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用？
季霆枫冷笑，“试试不就知道了。”
“咚咚咚！”
办公室的门被敲响，季霆枫余光往那边扫了一眼，沉声说了一声“进”，随即坐在椅子上，点开电脑，好几封邮件闪烁着。
季北领着三人进了办公室。
姜莲蕙怯生生的，季霆枫对她的后遗症太深刻了，冰冷的眼神，一秒钟就可以让人后背发凉，整个人如同坠入冰窖。
更何况，她还被这个表哥掐着脖子警告过。
“老板，这几个在楼下发生了争执……”季北将过程大概说了一遍，也没有偏袒谁，语气平平。
季霆枫听完，眸色暗了暗。
霍铖胤拍拍手，好几下“啪啪啪”的声音，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慵懒的靠着沙发椅背，饶有兴致的笑了起来，“没想到季总还兼顾调解同事纠纷矛盾的，闻所未闻，倒是让我大开眼界了。”
季北汗颜，这哪是老板兼顾啊，也是头一次。
“你们先出去，姜莲蕙留下。”
季霆枫懒得搭理霍铖胤，抬手示意另外两个女同事出去，目光看了季北一眼，随即将电脑转了一个方向，屏幕上是监控回放，是姜莲蕙上了顶楼的画面。
他问，“熟悉吗？”
姜莲蕙原本就苍白的脸色，瞬间无力，整个人脱力的踉跄了一下，他知道了，知道她干了什么。
季霆枫看着她，“大半夜偷了谁的卡上来的？上来做什么？”
办公室的监控没给姜莲蕙看。
“啊？”
姜莲蕙眨眨眼，这话是她做了什么他并不知道吗？
犹豫着，她选择了撒谎，“我想上来找表哥……”被一个沉冷的眼神瞥了一眼，连忙改口，“季，季总，我见不到姨母，就像找季总求您放过我爸妈，他们也只是鬼迷心窍，他们知道错了，希望姨母能给他们一个机会……”
只有这样，季霆枫才不会怀疑，她进了他的办公室，偷拿了竞标的项目书，至于办公室的密码，她没有指纹，却在季北那里找到了进入的密码。
作为高材生毕业，记忆力特别好的助理，季北对于密码什么的，基本都是刻在脑子里的，为了给姜莲蕙创造机会，他特意买了一个本子回来，把那些小事，哪里的密码都记在本子上。
“想辞职？”
季霆枫也没回复她的解释，相不相信在他，她拿什么来做借口，无所谓，故而，他随口一问。
姜莲蕙眼睛亮了亮，小心翼翼的看过去，“可以吗？”
“违约金季北会跟你谈，出去吧。”
嫌他来，就是想通过她，告诉王寻，他并不知道王寻的那些卑鄙行为，且让他们得意去吧。
姜莲蕙深吸了口气，转身离开。
她知道自己付不起违约金，不过王寻可以替她付。
外边，季北已经打发了那两个女同事，扣了两个月的奖金以及一个月的全勤，杀鸡儆猴而已，以后谁还工作上发生这样的事，就是开除的结果。
“要辞职可以，辞职信递交上来，劳动合同也要，违约金，按照合同上的，有问题吗？”季北抬眼，看向姜莲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