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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冷师尊总是想娶我[穿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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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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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急切的呼唤响起,放在他腰侧的那只手改为更紧地搂抱住了他,一寸寸贴近,传来让人无法忽视的热度,张道陵睁开眼睛,视野里闯入一张极为俊秀的脸孔,向来没什么情绪的神色此时却染上了浓重的慌张。

叶清玉伏在他身上,开口问道:道陵,道陵,你怎么样?摔到哪了

他面色略显苍白,嘴唇微颤,握着他腰的手带着滚烫的温度,张道陵没有直接回应他的询问,平静地躺在地上,将自己受伤的手指往身后藏了藏,半晌,皱起眉头道:你弄疼我了。

叶清玉却并没有松手,他一把抓住他的左手,看到中指指尖一颗红透的血珠,努力忍着颤抖的嗓音:你,你这是

没事,他抽回了那只受伤的左手,淡淡地笑笑,被那只魔物的尾刺扎了一下,它已经死了,不会有什么危险的。

他看了他好一会儿,脸色才从苍白的颜色中慢慢回转过来,而他却神色如常,安逸又享受地窝在草地里,好像受伤的是叶清玉才对。

他被叶清玉紧紧揽着腰,两人卧在一片草丛中,叶清玉宽阔的肩膀为他挡住了身后耀眼的阳光。

张道陵见他并不放手,索性放松地靠在了他怀里,是一个情愿的姿势,他偏头看了看叶清玉,突然笑了出来:你是怎么了,怎么突然这样焦急,平时总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我还以为你从不会有什么刻骨的情感。

叶清玉眼眸幽深,似盛了一块莹润的黑玉,他看住他的眼睛:世间没有什么能动我的心,是因为世间一切于我都只是无关之物,生死消亡并不能对我产生影响,他垂着眼,瞳孔中晕出墨一样浓郁的深情,但是我面前这个人不一样。

张道陵就这么直直回视着他的目光,笑意渐渐敛去,明亮的眼睛里泛起一丝茫然:有什么不一样呢?

叶清玉不说话,他的眼神里明明有很多复杂又深沉的情绪,在看到对方的笑容时又都如雾气般消散了,瞳眸清澈,只剩下一览无余的悲伤。

张道陵轻轻叹了口气,他没再逼问他,屈起胳膊肘自己撑起了身子,贴上他的胸口,听见里面激烈的擂鼓声,将嘴唇附在他耳边,声音很轻,说出来的话却如平地炸起一声惊雷:你喜欢我,是不是?

叶清玉猛地撇开了头。他慢慢撤回身子,看见对方目光深沉似水,紧紧盯着他近在咫尺的面孔,良久,叶清玉缓缓呼出口气,右手放在他后脑勺上,微微用力,摁着他缩短了两人之间的距离。

叶清玉用嘴唇去接住他靠近的额头,干燥的触感传来,张道陵只感觉一阵发麻的痒意,一直曼延到了他心里。

他顺从地垂着头,低笑一声:这是你的答案吗?

叶清玉犹豫了一瞬,细碎阳光从他身后泻漏下来,颊边发丝放纵地飘动着,耀眼得几乎使人目眩。

他脸庞逆光,周围有一圈柔和的光晕,终于克制不住地俯下身去,把嘴唇贴在了身下之人的唇瓣上。

两人至此关系终于更进一步,修行也更加迅速。草丛里捉到的那只魔物是一个兽头蝎尾的杂交体,在灵符扔出去的瞬间就已经没了气息,所以张道陵对于手上被扎破的小口并没有多在意,倒是叶清玉担忧了好长时间,出了山谷后非要拉着他去医馆中,找了一位精通医术的老大夫帮他把毒血吸了出来,等了好几天也没见他手指肿胀起来,这才放下心有一起携手上路了。

两人一边修习一边除妖,偶尔谈个恋爱,也只是相对坐在一丛篝火旁,默默地望着彼此。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山上林木枯了又荣,河边河水解冻又冰封,两人长途跋涉数月,终于来到了绝青宗。

他们下榻在山下的小镇中。

镇上客栈的老板娘是一个独居的孀妇,膝下还有一个总角之年的孩子,因为面貌美丽,不少人慕名而来,妇人碍于名节并不会对他们热情多少,其清冷漠然的姿态却更加引人遐思。

这天又有一伙人来一睹老板娘芳容,天色已经很晚了,他们还霸占在大堂不肯离去,目光贪婪地望着老板娘忙前忙后的身影。

张道陵少年人心性,见此情形气不过拔剑就要把这起泼皮无赖打出去,叶清玉都没来得及阻止,刚要抬脚下楼,突然桌上蜡烛熄灭了,屋内一黑,好像乌云遮住了月亮。

他下意识朝窗外望去,只见漆黑夜空中,有一群白色身影站在滚滚浓云里,背后宽大的袍袖扇起狂风。

什么都没来得及看清,只是模糊的亮光一闪,方才还嚣张不已的那一伙无赖转瞬间就口吐白沫倒在地上,老板娘躲在柱子后面,面色惨白望着突然出现的仙人。

片刻后浓云散去,几位白衣仙人从天上下来,落在了客栈大堂中,为首一人气质十分深刻,他面目冷峻,眉间有紧蹙的纹路,整个人往那里一站,就是一副天然的渊渟岳峙的姿态。

他立在大堂中间,冷淡眉眼在屋子里轻轻一扫,开口道:无事。我只是偶尔出来看看山下的百姓生活如何,绝青宗有没有尽到保护人间的责任。

说罢他微微转头,把视线放在了一旁的叶清玉两人身上,稍微眯了下眼:你们,似乎也是修仙之人?

叶清玉颔首道:是。弟子叶清玉,今日有幸得见仙君,实在是毕生之福。

张道陵亦低下头:弟子张道陵,拜见仙君。

应仍清在一张桌子旁坐了下来,拿手抵着额头,身后众人都沉默地站着,他沉思一会儿,道:既然见到了,也是你们与我有缘,又是一心向道的两个年轻人,若是愿意拜入绝青宗,可以说出来,我考虑考虑。

叶清玉和张道陵互相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被点燃的火光,没有一丝犹豫,立刻俯身拜下去:谢过仙君

等等,应仍清抬手打断他们,我还没有说提出来我就会答应,具体有没有资质拜入宗门,得让我先看了你们的修为再说。

然后他伸出手,身形纹丝未动,只是手腕反转,大堂中间的几张桌椅直接飞到了两米之外,空出了一大片地方,他朝那块空地轻轻抬了抬下巴:就在这儿吧。你们俩互相切磋一下,不用兵剑不使符咒,只论自身修为。

两人自然不敢有异议,况且又是能够拜入宗门的考验,更是有些跃跃欲试,拿掉佩剑与灵符,双双站在空地上,相处这么长时间以来,第一次真正真刀实枪的打一场,竟是在这种情况下。

没有开场白,没有刀光剑影,两人赤手空拳,只凭指尖飞射出来的灵流相较高下。

又因为两人之间微妙的不同寻常的关系,每次都是点到为止,爆炸般的灵流激射在空地以及四周的桌椅墙壁上,留下道道深刻的划痕。

应仍清淡淡地坐着,右手两指不时轻触在太阳穴上,神情若有所思,他的目光追随着面前两人的动作,宛如一潭深水幽静而沉重,那边张道陵躲避叶清玉的攻击时,疾步后退到了桌边,冷不防腰侧一下撞在了桌角上,疼得他蹙起眉头,呼吸牵扯着都重了几分。

叶清玉立刻收了手中灵力,几步走到他面前,手轻轻放在了他腰上,轻声道:怎么样?

张道陵低着头,使劲忍下腰间的痛意,因为动作幅度太大,又不能立即呼痛,眉目间似有狠意轻微一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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