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8章 血皇后(四千字,后续还有)
马修手中的武器顶过了头顶,挡在了子弹的路径上,巨大的冲击力直接落在了马修的身上。
这股子力量在地面上留下了一双脚印。
一团火光将昏暗的地下室染的通红,马修双脚一个用力就跳了起来。
两柄武器率先冲出了火团,然后带着不可阻挡的气势直接刺穿了塞拉斯的胸膛将她钉在了天板上。
“有点太弱了。”
马修有些无聊的说着,顺便松开了自己的手,整个人落回了地面有些不满。
这种战斗对他来讲连消遣都算不上。
虽然塞拉斯作为吸血鬼拥有强大的不死性,但是在面对无法战胜的对手时,越是强大得到不死性只会带来更加强烈的痛苦。
“咳咳~”
塞拉斯手中的大枪咔嚓一声跌落在地面上,然后她的双手以一个扭曲的姿势撑在身后的天板上。
只见她一个用力,就带着两柄武器一同落在了地上。
身体稍微调整了一下姿势,让自己站立着落在了马修的视线当中。
“我还没输!”
塞拉斯一边从口中咳着血迹,一边对着马修再次发起了冲锋。
比在身前的双手连抽出贯穿身体的武器都没有去做,而是并指成刀刺向了马修的双眼。
抽出身上的武器对她来讲有些困难。
因为马修在用手斧和钉头锤刺穿她身体的时候,就旋转了方向。
要是强行抽出的话,只会让自己的伤势变得更加严重,即便不会死去,但也会完全失去继续战斗的力量。
对于她来说,阿卡多的要求就是最高的指令,除了执行之外不会有其他的想法。
战斗既是此刻的唯一!
“真是不聪明。”
马修一把就将身上烧毁了大半的外衣扯掉,然后抬起了脚。
一瞬之间,最基础的地震技能就释放了出来。
地面上传出的巨大震荡让整座楼都开始颤抖,而正在前冲的塞拉斯被剧烈的冲击波给撞倒在地上。
来自挤出的地震技能的火焰一样的冲击波让塞拉斯的身体上出现了一阵焦香,金发也变得蜷曲了起来。
野蛮人技能的力量是为了伤害敌人而释放的,所以会更集中的攻击那些致命的地方。
“我不想造成太严重的破坏,要是扰了卢克的好事我怕是会被他缠上。”
马修随口说着,头已经低下了。
几步之间就冲到了塞拉斯的身边,避开了那对足以贯穿金属的白皙手掌,将两柄武器毫无避讳的抽了出来。
几节断骨随着血液挥洒在半空中,马修毫无怜悯的踩在了塞莱斯的肩膀上。
他拿着钉头锤在塞拉斯的头上虚划一下,算是标明了自己的胜利,然后视线就转移到了阿卡多的身上。
战斗的时候不需要怜悯,这是马修从秘境中所感悟到的。
怜悯是胜利者的特权,死者什么都不会拥有。
“好了,塞拉斯退下吧,去告诉因特古拉,神盾局的战斗让他们自己行动。”
阿卡多平淡的说着,然后打量了一下马修:
“或许这场战斗对你来讲没什么意思,但是她会变得更强的。”
“我倒是更期待和你的厮杀。”
马修把武器挂回了腰间,然后默默地转身打算离开了。
既然这一趟地事情已经解决,那么就该去休息。
留在这里并没有再多的价值了。
真正的战斗不会太远,这一点马修能够确认。
刀锋终于克制住了身体的颤抖,然后跟在马修的身边一同退去了。
见到了阿卡多之后,他已经明白了那种感觉的来源,没有必要再多的探寻。
“阿卡多,告诉我真相吧,我觉得现在就是时候了。”
地狱男爵依然坐在地上,手上的塑料包装被他随手放进了口袋。
他和阿卡多漫长的对峙更像是消磨生命,他在见到了马修之后,有些耐不住寂寞了。
“或许是时候了,又或许差了点,你会知道的。”
阿卡多用带着诡异的语气对着地狱男爵说着。
似乎是在犹豫一样。
阿卡多,最强大的吸血鬼。
他所知道的消息要比人们想象的还要多。
塞拉斯有些艰难的抬起了头,看向自己的主人,阿卡多笑着划开了手掌,将一滩血液甩在了塞拉斯的面前。
“喝下去吧,你会变得更强。”
阿卡多没再搭理正在起身的地狱男爵,只是望着仰躺在地上的塞拉斯。
“塞拉斯·维多利亚,喝下去吧!”
阿卡多那种带有着魔幻魅力的嗓音响起,用着饱含期待的腔调呼唤着。
“主人!我做不到!”
塞拉斯的肺部遭受的重创,所以她的咆哮显得十分的奇怪。
“为什么?”
阿卡多按了按自己的帽子,然后站了起来。
“我只是,只是觉得要是这样做了,就会失去什么一样。”
塞拉斯闭上了眼睛竭尽所能的用她最大的声音喊着。
喝下阿卡多的鲜血,代表着塞拉斯的自由。
她不再是阿卡多的额努力,但也和阿卡多之间没有什么特殊的关系了。
再者从未吸食过血液的塞拉斯,一旦真正的摄入血液,那么她也就彻底的抛弃了自己作为人类的一面。
成为吸血鬼会逐渐地变得冰冷,直到有人能唤醒那颗冰封的心脏。
塞拉斯一言不发的仰躺在地上,阿卡多站在了她的身边第一次露出一个名为欣慰的温柔笑容。
“那么,塞拉斯,去休息吧。你的伤势只需哟一夜时间就能恢复了。”
阿卡多看了一眼正盯着他的地狱男爵,咧开了一口的白牙。
“因特古拉那边,我会亲自告知的,现在去睡吧。”
阿卡多伸出手盖在了塞拉斯的眼睛上,然后带着这个不完整的吸血鬼少女离开了这间地下室。
只留下地狱男爵死死的看着阿卡多的背影一言不发。
地狱男爵总觉得自己即将面对那个一直被掩盖的真相了,只是目前他无事可做。
……
“那么尼薇女士,你能做到什么呢?”
那个微胖的少校对着他座椅前摆放在木盒中的一颗头颅说着,带着好奇和蔑视的语气。