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出灵巧的舌,舔了舔唇边的鲜血,神色未变,风情却更甚,而他刻意展露的风情,也未让梵笑变色,比起性命而言,美色算什么东西。
她虽然好色,但是小命更重要。
这个妖精般男人的眼里已经现了杀机,她不傻,怎么会看不出来。
所有的一切都没有改变,除了男人面上浮现的青紫外,似乎什么都没有改变,但梵笑清清楚楚地知道,这个男人动了杀心。
“天下没有人可以动我的脸,你怎么不明白?”他的声音滑腻若丝,口气像是宠溺着不乖小丫头似的。
“你想怎么样?”
“我的宝贝们已经两天没有食物了,不如你下去做它们的夜宵吧?我相信你一定不会拒绝的吧?”
他眼波未动,语气平静,似乎在说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
“做梦!”
这个男人果然是不折不扣的变态,这么残忍的事情也能想的出来,不就是打他一个巴掌吗?
就要她用命去陪,而且还是最残忍的死法,这个男人不是人,他是货真价实的魔。
明明是他先动手的,最后却要她葬身蛇腹,太可怕了。
抬眼与他的目光对上,梵笑讶异着,也惊讶着,这样偏狂激愤的男子,为何会有一双无害的笑眼?
当他残酷地要她残忍的死去时,蕴着的笑意竟不是狰狞,而是一贯的温雅若水;彷若杀人之于他一如欣赏好山好水,都是美妙的享受。
这样的男人,才真正教人彻骨生寒吧!
不由自主地轻颤,终教她平常的笑靥表相动容了些许,但却没有懦弱的求饶着。
妖精美男看了,只纵声大笑。
他肯定一件事——遇见这样的女子,今夜应该是个不一样的夜。
真正的大胆,慢慢地营生恐惧,才会得到真正的快意吧!
毕竟他已无聊太久了,总要有些事来让他消遣消遣才行啊!
今夜,他要慢慢地折磨这个女子!
“赤练,出来!”从他袖子中闪出一束红光只直向她的面门欺去,但是他忽然又牢牢抓个正着,指腹顶着赤练毒蛇的七寸之处,让它冰冷无情狠毒狰狞的目与她对视着,这时的梵笑真的感觉到恐惧,从心房深处冒出一阵无力,她感觉到那无骨的赤练毒蛇让她的鸡皮疙瘩如雨后春笋般冒了起来,她双腿无力,几乎站立不稳。
妖精美男感觉到她的恐惧,将赤练毒蛇拎得更近,近得赤练毒蛇一旦凶性大发,只消伸直软腻的身子,便可以咬住她娇嫩的脖子,而且立即致命。
赤练极其细小,小到像是一条细麻线;一尺长的身长,细若系带,长着毒蛇会有的三角头形。由它腥黑的毒牙来看,不难明白它毒辣的程度,火红的颜色在火光下映出斑斓的七彩。
她对这种无骨动物下过工夫,知道世间没有几种比它更令人致命的毒物了!
梵笑现在对妖精美男的认识更深一成了,这个变态的男人竟然敢将这样剧毒的毒物养在袖子里,真是变态之极。
那什么话来着,真是至理名言。
没有最变态,只有更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