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人很快会发现,分二路,赵昆明带你的人左边 ,其他跟我来,不到万不得已,等我们枪响再打。行动”
二队人马迅速分离,赵昆明拎着机枪带人向左边悄悄摸去。
漠然带人绕着炮楼向右边摸去。右边正堆着粮垛,因为粮多,一直堆到炮楼边上。码起四米多高。漠然他们正好顺着粮垛边前行,刚走到垛头,漠然正准备探头看看虚实,一双脚步声传了过来。漠然挥手大家都猫下身来。
一个伪军吹着口哨,走过垛头,掏出小弟弟就开始尿,还左右看看,可他头转向左时,没等他一脸惊呃的表情消失,漠然一把将他拉过来手捂住他的嘴,龙鸣刀也架在他的咽喉处。这伪军尿被吓回去,估计以后就是阳萎的命。
漠然简单问了二句,一掌劈晕放到地上,并迅速换上他的衣服。
“你们跟杨思远摸到其他帐蓬,见机行事,能不用枪最好不用。速杀,一个不留,如果换衣服记得在右臂上扎块白布。行动。”
漠然小心向营地帐蓬走去。他本想进日本人帐蓬,可这不合逻辑。但他也不知道那个是伪军的帐蓬,随便找了个就近的钻了进去。没想这正是日本人的帐蓬,估计远处的守卫也打瞌睡没看清。
帐篷中的日本兵都已熟睡,白天抢粮杀人污辱妇女可把他们累坏。漠然想都没想抽刀如砍瓜切菜般切掉了他们的头颅,龙鸣刀泛着丝丝红光,它已经多日没有噬血了。漠然拎起个马灯扔到床上,火苗随着灯油的溅出一下子窜起。
漠然迅速离开帐蓬钻入另一个帐蓬。有个日本卫兵刚想开口骂漠然,忽然见帐蓬中窜出的火苗,便大叫起来。
等漠然杀完人从帐蓬中再出来,外面已经乱成一锅粥,炮楼里,帐蓬里的鬼子伪军都跑出来,衣服都没穿整齐,忙着救火。漠然小队成员也剩乱开始了无情的杀戮,他们见人就杀,一刀毙命。队员分散开来,各自杀戮。
探照灯刚照过来,就被王小兵一枪击灭,但是没有枪声,鬼子伪军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第二个帐蓬的火也冲了出来。杨思远挚出短枪接连挑着鬼子,他心里大叫过瘾,从来没有这么过瘾的杀过鬼子,不一会死在他枪下的就有六七个。
漠然借着混乱向炮楼跑去,他路上并没有杀人,他清楚外面的鬼子很快会被消灭,但炮楼门一但关上,想打开就不那么容易了。
漠然刚进炮楼就看到一个鬼子正带着人往外冲,是个少佐,炮楼里都住的是鬼子。他看到漠然跑进来,劈手就是一巴掌骟了过来嘴里还大叫。
“八格”没待他巴掌落下,漠然左手闪电般挚住了他的手腕,龙鸣刀也刺穿了他的心脏,他面带呃然的倒下,漠然并没有停刀,龙鸣刀旋风般划了道道红光,劈翻一个又一个鬼子,同时左手快速挚出二十响,子弹准确地钻入鬼子的头颅,爆开的头颅鲜血四射。
外面的鬼子也清醒了,但是晚了,左边的花机关枪爆豆般的响起,右边的也跟着响起,狙击手们也早瞄好了他们的目标,齐射起来。手榴弹也是见帐蓬就丢,一时间枪声,惨叫声,爆炸声响成一片。
炮楼上的鬼子,也不敢向下开枪,只得向远处的狙击手射击。火光的照射让他们一时分不清敌我。
杨思远见漠然向炮楼里去了,他也很担心,他一路挑杀着路上的鬼子,向炮楼奔去。外面的鬼子多数还没有武装,防御工事的鬼子也被狙杀。他们现在组织不起反击,只有被杀的份,伪军们早已经被这阵式吓破了胆,多数四散逃命,近战花机关的威力突显,队员们咬牙发射着狂怒的子弹,子弹雨点般泼向敌人。他们一片片的倒下。
炮楼上的机枪也狂怒的叫着,他们看到这阵式也不分你我,向着他们认为是敌人的地方开火,顿时有几个队员被射中倒下。
“隐蔽,”赵昆明叫道,可是听到他这话的也没几个人。
“狙击枪声成排的响声,炮楼上的机枪哑了又响,响了又哑。
杨思远进炮楼时正好看见一个半死的鬼子正在悄悄提枪瞄准漠然,他手中的枪飞射而出,枪穿入鬼子的右眼,景象十分可怖。
“来的正好。”漠然喊了声,这里交给你,漠然说完向二楼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