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李启口中的金山,当然它本名并不是这个,只是楚景言习惯这么叫,于是他手下的也跟着改了口。
这里确实是座金山,每晚何止斗金。
据说这家店的老板背后的关系很硬,而且不止一个老板。
这里是一座实实在在的销金窟,有钱人的销金窟。
这家店有三个老板,日本的一位,首尔的一位,中国的一位。
中国的那位自然是陈朔,首尔的那位楚景言偶尔能招待到,而日本的那位,他至今没有见过。
老板是不可能亲自管这些琐事的,所以他们都会安排一个信得过的手下来管这座金山。
楚景言就是陈朔选的那个人。
三个主管,楚景言也是最年轻的一个。
但另外两个只能服服贴贴的听话,那是两个变.态,但是他们想不到这个外面看起来牲畜无害就跟个卖屁股一样的小子,发起狠来能让人没有任何话讲。
完完全全的惊愕。
都说越有钱的人越怕死,越贱的人越不怕死,那么那时候的楚景言一定是最贱的人。
店里最不缺的就是女人,躺着的,坐着的,跪着的。
权利和钱是怪物,是这个世上最恐怖的怪物,它让人在外面是风度翩翩,人上之人,在这里,楚景言见过太多,所以他很讨厌这里。
人之所以被称之为人,就是因为有道德束缚。
这座金山之所以能够红火,就是因为这里没有规矩,进了包房付了钱,里面的东西,女人,全部是你的。
时间到了,续费。
不能在店里搞,你得带出去,带出去死了也不关店里的事,但希望尊贵的客人能自己解决接下来的事。
这些规矩是楚景言定的,当着另外两个总管的面。
能去三楼包厢的都是人物,他们很懂分寸。
三位老板的朋友几乎都会经常来这里玩,但陈朔和那位日本老板从未来过,当初陈朔对楚景言说过,开这个店,赚不了多少钱,但是能赚人情。
楚景言不太喜欢来这,因为这里的客人喝醉了,偶尔几个发起疯来,没人拦得住他们,不是说没人能拦,是没人敢拦。
楚景言也不敢,所以他不经常来。
但是他今天就是来得罪人的,所以他来了。
进了电梯,直接来到三楼,认出楚景言的以为女服务生急忙小跑过来,鞠躬问好:“主管。”
这里的服务生大都面容姣好,而且不穿**。
楚景言解开西装的扣子,问道:“308的客人还在不在?”
“在。”服务生回答道。
“没你的事了。”
楚景言大步向前,折了几个弯之后推开了一个包厢的门。
里面的人显然因为楚景言的突然到访而有些诧异,包厢内的灯光很好,每个男人身边都有一个艳丽女郎,有些夜总会的老人认出了楚景言,再看看他的神情,就知道情况不妙。
楚景言走到屏幕前,冲在座的人鞠躬。
“各位好,我是楚景言。”
在座的人当然都认识楚景言,原本在敬酒的李赫林站了起来,这个当初穿着休闲衣裤的男人如今也西装革履,美人在怀。
李赫林上前伸出了手:“楚总监,久仰大名。”
楚景言没有理睬李赫林,只是端起酒杯挨个敬酒,走到高兴阳身边时,楚景言忽然开口问道:“高社长,您是看他顺眼,还是看我比较顺眼?”
高兴阳没有喝酒,也没有说话。
一轮就敬下来,楚景言手里的那半瓶红酒已经空了。
李赫林再次上前,开口道:“楚总监?”
楚景言转身,把酒瓶砸在了李赫林的脑袋上。
嘭—
“放肆!”
“楚景言,谁给你的胆子在这里闹事!”
有两个董事当场暴怒,直接站了起来指着楚景言的鼻子破口大骂。
其中一个头发花白的董事看了眼满头是血的李赫林,怒斥道:“无法无天没规矩的东西,仗着有会长撑腰就这么目无尊长胡作非为,楚景言,今天你不给个解释,别想走出这个门!”
被爆了头的李赫林随手抽了几张纸巾,擦了擦眼睛,语气冷静:“楚总监,你这样让我很下不来台。”
楚景言看着李赫林,甩了甩湿漉漉的手,说道:“有个人躺在重危病房里,他也想找你要个解释,他也很下不来台。”
“李赫林,我们没见过几次。”
“这次梁子算是结下来了,以后,也请多多指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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