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手下，而是一个女人，很漂亮的女人。”
闻言，王晨下意识的脱口而出：“玉儿姐？苏玉儿？”
方芳想了想：“好像是叫这个名字。”
“她人呢？”王晨问道。
“得知你在琅琊王氏获胜后，她就离开了。好像是杨老爷子生病了，她赶回去去照顾了。”方远回答道。
王晨沉默了一下，苦笑道：“真没想到，你们方家竟然在我身边安排了这样的人。”
“是安排了，但他并未改变过你的人生轨迹，说是监视，其实除了头一两次告诉过我们你爷爷的消息，以及你来凰北市的消息外，就从未给我们传递过其他有价值的消息了。”
“我倒是没有怪他们的意思，就只是有些意外而已。”王晨耸了耸肩，又问道：“既然你们没有从杨老爷子那里得到想要的信息，就没有再另寻其他办法监视我爷爷？毕竟我爷爷要帮你们做的，可不是小事啊。”
方芳颔首道：“当然是要监视的，后来我们每隔一两年，就会派人过去一次，大概去了有十几次吧。
每一次，我们都是悄悄过去的，只要确保你爷爷还在，我们就会直接离开，毕竟他只要人还在，计划就等于没有落空，且还在持续嘛。
那个时候，我们都以为，既然是悄悄过去的，你爷爷肯定不会知道，可最后一次我们才发现，其实我们的一举一动，从一开始就被你爷爷给察觉到了。
那次，他几乎不费吹灰之力，就直接将我们派去的人给抓住了，当然，他并没有伤害我们的人，只是告诉他们，整个计划即将就要进行到最后一步了。
而他也即将离开桃源村，让我们不要再多费心思去桃源村那边，而是将注意力放到凰北市，最多两三年，就会有人替代他来我们方家。”
听完这些，王晨先是沉默了一下。
综合他之前得到的关于爷爷的讯息来分析，能在所有人都毫无防备下，轻易将方芳他们派去的人给抓住，这并不是件意外的事情。
因为爷爷的确有那样的本事。
但这些，并不是王晨在意的。
他刚刚听到了一个很关键的词。
想到这，他猛地抬起头：“你刚才说的是爷爷就要离开了，而不是要不行了，对吧？”
方芳点头：“没错，这是你爷爷亲口说的，说他就要离开了。”
“还有没有说其他的？”
“没有！当时我们派去的人都很蒙蔽，毕竟没防备被你爷爷抓住嘛，听完那些后，被你爷爷放了出来，也就仓皇的回了这边。”
方芳顿了一下，又道：“不过，时隔没多久，我们接到了你爷爷去世的消息，当时，族内一片大乱。
你爷爷死了，就意味着计划落空了，那些原本就反对与你爷爷合作的人，纷纷开始闹事起来。
其实仔细想想，吕方那个家伙，应该就是在那个时候，已经生出了要谋反的心思。”
王晨并不关心吕方和方家，而是问道：“那你们这些人呢？得知我爷爷死后，有没有去做过什么？或者调查过什么？”
“去了！”方芳尴尬道：“当时我们先派人去桃源村查证了一下，得知你爷爷的确去世并被埋葬之后，我们也都有些生气和慌乱。
甚至，当时还想过去刨了你爷爷的坟，仔细看一下，你爷爷到底是不是真的死了。
但就在我们安排人偷摸过去时，你爷爷去忽然给我们打来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