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过了,这样的。
难道不舒服吗?还是说闭着眼睛会更刺激?是有这种说法吧,看不见的话会变得超级敏感。带着点天真,并没有看不见这一概念的最强饶有兴趣地开口挑的全是些不怀好意的用词,那你觉得我接下来会碰哪里?
诺德在那个接下来里,意识到了青涩是一件很要命的事情。因为不熟练,所以好不容易找到敏感带就会很兴奋,接着就不留余地地反复刺激说实话有些难受,不全是难受,但是
他心情复杂地想开口让悟停下,又被睁开眼时看到的画面燥得说不出话。
悟在忍耐。
根本不像开口说话时听起来那样游刃有余,白皙的皮肤染上粉晕,瞳孔扩大、心跳加快猫在不耐烦时才会摇起尾巴,但这会儿白色的猫尾巴是在违背主人的意愿甩来甩去,大概是若有若无的触感才更糟糕,那让五条悟待不住地小幅度挪着双腿,脚趾蜷起,呼吸都绷紧了。
明明在忍耐,但是似乎更乐于先取悦他,这会看到诺德睁开眼睛,高兴地对上他的视线,虽然不能开口说话,亮晶晶的眼睛却无异于在大声诉说着类似于喜欢一样的温暖情绪。
接着又狡黠地笑起来。
啊悟在学习如何控制自己的咽反射。
诺德丢脸地发出了点声音。
在这个时候开口让五条悟停下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即使是对他来说。
但那样那会很不舒服,诺德轻轻扯了扯悟的头发,想委婉地表示不赞同,大猫却反而不高兴了,大概是想哼哼几声,又忘了自己是说不出话的状态,喉头绞紧,也许是呛到了,接着慌乱地退开。
悟,来这里。诺德无奈地开口。
蓝眼睛有些氤氲,生理性的泪水总是不受控制的。五条悟不太愿意,磨磨蹭蹭地靠过来,勉为其难地接受了他的拥抱和安抚。
不要了吗?五条悟有点不甘心地问。
很难受吧。诺德轻抚他的颈侧,在因反复吞咽而滚动的喉结停留片刻。
还好。
悟总是很容易逞强。
那么他在做的事算是安抚吗?诺德顺着猫咪的脊背,那让他的大猫像真正的猫一样,弓着腰往他身上贴。
猫大多是独立又骄傲的动物,或许能容忍人类摸摸自己脑袋,但要是擅自伸手抚摸不该摸的地方只会被锋利的爪子打开至于不该摸的地方的定义十分广泛,粉白的爪垫、柔软的腹部、敏感的尾巴
啊。五条悟带着点鼻音轻声问,尾巴像是有生命一样绕上来,你喜欢那个?
不管怎么想都早就超过了健康健全的范围。
只是想摸摸看。诺德回答,扣着五条悟的手。
戴着猫爪套的手等待已久地贴上来,像是嫌这样也还不够,想要抹消所有的距离一样,十指相扣地错进指缝里,绒布做成的爪垫窝在掌心,截然不同的触感。
这个好碍事。五条悟抱怨着。
可以取下来。猫爪套。
不要,很可爱嘛。
到底是哪边啊。
可以触摸耳后和下巴,大猫会因为惬意的痒意眯起眼睛;可以抚摸弧度好看的脊背,接受度视位置而定,敏感的腰际会让大猫发出些轻笑,尾骨附近则引起些不安的躲闪但绝不是想躲开,他的大猫用行动强调着,很快又靠在他身上,近乎撒娇地亲吻他的颈侧,一边因为被触摸而轻轻颤抖。
都可以摸哦,尾巴也可以。五条悟坚持着。
无限像壳保护蚌肉一样好好地保护着这个人,因而白皙的皮肤也很细嫩对男性来说并不是一个让人骄傲的评价,只是获准能去触摸的诺德也没有拒绝的理由。
他只能按照字面上的意思理解了。
悟一直是说话算话的性格,也会近乎乖巧地为自己造成的结果负责。
那个结果是大猫很快失去了言语,是因为没有预估到触摸会带来多大的效果呢,还是一开始就在期待着这样的现状呢,已经准备充分的身体对所有的碰触都太过敏感,过长的等待并不是五条悟擅长的事情,只是亲吻膝头也会换来大猫湿漉漉的期待的眼神。
哈啊你要做别的我也很乐意,绝对很乐意,一边不自觉地在他的指节摩挲,弓起的脚背在床单上画着圈,五条悟接着强调,但我没有要求你的意思哦。我完全不介意你只是撸撸猫哦。
指尖触摸的皮肤因为兴奋而泛着热度。
现在这样,我像是有选择吗,悟。他不置可否地说。
有哦有哦,现在为止还只是普通的撸猫哦,大概。虽然完全被你弄得一团糟了,但是毕竟我是猫咪嘛,五条悟因为不轻不重抵在嘴唇上的手指而停顿了一下,接着舔了舔他的手指,变本加利地接着说,对了,你想的话也可以继续那个,フェラチオ!有好多选项唔、
不要说出来啊。
总之,都由你决定。大猫舔毛一样舔了舔他的掌心,得意扬扬地说。
到底为什么要我来决定。诺德发出一声低低的叹息。
你不知道?嗯啊、五条悟扭头看他,柔软的白发蹭来蹭去,我以为很明显你现在不是犹豫得很吗?
说着又高兴起来,对自己的预设很是满意,那副样子看起来像是占尽了优势,而不是只因为轻轻的触摸就发出示弱的呜咽。
下次不要这样了。诺德无奈地说。
因为你很顽固呃、
嘴角的弧度充分说明着下次还敢,但没说完的话被打断,肆无忌惮的猫尾巴被取出来,明明只是体温却烫得让人羞耻,光是那样就让大猫惊慌地靠在他身上喘息,努力平缓过于强烈的刺激。
所以你是想明明是这副狼狈不堪的样子,五条悟还是能在片刻之后,露出那样迷人又得逞的笑容。
我想。诺德回答。
那、
下一句话也同样没说完,想说的内容也不那么重要了,诺德拥抱他,那让五条悟一下安静下来。缓慢的,温柔的,充实的,温暖的。粉白色的爪子轻轻抓着床单,小声地抽气。
很难得呢,不说着露骨的话撩拨他的悟。
在像是要融化在一起的热度里,五条悟有些茫然地眨眼,眼睑上白色的羽冠轻轻颤动,许久,才晕乎乎地,吐着热气开口:总觉得好久都没有
嗯。是很久。
是你决定的哈啊、所以,我没有反悔吧。
没有。
诺德
我在。
大猫于是魇足地抱着他叹息,摄人心魄的苍天之瞳看着他,好像因为难以思考而有些迟钝,近乎无意识地追逐着他的目光。这会儿又和往常一样了,只是舒服地轻哼,再小声呼唤他的名字,纯情得让人不忍心做任何过分的事情。
明明还是白天
到底怎么会变成这样的,诺德抱着五条悟去浴室时才重新开始思考。
前言撤回,被充分满足之后心情很好的大猫翻了个个趴在他身上,玩弄着他的嘴唇,再凑上来亲吻,你也没有那么顽固。
诺德叹气,取下白色绑带的铃铛,取下称得上是犯规的猫耳,试了试水温。是刚好的热度,但对这时候的悟来说热水打在皮肤上的触感似乎还是太过了,大猫瑟缩了一下,于是诺德把喷头放到一边,等待着水填满浴缸。
五条悟却接着伸手去够猫耳,探着上身对着镜子张望:说起来这个还蛮日常的,平时也能戴出去,你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