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人的任何行为，都会被放大化，所以，每个艺人格外要求自己的一言一行，不论在任何都不能出错。
何况江离悦这样人物。
一旦她指责季北的画面被流露出去，那会引来一大片黑粉的攻击，当然，也可以认为，是季北做错事了，她责备继续无所谓。
可江离悦自己心知肚明，她不过是气势上赢了季北。
程依依转身，忽而手腕一紧，垂眸，几分不解的看向江离悦，问，“江小姐，你想玩什么？”
“季太太这么紧张做什么，”江离悦笑了起来，明媚的五官如玫瑰绽放，“就算我做了什么，季太太不是有季总撑腰吗？怕什么？”
“怕你耽误我的时间。”
程依依甩开江离悦的手，指尖用力，反扣回去，逼迫上去，“江小姐，你可以试试，我需不需要季总的撑腰。”
江离悦脸色一白，手腕丝丝入骨的疼痛让她眉头紧蹙，想挣脱，一动就痛的厉害。
她冷声呵斥，“程依依，你放手。”
程依依问：“江小姐可以拍摄了吗？”
江离悦垂眸，眼底划过一丝冷意，“季太太这算是威胁我吗？”
“我以为你没看出来。”程依依笑，指尖的力道松了些许，下一秒，被江离悦挣脱，淡然的收回手。
江离悦揉着泛疼的手腕，无声的后退了一步，拉开两人的距离，转眸朝不远处的导演看去，笑了起来，“恐怕要让季太太失望了，我手受伤了，今天的拍摄不能进行下去了。”
“也好。”
程依依看了一眼手机，许西发了好几条微信过来，有一份加急的文件需要她处理，没有时间和江离悦在这里玩。
侧眸看着江离悦，她轻声说着，“拍摄耽误的任何损失，将从江小姐的代言费克扣，江小姐，你可以去医院了。”
“……”
江离悦一口气没吐出来，这些损失虽不足她代言费的百分之一，可听到这样的话，到底是气的。
然而程依依跟个没事人一样，一边回复消息，一边离开。
走了几步，她好像想起什么，停住，转身，眸光流转，星芒闪烁，视线落在季北身上，“记得汇报给季总，拍摄的损失，一律由江小姐承担。”
季北心领神会，看着江离悦有气无处撒的模样，心里别提多么舒畅，提高了声音，应了一句，“好的。”
“季助理……”
朱玲想说几句，可季北压根没给她好脸色。
江离悦几个快步走过去，拦在程依依面上，微微抬高了下颚，红唇轻扬，“季太太好不容易僭越了一次，空手而归多可惜，今天拍摄吧，我很期待季太太的工作效率如何？”
她话音一落，程依依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是季霆枫打过来的。
程依依没立刻接通，目光漠然的迎上江离悦不屑的眼神，淡淡的勾唇，“江小姐，我给的十分钟，还有一分钟。”
江离悦：“……”
来电被挂断，程依依看了一眼黑下去的屏幕，眸色淡淡，将方案书递给江离悦，“江小姐，拍摄的损失固然不足你代言的万分之一，但有一点一样你明白，乙方在合同上的职责，是服从。”
江离悦脸色一沉，错开程依依，与她擦肩而过的时候，低声说了一句，“程依依，哪一天你没有霆枫的撑腰，你觉得，你还可以这般趾高气扬吗？”
“未来的事，你我都不能预见，何至于谈有一天，你觉得呢，江小姐？”
“心态不错，我希望程小姐能一直保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