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我们来还不是为着小申,”向云沙说,
“哦,小申呀,”榴莲威瞬间沉默叹息,面色逐渐凝重,
“哎,她确实是得你来,你们来的正巧呀,她这几天不吃不喝,面黄肌瘦的,总是躲在角落,我和她无法沟通,只有一个那谁……白帛合,对,只有白帛合给她拿饭,她吃,”榴莲威说,
“哦哦,白帛合,我记得,她是谁的遗孀吧,白婶子,”向云沙回忆说,
“是她!”榴莲威肯定说,
“都是可怜人,”榴莲威想到这里,触电一样的摇头,
“那我们能去看看她吗?”向云沙问,
“当然,”榴莲威说完,看着向云沙不相信的样子,忙说,
“嗐,沈堂主不在,我安排你们就行,不过,人呢,你们肯定是带不走,堂子里面有规定,小向你也知道,”
“我知道我知道,不为难您,”向云沙忙说,
“能看一眼我们就觉得很好了,”
……
隔着窗子,向云沙、程慕、阿京三个人,能远远看见申有希在角落里呆着,静静地倚着墙坐着,很是安静。
这是一个很大的房间,房间里面都是一些女精神病患者,大概有二十多个人,这个屋子的人都很安静,除了白衣服的病人,还有六七个绿衣服的女护医在,
“你们看吧,她就是那个样子,”榴莲威说,
“嗯,……”向云沙知道这里的规矩,外人是不可以靠近这些人的,
“这样吧,你们大老远来,又赶上饭点了,我们这里有堂食,我们去取一些,在我办公室吃,煮红薯、小咸菜,烧饼、锅贴,别嫌弃就行,”榴莲威笑着说,
“那好呀,堂子里的伙食还是好的,我总惦记呢,”向云沙也笑着答应了,
……
“怎么样向老师,出去之后,在哪另谋高就呢?”榴莲威边吃边问,
“嗐,没有,在家吃闲饭呢,哪里有比朽忘堂的差事更有意义的呀,我还总想回堂子里呢,”向云沙笑着说,
“这是我弟弟,向……向慕,”向云沙说,
阿京噗嗤一下,差点没喷饭出来,
她想着:向云沙估计是想说“向竹”这个名字,想想又不好,想说“程慕”这个名字吧,又怕榴莲威多问,自己还得多解释,麻烦,于是就俩名字拼一起,变成“向慕”了!
“向慕,好小伙子,我看好你,一听就是好名字,长得也样貌堂堂,看着就是有学识有风度的,好!好!”榴莲威说,
“榴院士您好,我总听我姐姐提起您!”程慕乖巧的说,
“这位是,弟媳吧!”榴莲威笑着看程慕和阿京挨着一起坐,两人很登对的样子,
“是呀,还是榴院士好眼力,有我这弟媳呀,真是我弟弟的福气,”向云沙看着程慕和阿京,也笑到心窝子里去了,不说还以为榴莲威和向云沙是一家子呢!
“榴院士,您看我老姐,也不小了,有合适的,给我老姐介绍介绍呗,”程慕鼓动,
“咳,”榴莲威笑容停顿了一下,
“我还追过你老姐呢,你姐姐没同意呀,”榴莲威无奈道,
“那是我配不上您,我这自己还没整明白呢,”向云沙忙摆摆手,
“您的福气呀,还在后头,我看我们堂子里的小橘红就不错,人美心善,人性格也好呀,做事情也心细周到,”向云沙笑得合不拢嘴,仿佛回到了娘家,
“砰”的一声,有橘子掉地的声音,
“小橘红,”向云沙非常敏锐,
“小橘红是你吗?进来吧,”向云沙说,
“嗨哟,我本来想给你们提一篮橘子吃,就听见你在编排我了,”小橘红提着水果就进来了,
“叮铃铃,叮铃铃,”……
……“叮铃铃,叮铃铃,”
等了有一会儿了,才有人来开门,开门人是一个戴眼镜的人,他一眼看到了向云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