问他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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