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利时如今已经令荷兰困住了不少以的人力物力,所以这是我明天交谈的重点,也是时候,该结束了”
“陛下准备怎选择他们两个哪一个?”比尔.查理紧张的看了看麦凯.肖恩,然后直接的问道。
“按说我们不该插手的,不过我说查理,你是不是傻的,我不是早就选好了吗?”
威廉四世不理会两人的懵懂,继续道:“林堡省和安特卫普省是谁的根基?”
“拜特”就算以两人的沉稳,也不由的惊呼道,跟着不可思议的看着威廉四世。
他们无法相信,威廉四世竟然布局如此之深,以至于他们感到全身发冷。
而就连远在比利时正在被众多人推举着参选比利时首相的约瑟夫.拜特,正在参加这一个为他举行的宴会,里面人数众多,都基本上是比利时贵族,他突然打了个喷嚏,“谁在惦记着我!”
“约瑟夫,怎么了?”海斯特关心地问。
“没事,可能刚才着凉了,”约瑟夫.拜特摆了摆手表示无恙,“继续吧,走,去那边喝两杯”
于是很快的,他又被拉入了轰轰烈烈的宴会碰杯之中。
而比利时的另一位参选首相人选那里。。
“菲利普,我现在是看不懂了,荷兰到底在卖什么药?怎么感觉都是拿着把枪,随便的扫两枪又换一处再来两枪的模式啊。”
朱尔.达内唐有些不解的道,不过尽管在问,但是他脸上却是没有露出任何的不自信,反倒是因为问题出来后,竟然露出精力旺盛的探知欲。
马里.菲利普再次确认并感叹了对方果然是吃这碗饭的人。
朱尔.达内唐表现出来的是一种追求权力的本能,那就像鲑鱼为了产卵而逆流而上,是一种原始的天赋本能。
当然了起作用的不仅仅是本能,还有大脑。当1860年比利时童年成功当选参议员的其他人都被他们即将在辩论中面临的诸多重大问题弄晕头转向的时候,朱尔.达内唐却是把注意力集中在了参议院本身的政治上,毕竟参议员和他以前所在那个西弗兰德省省议员省议会没什么不一样。
在比利时国家参议院,也会有鲑鱼,也就是老大,掌管着它的地盘,其他的小鱼小虾,会被巨浪席卷而去,随波逐流。
“荷兰,威廉四世想做欧洲汹涌滂湃的局势中,那条在逆流中快速朝相反反向急流勇进的鲑鱼”
“鲑鱼?”
“不错,就是鲑鱼,吃小鱼的鲑鱼。”
“不是在讲荷兰吗?”朱尔.达内唐突然诡秘的笑道:“想来荷兰,也已经收到了我们送上的‘礼物’了,接下来,比利时才真的热闹啊”
马里.菲利普点了点头:“所以,还是等荷兰那场轰动欧洲的宴会完了后,我们这边这场戏才是正式展开的时候。”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