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小暖撑着下巴，一双漂亮的眼睛直直的盯着季霆枫，“粑粑，我好饿。”
小肚子配合的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
季霆枫垂眸，新鲜的蔬菜成堆的摆在那儿，可他堂堂季少，却束手无策。
“我来做。”
程小莫抬眸，语气笃定。
程小暖偏头，认真的询问了一句，“哥哥，你会做吗？”
被质疑的程小莫拧了拧眉心，随即点头，“相信哥哥。”
“好。”
季霆枫全程一言不发。
在程小莫提着蔬菜进了厨房，他则跟在身后，像个监督的大人，一板一眼的，盯着程小莫的一举一动。
淘米煮饭。
这个最简单。
洗菜，切好备用。
小小的身影在厨房里走动着。
开火烧油，却因为锅里的水渍没有擦干，油溅起来，身后的季霆枫眼疾手快的，一把将程小莫拽过去。
“逞强。”
季霆枫低低责备了一句，上前去关火。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难闻的味道。
程小莫观察了一会儿，说，“忘记打开油烟机了。”
季霆枫：……
“站边上去。”
季霆枫将程小莫驱赶到一旁，开始大展身手。
程小莫看了他一眼，跨了一步，走到吧台旁。
跟着食谱，季霆枫按照步骤，虚心学习。
结果，炒糊了。
第二遍，油放多了，再次放弃。
到最后，蔬菜被浪费完，父子俩人无声的对视一眼，听着客厅里，传来程小暖的欢乐声，沉默了。
半分钟后，程小莫堪堪扫了一眼狼藉的厨房，说道：“我会煮面。”
这是他唯一会的。
季霆枫忽而冷眸一凝。
似乎再说，会煮面不早说？
最后，在季霆枫的帮助下，程小莫煮了三碗面。
程小暖捧着碗，低头嗅了嗅，冲着程小莫竖起大拇指，“哥哥真棒。”
程小莫点头，“嗯。”
季霆枫冷笑，一脸不屑。
没得到夸奖的季少，一碗面吃的无色无味的，如同嚼蜡。
然而对面的小姑娘一个劲的夸着哥哥，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粑粑吃醋了。
简单却又美味的一餐结束，季霆枫命令程小莫收拾残局，自己则上楼进了书房。
程小暖抱着书，跟在程小莫身后，“哥哥，明天我们还要吃面吗？”
“不会，哥哥明天给你做你喜欢吃的。”
程小莫承诺。
小姑娘开心了，朝程小莫甜甜一笑，“谢谢哥哥，哥哥最好了。”
然后，用手捂着嘴，小声的说道：“哥哥比粑粑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