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月是c城最热的时候,毒辣的叁伏天气好像要将这个城市地表所有的物体都灼烧起来,空气里都是翻滚的气浪,行人出门必得打伞或是沿着树荫走。
这是一座多山多雾的城市,同时也是一座火辣的城市,。古代这里以长江流域的一处重要码头闻名于世,来往货船如过江之鲫,每天都有全国各处的粮食丝绸、百货商品在此处停靠或周转。因为阶梯状的地势不便车马运输,由此促生了一种此处特有的职业——挑夫。放现在这叫搬运工。
“嘶溜——”,“嘶溜——”在最繁忙的码头往西几百米的天桥底下,一群赤膊的男人蹲在一片阴凉的石阶梯上呼啦呼啦地嗦着酸辣粉,晒得棕黄的身体精壮有力,胸膛后背浑身是汗。
“嘿,张二娃,你说那是不是个女的哦?”一个年轻的光头小伙子满嘴红油,问旁边的同伴。
“你眼睛瞎哇?那不是个婆娘,未必还有芽儿(jb)啊?”
“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还是你牛批。”一句荤话引得周围一圈人哄笑。
“我来这儿有阵子咯,还没看到过有女的干这行的,她咋来做这个唵?”光头小伙子好奇问道。
“你管逑人家的,说不定人家比你小子能干。”一个脑袋上缠毛巾的男人坏笑着骂道。
“做我们这行啊,背东西拉东西使力气,爬坡上坎,壮劳力有时候都确实遭不住。这个女娃来这儿一年多了吧,人家还硬是扛下来了。”一个稳重模样的中年男人啧啧两声“话说回来,我看女娃家家的干啥不好使苦力气?不如做点小买卖摆摆摊,卖点吃的,早些找个男人才对头。”
“就是“,”就是”周围都是附和声。
离他们不远处的上坡路段是前年才倒的水泥路,原来都是乱石渣路。那路上有个高个的年轻女人,大热天穿着黑色的t恤,宽松的牛仔裤上净是灰尘,像从哪个面粉堆里打过滚一样,头发扎在后面挽一个髻,露在外面的胳膊不是那些年轻女孩们细藕似的白嫩,小麦色的手臂上是有力的肌肉。只见她推着一个推车的横杆,推车上是高过她头的一堆蛇皮编织袋货物,不知道拉的是什么,但看她那咬牙紧绷的样子,明显很不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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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回出租屋,刘放砰的一声把自己投到床上,脆弱的弹簧床板发出痛苦的“吱吱声”。
t恤被蹭上去一点,露出有紧实线条的一截腰肢。往上是一对胸乳被狠狠束扎起来,显得有些平坦。几缕碎发被汗水沾湿紧贴在脖子上,还有细密汗珠汇聚从下颌往而后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