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佳欣脸色一白，指尖快要拧出血。
这两个孩子居然真的是季霆枫亲生的。
到底，是谁？
程小暖摇摇头，小嘴憋着，“不要，我要哥哥。”
季霆枫冷冷的睨了韩佳欣一眼，朝程小暖走过，蹲下身，用温柔的嗓音安抚着小丫头。
“小暖乖，粑粑带你上楼找太奶奶玩。”
程小莫认真地看着季霆枫，说了一句，“你说谎。”
“我说了什么？”
季霆枫无奈扶额，这孩子的思维逻辑极强。
“我和小暖要回家。”
程小莫也不和季霆枫浪费时间，他拉着程小暖转身就要出门。
季母急急的追上去，“现在是晚上了，外面很危险，小莫乖，不要无理取闹，这样可不是乖孩子了。”
季霆枫脸色一沉。
“妈。”
季母脸色一白，她刚一急说错话了。
果然，程小莫的脸色很冷。
就连程小暖都板着一张小脸，她紧紧的挨着哥哥，也不去看季母，低着头不理会季母的道歉。
“奶奶说错话了，奶奶给小莫道歉，小莫原谅奶奶好不好？”
季母想去拉程小莫，却被他躲了过去。
季霆枫眸色沉沉的，走到程小莫面前，以商量的口气说道，“除了回家，要不今晚住这儿，要不随我离开。”
程小莫仰头，表情坚定，没有一丝动摇，“我要回家。”
“可以，你回家，小暖随我留下。”
程小暖连忙摇头，“我要跟哥哥回家，我要回家。”
她呜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此刻，这个家给她的感觉太陌生了。
小孩子心思最是敏感的，又是懂事的孩子，明白韩佳欣的出现是什么意思，更何况季母一时的口误，让两个孩子，明显的感受到了多余。
这个画面，倒是韩佳欣乐意看见的。
不论是谁，阻挡在她面前，她都可以不择手段的除掉。
季霆枫垂眸，再一次说道：“不留这儿，我带你们回去。”
程小暖抽泣着，不想要季霆枫抱她。
“小暖乖，粑粑带你回家。”
季霆枫力道不重，轻而易举的将程小暖抱进怀里，看向程小莫，“我并没有食言，回家。”
说完领着程小莫抱着程小暖就离开了。
上了车。
程小暖就哭了出来，“你不是粑粑，你骗我。”
季霆枫看着心疼，在车门外安抚着，“没有骗小暖，相信粑粑。”
“那个阿姨是粑粑喜欢的人嘛？”
程小暖抹着眼泪，一抽一抽的，抬头看向季霆枫，说道：“粑粑喜欢的不是麻麻，奶奶说哥哥了，我不喜欢奶奶了。”
程小莫安静了好一会儿，这才出声，“程小暖，不准再哭了。”
季霆枫回头睨了程小莫一眼，“不准呵斥她。”
然而程小暖却是止住了哭声，小声的抽泣着，小肩膀一动一动的。
季霆枫给程小暖擦眼泪，动作温柔，以往没有耐心的他，此刻没有一丝不耐烦，甚至还哄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