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比一，平手。
程小暖没了提要求的权利，输得心不服口不服的，末了还威胁程小莫，给自己挣了一波面子。
四人说说笑笑的回了酒店。
身后，一直没与他们一起的陈绯拄着雪仗，慢慢的往回走，视线落在程依依的背影上，眼底有丝丝羡慕。
她在远处，将季霆枫耐心教程依依学滑滑板的画面，一清二楚的看了个遍。
那个传闻中冷血无情，手段果断狠厉的男人，在面对程依依的时候，眉宇间透露着难以言喻的温柔。
那种自然而然的流露，只要目光停留在那个女人身上，冷硬的五官线条都会不自觉的柔和下来。
这样明目张胆的偏爱宠溺，是每个女人都想拥有的。
陈绯从小就聪明。
而她的聪明就在于，有自知之明。
季少这个男人不会属于谁，他眼里都是程依依，想耍心机的，就要做好被斩草除根的心理准备。
叹了口气，面色有些暗淡。
局是齐樾攒的，他自然不会放过这个好机会。
所以，等他身后跟着一个女人共同出现在酒店里的时候，众人神色平静，安静的听着他介绍。
“杨果儿，一个小有知名度的网红主播，是不是美艳绝伦？”
齐樾搂着人家姑娘的腰部，动作十分亲昵，那骄傲的语气，妥妥的，就是个渣男的气质。
裴萧也冲他指了指程依依的方向，在季少面上说其他女人美艳绝伦，那是在侮辱程依依的美貌。
何况，这里还有一个大家闺秀姚姝宛。
姚姝宛的名媛气质，那可谓是公主级别的。
就这么一个网红，就别出来丢人现眼了。
齐樾皱了皱眉，目光在程依依和姚姝宛身上流转了片刻，哈哈一笑，“各有千秋，我家小果儿小家碧玉的，深得我心，其他的，听听就好。”
裴萧也：……
这认怂的态度……
杨果儿有幸坐上了上流社会的餐桌上，除了齐樾对她热络以外，其余的人，目光淡淡，仿佛她在与不在，都没有区别。
程小暖举着筷子，偏头，“哥哥，我想吃那个。”
她指着杨果儿面前的甜点，可爱的形状，属于糯米一类的食物。
程小莫抬头，微微颔首，想要转动桌子，杨果儿就将盘子递了过来，放在程小暖的面前，“吃吧。”
她温柔的笑着。
程小暖眨巴着眼睛，盯着那盘点心看了一会儿，才冲杨果儿笑起来，“谢谢漂亮姐姐。”
杨果儿被这笑容俘获，摇摇头，“不用谢，小妹妹。”
程小莫冷眼旁观，等程小暖客气完，才说，“吃吧。”
这边的一举一动，程依依都有关注，杨果儿的举动，甚至她神色的变化，都纳入眼底。
吃了饭，季霆枫找了前台拿了消肿的药，拉着程依依在大堂内，给她的额头上涂抹了药膏。
淡淡的中药味，混合着男人身上清冽干爽的味道。
男人的气息近在咫尺，程依依喜欢闻，他身上没有她讨厌的烟味，偶尔闻到，都是他应酬回来之后沾染的。
“前几天你母亲跟我说，小莫被叔叔带着去参加一个象棋比赛，也没听小莫提起，不知道是真是假？”
她问着。
而后细细的感受着额头上，男人指腹轻揉的力度，这份温柔，熨帖着她的心，抬手，搂着他的腰间。
季霆枫垂眸，从这个角度只能看见她长长的睫毛，像一把小扇子，随着她的眨眼，一开一合的。
季父也从未提起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