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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乱葬岗挖坑的我是否做错了[穿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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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6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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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好一番互相算计的大型谍战片。

可能互坑这个本能已经被两位大佬刻进骨子里,时时刻刻都不忘战战兢兢地发动这个技能。

颜如玉站在交战的中间,悲哀地发现他还正巧站在中间线。但凡他往哪一边偏上那么任何一点点,都会立刻引来他们的关注,这让颜如玉僵在原地不敢动弹。

虽然白大佬的仇恨是被黑大佬给引过去,但实际上颜如玉知道大佬还是在气。

因为颜如玉能说的时候,并没有说起此事。

可那会的颜如玉自己都在纠结,等到终于捋顺的时候,白大佬又消失不见,那也算不得是好吧,确实是颜如玉鸵鸟缩,不然他要是真的想说的话,站在乱葬岗一同乱喊,想必白大佬也是听得见的。

这在白大佬看来着实是一种背叛。

颜如玉,哀莫大于心死。

他可能要死了。

被白大佬一记掏心。

正此时这种让人郁郁的氛围中,颜如玉挣扎着试图找个突破口:那个魂石山脉被发现,是两位大佬一起做的吗?

白大佬嫌恶地蹙眉:谁要他帮忙?

黑大佬颔首:区区小事。

颜如玉:

这没法聊。

一直安安分分当了一天半的鱼状玉佩,小鲛人总算是耐不住了,他自顾自地化作一尾小鱼循着空气的水分游了上来,然后啪叽落在颜如玉的头上。

上半身露出人形,他翘着尾巴趴着,高高兴兴地说道:如玉如玉,你的印记真好看。鱼状玉佩的时候,小鲛人是不知道外界发生了什么的,只是自顾自在睡觉。

颜如玉:谢谢?

他自己是看不到自己魂魄地印记长啥样子的。

小鲛人继续说道:但是为什么印记是两个,哇,如玉,你有两个道侣,你劈腿!

颜如玉:?他怎么就劈腿了?

白大佬磨牙,幽幽地说道:是呢,如玉,你这不是脚踩两只船吗?

颜如玉:真是跳进黄河水都洗不清的程度。

算来算去都是公孙谌,硬要说的话,他这腿压根就没跨出去,顶多、顶多就是

在一条船上来回踩罢辽。

劈腿了,但又没完全劈。

第60章

颜如玉的身体正如五长老所说还是需要休息, 不过聊上几句,就脸色苍白躺下了。也因为这突发的小变故,让他躲过了修罗场的劫难, 只是盖着被子闭眼休息的时候, 他却不觉得白大佬会这么轻轻放过。

果不其然, 这日深夜,颜如玉方才睁开眼, 便发觉自己所处的位置已经发生了变化。

原本他在乱葬岗醒来,应该是在棺材里, 如今却坐在了无字碑前。

颜如玉打量了一眼周围,并没有发现白大佬的痕迹, 故而他起身回望,正瞧着后背那硕大的几个大字。龙飞凤舞写着公孙谌的名讳。

那淡淡莹光的墓碑屹立在此处许久, 白大佬看也不看它一眼, 时常将它踩在脚底也不理会。但是如今看着这地方, 再回头细想这些时日的变化,却也是倏忽而过的时光。

颜如玉伸手摩挲着墓碑上的字迹, 却也仅仅只能摸到最底下的墓字。

有何好看的?

白大佬从暗影中踱步而出,神色淡淡地说道。

颜如玉:当初若非有这墓碑的震慑, 我合该早就死了。那些不死者,可不是那时候的他能够相抗衡的。

白大佬瞥他一眼:你以为是这墓碑的功劳?

颜如玉犹豫:难道不是吗?

白大佬毫不客气地掐住他的脸, 理直气壮地说道:若非我的脑袋躺在那后头, 你以为那群肮脏的尸骨会不敢近前?

颜如玉被掐得左右晃着小脑袋, 仔细看来也是。

害怕一座墓碑, 和害怕墓碑后真正躺着的那个人仔细想来还是后者比较靠谱。

眼前一恍, 颜如玉便发现自己身处在高位, 已然站在了高大的墓碑上。从墓碑往外眺望, 隐约能够看到那水光艳艳,仿若在黝黑中那片湖面仍然有活物游动,不由得让人想起那堆腐烂的尸体。

颜如玉连忙收回视线,乖巧地站着。

果不其然,那道灼热的视线并未挪开,说是灼热,并非其中蕴含着多温柔似水的情绪,反是藏有无尽的恶意与趣味,让人仿佛感觉到皮肉被片片割下的刺痛感。

娘咧,看来是要命了。

颜如玉坦白从宽:我错了。

白大佬抗拒从严:你错哪儿了?

颜如玉实事求是,严谨地说道:在思考的期间,也合该将事情告知莲容,免得猝不及防之下受了个暴击。

白大佬似笑非笑,弹了一下颜如玉的额头,疼得他抽气。

你这是坦白的态度?我怎么觉得你在腹诽我呢?

颜如玉连忙捂着额头说道:岂敢岂敢,莲容定然是多虑了。

白大佬偏头看他,冷厉的神色停留在他的眉间,却因为这短暂的停顿显得有些诡异,他慢吞吞地伸手去揉颜如玉的后脖颈,虽然冰凉的感觉仍然让颜如玉瑟缩了下,但这种肢体的感觉在棺材里夜夜接触,再有什么过激的反应倒也是没有。

不怕我了?

他淡淡说道。

颜如玉汗颜,这种感觉就像是身体自然会有的应激反应,一而再再而三刺激多了,就削弱了反射性的动作,只留下最深刻还未抹除的本能。

譬如这两位大佬再是熟稔,可要是杀性到了极致疯狂的时候,颜如玉还是会感觉到身体在疯狂预警的。

而眼下白大佬所说的话

颜如玉犹豫着说道:其实莲容不必挂心,那些事情都过去了。

白大佬解决事情的方式虽然过于简单粗暴,但不能说人家没动脑,只能说使劲不在一个路数上,但人家的行动力是杠杠。

这不,就在短短的时间内硬生帮颜如玉克服了那心理障碍。

不止。

公孙谌语气有些古怪,他弹指飞射出一团小火苗,白莲砸在了乱葬岗那条小路上,飞溅的花火点燃了少许枯叶,余烬在燃火中纷纷落下。

他极近苛求地说道:你待我的态度,与待他不同。

颜如玉语塞。

他道:可你与他的性格并不相同,相处态度有所不同,也是正常。

两个大佬给人的安全感各有不同,白大佬那是以力破万的战无不胜,黑大佬那是足智多谋的算无遗策,这代表着公孙谌的某种不同的秉性。尤其是分裂的性格也着实在两种极端,相处经历更加不同,这如何相同看待?

但是

颜如玉并非不明白白大佬的含义。

尤其是在结契大典后。

颜如玉见白大佬没有说话,便继续说下去,诡影深潭遇到牡华天宗的人后,十七哥与他们打了一场,然后顺势提起了所谓道侣一事,借由这个话头,我们抵达了牡华天宗后,不久公孙家的人也赶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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