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魅这个男人真的令人恐惧,为了达到目的,连那样的屈辱都可以忍受,他的心机之深,普天之下实在难以有人匹敌。
而最可怕的是,这些只不过是他闲来无聊的消遣,若是他对这个天下有什么想法……
梵笑眉头紧蹙,寒光闪过,那结果真的很恐怖。
还好,还好,这个男人很懒……
“很好,我鬼魅就要你这种女人。”他拍着手,根本视孟飞若空气,迳自又热烈对她笑道:“看你们俩缠绵演戏,着实好看,几乎要舍不得带走你,让戏唱不下去。可是,我愈看就愈讨厌我的女人被别的男人拥在怀里,这辈子从来没看过有人敢把我看上的女人拥在怀里,这感觉实在奇特。如果他不是愚昧无知,便是色胆包天。假若我生平会迫切想杀掉一个人,恐怕非孟飞,而无别人了。”
他的自言自语并没有令孟飞喝斥或动手。基于多年战斗本能,和对他的深深了解,孟飞知道这男人将会是个可怕的对手。
他必须全神贯注,不能有一丝浮躁,否则他怕身后的这个小女人会受到无尽的伤害。
这个鬼魅他的思想异与常人,越是喜欢的东西,他就越变态,手段自然也就越残忍。
鬼魅这心思难测的男人,现在喜欢上了梵笑,不知道会怎样对待梵笑,所以他不能倒下,定然要保护好身后的这个小女人。
“孟飞,你胆子真的很令我敬佩,明知道她是我看上的女人,还将她拥在怀里,我对你刮目相看。”他又笑了,唇角微翘,极其自然地把玩着手中赤练,漆黑的眸间闪过一丝暴戾和阴骛。
“喂,那个玩蛇的,我都不知道我梵笑什么时候变成了香喷喷的肉骨头了,是人是狗,都要来啃上两口。”
这话里有话,人自然是她亲亲纯情的孟飞哥啦。
至于狗吗?呵呵……,你知我知,地球人都知道,就是那……谁啦!
“女人,你的嘴还是在吻上的时候,比较可爱。”
还未见鬼魅说完,更没见到他有任何移动的迹象;但当他开口时,竟已是将鼻息吐呐在梵笑脸旁。
“你果然是狗,没事就喜欢用鼻子嗅。”梵笑心中虽然惊诧鬼魅好身手,但是嘴上半点也不肯服输,迅速劈掌,并以雷霆之势向后退去,特警的直觉让她知道,今天该会有一场恶仗要打,多年来的家训让她出手毫不留情,绝不心软,因此让处于嬉笑状态的鬼魅被她的掌风扫过白皙的手背。
这是生死攸关的决战,不是他死就是我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